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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quanchiluo?,還對著他打開大腿的瘦弱少年,臉因為剛才的窒息而微紅,肖桓贊嘆地咂了咂唇,這真是會讓天下男人變成野獸的美景:「好啊,小齊要潤滑,那就來吧?!剐せ溉崧曊f著。習齊渾身一顫,原因是下身忽然接觸到比拐杖棒更冰冷的東西,好久才意識到是紅酒的酒瓶,習齊大吃一驚,扭動著掙扎起來:「桓、桓哥,不要……」「那是87年的薄酒萊,不便宜啊,桓?!?/br>習齊聽間肖瑜略帶責備的聲音,肖桓笑著說:「有什么辦法,小齊說要潤滑呀?!垢杏X到自己的后xue被一指驀地滑入,然后是兩指、三指,被強行拓開到一個瓶口的寬度后,冰冷玻璃觸感塞進自己灼熱的通道內,習齊瞬間弓起了腰,「唔——呀!」繼玻璃瓶口而來的是冰冷的酒液,酒液通過了內壁,滑進了通道的深處。習齊用力地扭動了幾下,想把瓶口甩離開來,但是肖桓早料到他有此一著,下死力壓住了他的腰,習齊無能為力,只能喘息地等待紅酒灌進他的腸道,在里面化作刀割一般?激刺?的兇器:「啊、啊、啊、啊……嗚……嗯……不……」習齊拚命地扭動著身體,頭發在空氣中甩動,唇無力地一開一闔。半晌停了一下,感受酒液滑過身體的支配感,喘息聲響徹在客廳里,習齊的額頭全是冷汗,「不……拿、拿出來,桓哥,求你拿出來……!」肖桓按緊了他的腰,直到確認半瓶的紅酒都灌進了他的后xue,肚子甚至微微股漲起來,才滿意地笑了一下:「是小齊自己說要潤滑的呀,你看,這下不是好動多了?」他說著,猛地把瓶口從xue口拔了出來。瓶口發出「波」地一聲清響,一時習齊的后xue竟然抓著酒瓶不放,才離開xue口,原先充填腸道的紅酒液就倒流出了一半,一時沾染了習齊整個?體下?,流淌到地板上。習齊聽到肖瑜的聲音:「真是的,這不是又要費工夫清理了嗎?」肖桓笑著道歉:「抱歉抱歉,反正明天也放假,我會幫忙清的?!?/br>說話間手上蓄勢已久的拐杖往前狠狠一捅,靠著剛才紅酒的潤滑,白色的棒子竟整個擠進了習齊身后的窄xue里,習齊的腰顫了一下,大叫著掙扎起來,感覺自己幾乎從中間被剖成了兩半,難以想像的痛楚像雷擊一樣打在他神經上。「啊……啊啊啊??!嗚——」但肖桓還不放過他,一手抓緊他的腰,一手握著拐杖的彎曲處,在習齊的慘叫聲中,硬是把棒子的部份送到了底。完成的時候,肖桓和習齊都是滿頭大汗。習齊一動也不敢動,因為現在就連一個呼吸,后xue那里也會傳來巨大的痛楚。他小心而微弱的呼吸著,掩蓋在紅布下的眼神漸漸沒了焦距,就像死尸一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肖桓也從地上爬起來,揮手擦去汗水,看著胸口微微起伏的習齊,「小齊,很痛嗎?」肖桓竟然這樣問他,即使在極度的痛苦中,習齊還是忍不住覺得好笑起來。他喘息著沒有答話,但耳邊又傳來輪椅的聲音,「桓,把開關打開?!?/br>聽起來十分陌生的聲音,習齊模糊的意識里,幾乎分不出來哪句屬於肖瑜,哪句又屬於肖桓。「嗯?」「把那東西的開關打開,它現在是關著的?!?/br>「呃,瑜,你當真嗎?我看小齊已經到極限了?!?/br>「沒關系,放心好了?!惯@次習齊確定那是肖瑜了。因為只有肖瑜,才會發出那種不像人類、只屬於地獄的聲音:「反正耶誕夜總是充滿了奇跡,不是嗎,我的小齊?」感覺到有人在自己xue口的棒子上踢了一?體,下?內傳來隆隆的機械聲響,跟在體外聽到的又有些不同,足以讓人失去所有的斗志。習齊已經沒什么掙扎的力氣了,隨時都在昏迷的邊緣,感受到自己被撐到極限的內壁被冰冷的旋紋磨擦著,然后是劇烈的震動。習齊只能發出接近斷氣般的?吟呻?,連轉動身體都辦不到。而且習齊還絕望地發現,他的器官竟在這一連串?激刺?中,開始?起勃?了。輪椅的聲音在朦朧中傳到耳際,習齊感覺到有手在他耳邊翻弄,纏在眼睛上的紅緞帶被解了下來。強烈的光線讓他一時睜不開眼,汗水滴下眼睫毛,他只能在一片模糊中,無助地仰視著彎下身來看著他的肖瑜。「瑜、瑜哥……」他遠遠地看著肖瑜端正的五官,描摩著他既熟悉又陌生的眉目。肖瑜忽然在他眼前笑了,笑得既諷刺又美麗。他把輪椅滾到他大張的大腿間,掰開他無力的腿,然后把那條紅色的緞帶,慢條斯理地系在他已然蓄勢待發的性器上。「小齊,你這樣子,真像個漂亮的耶誕禮物?!?/br>退后欣賞了一會兒,肖瑜如此評語著。習齊幾乎要瘋了,或者是已經瘋了,他也分不清楚了。后xue的玩具還在瘋狂地旋轉著,分身被紅色緞帶緊綁著,瘋狂地囂叫著宣泄口,而被綁在身后多時的手,早已麻痹得失去了感覺。他的人也和這些器官一樣,不是瘋狂了,就是早已沒有了知覺。肖桓也倚在沙發上看著他,此時像是再也忍耐不住般,伸手急躁地解去了自己的褲頭,把早已勃發通紅的碩大掏了出來,逼近在地上發抖的習齊。然而就在同一時間,茶幾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肖瑜看了電話一眼,肖桓也看了他一眼。肖瑜於是移動輪椅到茶幾旁,神色淡然地接起了電話:「喂?」他側耳聽了一下,「嗯,嗯」了幾聲,看了一眼在地上低低喘息的習齊,忽然把電話遞了過去:「小齊,你的電話?!?/br>肖瑜的唇角,緩慢地、幾乎微不可聞地扯起了一絲弧度:「是習齋,他想祝你耶誕快樂?!?/br>地上的習齊呼吸幾乎停止,他慢慢地抬起視線,看著肖瑜高舉的那只話筒,好像在看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好像那些玩具、那些暴力相加起來,也不及現在這只話筒、以及等在電話那頭的聲音可怕似的。「喂,喂,是齊哥嗎?」電話那頭隱隱約約傳來這樣的聲音,習齊抬起頭來看了他們一眼,眼神里流露的無助和旁徨,幾乎要讓肖桓為之心軟。但是肖瑜卻提高了聲音:「小齊,小齋要和你說話呢,你不過來嗎?」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