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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太嚴重了,自己識人不明的結果就是丟了一個孩子,艾弗里心中冷笑,那孩子的去處還是他處理的。他故意走上前,俯視他的大嫂。大嫂今年也才剛四十出頭,嫁給尤利西斯的時候剛滿十八歲,兒子都已經二十二歲了,她看起來依然不顯老,皮膚緊致而光滑,只是神情總是那么淡,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冰冰的。他喜歡,老的小的都喜歡。艾弗里靠近阮謹的時候阮謹自己往右邊撤了撤,艾弗里扯住大嫂的袖子,阿阮。他聲音很深情,簡直要深情的掐出水了。阮謹皺皺眉頭,起身準備離開。艾弗里終于裝不下去深情了,他骨子里就是一個流氓,一個惡棍,掐住阮謹的胳膊,惡狠狠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阮謹氣的全身顫抖,卻也有些害怕,她恨的要命,卻不能把恨說出來,只得惱道,你這惡棍,放開我!艾弗里貼近她,抱住阮謹的腰,阮謹掙扎,仆人路過,阮謹呼救,那仆人卻跟什么都沒看到一樣,匆匆離開。阮謹眼中全是恐懼,還有厭惡,穿在身上的黑紗隨著她身體的顫抖而出現波浪狀,裹住曼妙的身姿。她這段時間承受的恐懼太多太深,一向是支柱的尤利西斯癱了,她的世界差不多也分崩離析了,阮疏被這惡棍囚著,她連一面都不曾見過的兒子也是被這人葬送了性命,阮謹悲從中來,從艾弗里的懷中掙扎出來,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艾弗里眼中露出陰森之意,忽的笑了,扯住阮謹的頭發,不識抬舉的賤人!他剛罵完,眼睛一轉,笑的詭異,阮謹被他的眼神給嚇得直打哆嗦,然而心中的恐懼給了她力量,她后退兩步,想要轉身回房,艾弗里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惡狠狠道,我給你自由,不是讓你來打我的!既然你不想要,我也成全你。第5章:變故生阮謹被他一路拖著拖回了臥室,直接扔在了床上,另一邊就是中毒了不能動彈的尤利西斯,他的眼神滿含恨意,銀灰色的瞳孔像是毒舌一樣想要殺死艾弗里。不過艾弗里絲毫不恐懼,他就是要這么做,當著面羞辱曾經尊敬的大哥大嫂。阮謹頭栽床上眼前一黑,往里爬腳踝又被扯住,艾弗里手勁很大,阮謹從來都怕這個性格陰冷的小叔子,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就是一條會殺人的蛇,然而當有一天真的盤旋上來,她忍不住尖叫:啊艾弗里的耐心終于用完了,直接給了阮謹一巴掌。阮謹被一巴掌打的跌在床上,一動不敢動。遠處的阮疏似是聽到了聲音,在喊著什么放開她!艾弗里嘴角揚起,你的寶貝兒子救了你,我今天放過你。他從床上下來,直接把門給鎖上。讓這個瘋女人好好想想吧,她雖然長得好,不過也老了,艾弗里心想,大哥這么多年,真的太浪費時間了。阮謹聽到門鎖了,顫抖的身體終于停下來,她從被子上把自己挪下來,冷漠的看著尤利西斯。她的被打的那面的臉已經腫了,另一邊還是細膩的白,對比起來有些凄涼。尤利西斯瞳孔先是看著她,然后轉向了墻上的一副畫。阮謹不動,忽然冷笑,吐出兩個字:報應。尤利西斯的眼睛驀地睜大,似乎不敢相信阮謹會說出這么兩個字,他似是痛苦的閉上眼睛,然后又睜開,瞳孔緩緩的移向門邊,像是那邊有什么東西是他渴望拯救的。你想說Rush?阮謹身體顫抖了一下,步子踉蹌,雙手捂住臉,痛苦的蹲下來,對啊,我要救一救Rush,你不愛他,我也愛他。尤利西斯似是贊同她,然后又盯著墻上的那幅畫,眼睛一動不動。阮謹心中一動,敲了敲那幅畫,聲音和其他地方不同,是空的。畫是達芬奇的,在高低起伏的藍色山前,圣母瑪利亞安詳地凝視著圣嬰,嬰兒耶穌拿著一個木頭卷線軸這幅畫隱示著圣母和世界都無法改變耶穌未來受難的命運。阮謹想到了她未曾謀面的兒子,那個至今生死不明的孩子,剛出生便被他的父親否定了命運。尤利西斯,你是否后悔,你曾經拋棄了他?阮謹聲音顫抖,畫的后邊是墻壁,輕輕一推,像旋轉門一樣側進,露出一個小型的保險箱。沒人能想到,這么珍貴的一副畫后邊居然會另有玄機。阮謹的手指按在保險箱的指紋檢測上,一聲微不可聞的咔嚓,保險箱的鎖被打開了。里面躺著一把袖珍手槍,如果元軒在場,勢必可以認出來這是德國享有世界頂級半自動手槍的代名詞的華爾特公司的HKP7系列,生產與上世紀70年代。該槍使用9毫米巴拉貝魯姆彈,全長171毫米,全重0.78千克,槍管長105毫米,初速351秒,配用8發彈夾供彈,有效射程50米。共有三個型號:分別是P7M8型、P7M13型和P7M13NickelFinish這3個型號。與華爾特公司生產的其他型號手槍相比,HKP7型手槍快速射擊時的精度和射程都是最優的。阮謹使用過手槍,是尤利西斯教她的,此刻她拿起袖珍手槍在手中把弄,半試探著對準尤利西斯。尤利西斯眼中閃過恐懼,還有不可置信,似乎是驚異于一向溫柔無主見的妻子怎么會在今天大變臉,然而他現在沒辦法說話。阮謹自顧自道,我昨天夢到老幺了,他對著我說mama好冷我夢見他被海水給淹沒,怎么呼喊都沒有人去救他,我想要伸手,夢就斷了,我連我的兒子都救不了她凄惶的笑起來,你們洛克家族的人都是瘋子,我要離開這個瘋子聚集的地方,我要離開!她站起來,不再去看尤利西斯的眼神,然而走到了門口,忍不住回視,看到了床頭放著她的另一個兒子的照片,心中又痛了。我要救Rush,Rush一定要離開這個吃人的鬼地方。尤利西斯強硬了一生,末了被看不起的私生子弟弟將了一軍,這時候只能癱在床上心中著急。阮謹做事沒有多考慮,她此刻心思偏執,想要帶著兒子離開這里,一槍直接打在門的鎖上,槍的子彈在射進鎖芯之后直接爆炸,可以造成兩次傷害。第一顆子彈。阮疏聽到槍聲的時候門口已經響起了腳步聲,打開了門,剛要推開,停頓了一下,腳步聲又遠去。阮疏心里著急,這是誰?不管是誰,勢必是敵對于艾弗里的,有槍好,至少局面可以暫時走在上風。艾弗里現在都只敢囚禁著父親,不敢動他,就是因為怕事情鬧大了,被長老會警覺,那么圓桌會議勢必要進行重新洗牌。尤利西斯是這一代的家主,并不代表艾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