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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上得了臺面,家族對于繼承人的選擇向來苛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同意艾弗里這個私生子來主持的。你先放下槍,有話好好說!艾弗里的聲音響起。你,你先放了我兒子!阮謹的聲音強作鎮定,但其中隱藏著害怕,無論如何,拿槍指著人,她這是第一次。你先放下槍,小心走火。艾弗里額頭全是虛汗,誰給的這女人槍,她怎么忽然變得瘋狂?!這些都來不及細想。阮疏心中一動,mama救我!先把戰場轉移到這里,他需要看著阮謹,因為阮謹性格太容易妥協了,一旦被艾弗里說的放下了槍,豈不是前功盡棄?不成功便成仁,阮謹的槍是突發事件,他必須把握這次機會,如果這失敗,之后的逃脫就變得更艱難。慌亂的腳步聲靠近,剛才門已經打開了,阮謹被靠著門,槍口對著艾弗里,離我遠點!艾弗里頓住腳步,舉起手來,示意自己不會再動。阮謹退進門內,看到了在床上被束縛著的兒子,眼中瞬間沖出淚水,手上的槍開始抖,Rush,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阮疏現在很怕她再一抖,直接槍走火,他剛才那一聲叫喊算得上是爆發,現在說話都是嘶啞的,低聲提醒母親,mama小心槍火。如果不是死在敵人手里而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那才冤枉。他從死神手里逃出了大約一星期,阮疏之前是在昏迷,醒來也才兩天,誰也不知道殼子里的靈魂換了。這副虛弱少言的樣子自然而然被理解成為了艾弗里對他的折磨,阮謹想到自己兩個兒子都被門外那惡魔給害的人不人鬼不鬼,厲聲喊道你進來,給他解開!艾弗里磨磨蹭蹭才進來,一副懼怕阮謹手里的的槍的樣子,事實上他剛才給自己的保鏢打了電話,他們已經在這棟別墅的周圍埋伏好了,絕對不可能把人放走。做好這一切,艾弗里慢慢走到床頭,摸摸口袋,又開始慢慢找鑰匙。好似忽然老眼昏花,看不清哪把鑰匙才能打開,阮疏眼神冷冽,一針見血的指出,你在拖延時間。阮謹被激發出了母愛的最后力量,她失去了一個兒子,不能再失去另一個了,她手往下一挪,直接朝著艾弗里的腳下地板開了一槍,別?;?!艾弗里沒想到她居然來真的,這女人果然夠味,他絲毫不懼怕,但為了防止意外,還是給阮疏開了鎖。阮疏手腕滿是淤血和青色的痕跡,結痂的地方滿布,他慢慢的把自己的肩膀活動了一下,被鎖的時間太長,一直活動不順暢,可能會在之后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鉆心的疼痛。然而現在的狀況并不適合自憐自艾,活動之后確定還算靈活,阮疏眼中閃過寒意,他一腳直鉤艾弗里的脖子,另一只手按在床上支起最后的力氣,艾弗里沒有想到這平時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侄子居然身手這么敏捷,一時不備,阮疏和母親靠的很近,把槍奪過來,阮謹一驚之后又舒了一口氣,看的出來槍在她手上也如同炸彈一樣,這時候燙手的山芋被別人接手也是好事。她只是微微蹙眉,Rush,你?mama,把鐐銬鎖他手上,不然我們制服不了,連大門都出不去。阮疏對這位很久不見的母親說話還是很溫柔的,外邊一定有他埋伏的人,只有讓他成為人質,我們才能有一線希望。阮謹雖然平日里不多說話,一心一意愛她的主,這時候在兒子的提醒下也開竅了,鑰匙還在鐐銬上,恰好方便,直接反綁住艾弗里的手,拔下鑰匙。阮疏的腳從艾弗里的脖子上移下來,他眼神冰冷,找到了床上的一條皮繩,是狗鏈,親手給艾弗里戴上,繩子的末梢直接困在了手上的鐐銬上。艾弗里眼神終于變了,少爺,沒想到你變聰明了。阮疏擦了擦手,漫不經心道,哦,是嗎,我以為對付你這樣的惡人,只有變得更聰明才對,中國有句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想現在用來形容,再貼切不過了。第6章:分兩路你走不出去的。艾弗里笑的很冷,不管逃到哪里,我都能抓到你。阮謹聽到這句話直接上手,啪的打在艾弗里臉上,閉嘴!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你的小兒子在哪里。艾弗里忽然提出條件,當年是我送走的他,你的小兒子沒有死。阮謹開始猶豫。阮疏沒有多少力氣,不能提著艾弗里的衣領往前走,他看到阮謹眼中的猶豫,母性又泛濫的樣子,心中不是滋味,mama,我們連出去都不現實,你還相信這惡棍嗎?阮謹精神本在神游,聽到這句話猶如被潑了一盆涼水,她有些猶豫,懇求的看著阮疏,Rush,那是你未曾謀面的弟弟現在有機會知道他的消息,為什么為什么不試試?艾弗里猶如惡魔,引誘著阮謹,我想他還活的好好地,只不過你們都找不到,這是最后的機會,之后我可不一定能再給機會了。阮謹伸手想要放了艾弗里,阮疏拿走了鑰匙,mama,弟弟已經不在了。阮謹不能相信,阮疏讓她站在自己身后,拿槍抵著艾弗里,走,帶路。你還沒有告訴我要去哪兒呢,Rush少爺。艾弗里也不再裝小人,把我當成人質也沒有用,你們覺得這件事情只有我在做嗎,我可沒有這個膽子,長老會里有人叛變,多少人覬覦你父親的位子,你現在拿我當人質,出去也只能流亡,顛沛流離的生活你習慣的了嗎?保鏢的一部分已經沖了上來,在各個方向舉槍指著阮疏和他身后的人。阮疏聽到他的聲音就覺得惡心,那時候在床上被囚禁的時候,艾弗里可沒少用言語侮辱自己,他理解的艾弗里沒有真的動自己,大約是在忌諱什么,現在聽來似乎有點道理,可惜似乎也只是似乎,阮疏直接拿槍托頂了艾弗里一腮幫子,廢話真多,叫人把車開出來,別?;ㄕ?,你要知道,命只有一次。艾弗里心驚,他從前左看右看,少爺都不可能是這個樣子,簡直出乎了他的意料,不過為了命,他還是示意保鏢的頭兒去把他的阿斯頓給開出來,少爺,你出行從來都是要司機的,會開車嗎?阮疏的手現在確實不適合開車,是最后的精神力讓他拿著槍一直支撐到現在,盡管痛的冷汗直流,面上依然不能露怯,他冷笑一聲,這點倒是不需要叔父費心了。樓下的丹尼爾卡特看到這一幕,趁著混亂往車庫去。他是尤利西斯家主一代的管家,在洛克家族服侍已經近三十年,從三十歲一直到五十多歲,本來應該退休拿著優渥的退休金頤養天年,誰料到在晚年遇到這件事情。他看著艾弗里長大,卻始終沒有看出這人的狼子野心,結果艾弗里不動聲色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