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4
玩過那學弟的人在討論版分享,皮膚很白臉蛋又很可愛喔?!?/br>他又搔了搔頭,有些可惜地說:「不過聽說他還是會挑人,只要男的以外,應征者要寄照片過去,如果?過通?了他就會回信告訴你時間。而且同一個人還不接受兩次?!?/br>紀宜瞪了他一眼,「你該不會已經試過了?」瓜子沒好氣地坐倒在床上:「試過又怎樣啦!本大爺就是人矮身材又不好啦!否則怎么會被男友甩了?才寄去就音訊全無,至少寄個銘謝惠顧來安慰我嘛!」「用身體換人體模特兒的學弟……啊?!辜o宜撫了撫下巴。一開始聽到這個訊息時,紀宜其實并沒有真的很放在心上,第二天排演、討論,就又忘了大半。直到隔天晚上,坐到電腦前,發現畫面還停在瓜子上次給他看的那個討論版上時,紀宜才想起來。畢竟是戲劇科的,又是常任舞臺要角,紀宜對自己的臉孔和身材多少有點自信。反正最近他沒時間拐學弟,有些禁欲過久,試試看也不錯。紀宜就抱著這樣的心情,點閱了那則征人公告。紀宜就抱著這樣的心情,點閱了那則征人公告。公告寫得非常簡單,先是叫他寄全身照片、正背面各一張過去,其他姓名連絡電話什么的一概不要,大概是要讓那些模特兒身份保密吧!紀宜中午才寄去,晚上回宿舍時,就看到信箱里回了信。他忙坐到椅前點開來看:Re:人體模特兒征求事宜(限男性)寄件者:介魚(Fish@coldmail.)寄件日期:2009年5月15日下午14:00:20收件者:小蟹(Crab@coldmail.)明天下午兩點。新生宿舍二樓2-602號室。請先洗澡、大致整理儀容,謝謝。介魚紀宜把那封簡短信反覆看了兩遍,坐在電腦桌前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信中給人的感覺,多少有點拘謹、害羞的意味。但是這個人卻來者不拒,和自己的人體模特兒上床,雖說美術科的性觀念開放程度僅次于他們偉大的戲劇學院,紀宜還是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第二天一清早,紀宜就起床開始整理自己。他把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用高級沐浴乳洗了澡、除了毛,換上名牌的亞曼尼輕便西裝,還噴了味道優雅的高級香水,最后站在鏡子前審視自己,確定自己身上每一寸打扮都很完美后,才拿著信離開宿舍。那天外面卻飄起了小雨,紀宜只好向管理員借了傘,撐著黑傘走到新生宿舍去。新生宿舍距離大門口不遠,避免新生找不到地方回房,不過一到二年級就會通通被掃地出門。紀宜走上簡陋的鐵制階梯,在綠色的長廊上找到了信上那間房。剛走到門口,紀宜就發現外頭堆滿了東西。好像是一副副的巨幅畫像,全用帆布蓋著,數量大約有二三十副之多,還有一些像是雕塑。紀宜湊過去掀起一角看,他看到的是一副立體雕塑之類的東西,畫布上黏著像是圖釘一樣的素材,就這樣靠著許許多多不同色的圖釘,組合成一副人體的外形,畫上的模特兒他認不出來,因為那不太像是寫實畫,而是某種屬于意念的、抽象的人的概念。但卻又如此活靈活現,紀宜不會形容那種感覺。好像忽然到了另一個世界,另一個屬于畫家、異類的世界。在那里,人不像這個世界這樣用眼睛視物、用雙腳行走,而是一團難以捉摸、卻又充滿生命力的聚合體,比眼睛鼻子的形貌還要真實。正怔愣著,紀宜就聽到門內有很大一陣撞擊聲。他嚇了一跳,本能地推門進去,才發現房間里暗成一片,窗戶被舊報紙貼住,只留下一盞不算明亮的吊燈。紀宜發現有個人撲倒在地上,好像是剛剛從小木梯上摔下來。整個房間的擺設相當簡單,除了一張沙發床以外,所有的東西都被搬開了,房間的一頭成了畫家的工作室般,擺滿了畫架、雕塑基座、甚至還有陶土的轉盤,以及許許多多難以理解的雜物。紀宜伸手想扭開大燈,但被倒在地上的聲音制止了,「不……不要……開燈?!?/br>紀宜愣了一下,他本來以為會是個放蕩豪邁的男人,甚至帶點義大利習氣那樣。但沒想到從地上爬起來的少年,竟只有到他下巴的身高。和瓜子說的一樣皮膚很好,白中透著嬰兒似的粉紅,臉蛋圓圓的很可愛。一頭蓋到肩膀的亂發,讓他看起來有種棄犬的無辜感。除此之外身材不錯,手腳都很細長,紀宜瞬間幫學弟打了合格的分數。「……你是介魚?」紀宜看了他一眼,昏暗的燈光中,介魚正慌慌張張地收拾著地上被他壓倒的素材,紀宜看那好像是一張張蓋有郵戳、被人使用過的郵票,滿滿的塞了一整個餅干盒,還有一些都滿到外面來了。他于是蹲了下來,幫著他撿到過小的盒子里,「啊,我先自我介紹,我叫紀宜,是戲劇科三……」「不、不用,不……不用說你的名字……你,你在那邊稍待一下就好?!?/br>介魚看起來相當緊張的樣子,和紀宜的手壓在同一張郵票上,竟還驚嚇似地縮了一下手,他抱著沒蓋上的盒子慌慌張張縮回座位上,邊跑還又邊掉了幾張郵票。紀宜狐疑地看著他,不禁開始懷疑傳言有錯。畢竟這個少年的模樣,還比之前任何一個滾上他床的學弟都靦腆。而且神態也好動作也好,一點都不像是擅于應付男人的樣子,他吃過的學弟里,也有那種假裝清純,但到了床上就變了個樣的類型。但是多多少少從眼神接觸、肢體接觸時,那種若有似無的氣氛中感覺得出來。介魚完全像是未經人事,而且不要說是性了,恐怕連人也沒認識過多少那種感覺。「請、請坐在那邊的沙發上?!?/br>好像注意到紀宜一直站在門口打量他,介魚那張白皙的臉又泛起紅暈,慌忙朝沙發的方向一指。紀宜于是緩步走到沙發前,卻沒有坐下,只是持續凝視著介魚的背影。「我要做些什么?」他開口問。介魚又像是被他的聲音嚇一跳似的,忙抬起頭來,「做、做什么?啊……對,嗯,請你,脫衣服?!?/br>他說完這句話,就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像是要回避視線般,把頭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