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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時此刻,當感覺到類似情緒的時候,他卻不由自主地臉上泛了紅。居銘豐:臥槽。他覺得林舒犯規。他握緊了拳頭,好半晌才克制住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動腳,結果整張臉都一下子皺得非常扭曲。林舒見他突然變了一張臉,還以為他哪里不舒服,便關心地問道:“……你怎么了?難道肚子疼?還是頭疼?”居銘豐卻是猛然伸手,摸了林舒的臉一下。林舒頓時愣住,左顧右盼發現沒人發現,這才翻了個白眼,猛然踩了居銘豐一腳。這一腳踩得不是很重,多數是警告的意味居多,居銘豐趕緊正襟危坐。下午等放課后進了公司,居銘豐進了辦公室,回頭把門鎖上之后,才抱住林舒重重在臉上MUA了一口。林舒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沉下臉說道:“你給我克制點啊,在學校動手動腳的,被爸媽知道就完蛋了。你要知道,你現在連身份證和護照都沒有,你爸要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只要把你往外面一扔,我們大概就只有‘千里共嬋娟’的份了?!?/br>居銘豐也知道這是事實,想了想,說道:“切。還要至少四年時間……好煩啊?!?/br>然后他想了想,突然異想天開地說道:“要不我們就像你媽希望的那樣,去燕京讀書?如果去燕京的話,天高皇帝遠,我們做什么也都能方便很多?!?/br>林舒嗤笑,說道:“你行行好,我如果去燕京讀書,那要么是住校要么是住舅舅家,只會更不方便好不好?”這樣的餿主意,林舒完全不相信居銘豐是過腦之后才說出來的。居銘豐也發現自己又戀愛腦了,出的主意完全大失水準。然而他在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半晌,始終也沒想到什么其他的好主意——最好的主意無非就是一個忍字,可他不就是不想忍嗎?居銘豐還在糾結呢,結果就聽到敲門聲,然后就是鄭方成的一句問話:“林總,我可以進來嗎?”林舒趕緊把門鎖開了,問道:“鄭哥什么事?”鄭方成便開口說道:“看新聞了沒?關于飛信的?!?/br>林舒還真沒有看,于是開口問道:“什么新聞?”鄭方成便回答道:“你先上網,搜索一下‘飛信’‘資金’這兩個關鍵詞?!?/br>林舒便按照他的意思,打開電腦上網搜索了一下,結果就搜索出來一大串的新聞——“侵權官司連遭滑鐵盧,飛信或陷資金泥沼”,“四千之后又七千,三組官司數億賠償,飛信前路渺?!?,“三大平臺先后受阻擊,多年抄襲終遭惡果”……林舒點開新聞一一看了一遍,發現大部分新聞都是關于飛信對碧萊茲德的官司敗訴,因此而要賠償七千萬人民幣的新聞,而還有一部分是飛信管理層目前在聯系融資,希望通過這種方法讀過目前難關的新聞。當然,還有少數幾個新聞,重點分析了飛信這次難關的由來,認為主要是因為飛信這幾年在網絡文學以及開放性平臺這兩個領域投入了太多資金和心力,最終卻沒有在這兩個領域分別壓過晉江和星澤,反而受到這兩個網站的聯合阻擊,導致資金無法及時收回,才會陷入如今的局面。其實按林舒的看法,是飛信太過著迷于捷徑和用戶群,始終沒有把心力花費在做好產品上,而始終把大部分的力氣花在了控制用戶心理上而導致的結果。現在的很多網絡游戲和相關的平臺都太過執著于引誘玩家沖動消費,而非是讓玩家自主控制消費數額。這種做法雖然短期內很容易攥取大量收益,但是卻很容易消耗玩家的游戲熱情,就本質上對于游戲產業是極為不利的。而這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點卡游戲和道具游戲最大的不同。星澤從一開始就放棄了這樣的做法。雖然玩家沖動消費的心態是永遠不會消失的,但是至少星澤不會在這方面刻意催長這種行為,并且會盡可能地讓玩家在沖動消費之后,也能享受到相應消費的好處,而不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才是長遠的利益。林舒看完了幾個重要的新聞之后,才開口說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飛信大約沒有這么容易倒臺。但是非要說的話,我覺得他們想要在這種情況下起死回生也是件很難的事情?!?/br>鄭方成說道:“如果他們這個下架所有涉及抄襲的游戲——”林舒說道:“這就是問題……你認為飛信有多少‘原創’的游戲?飛信又是憑什么成為國內最大的即時通訊軟件的?如果他們下架太多游戲,很容易引來在游戲上面有過大額消費的玩家的反彈。而且失去了這些配套的娛樂項目,軟件本身還有多少吸引力?”然后他停頓了一下,才放低了聲音說道:“飛信最厲害的地方……其實在于政府運作和公關。你知道它這十年間經歷了多少場侵權官司,又賠了多少錢嗎?我國山寨,是因為早期政府本身就支持山寨策略,為了能夠更快,花費更少代價就獲得更多的民用技術,我國放開了所有限制,對于一切抄襲山寨行為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然而這么做是要付出代價的?!?/br>對于國家來說,代價就是整個社會原創意識的沒落;而對于飛信來說,這泥沼,就是他們要付出的代價。之后又過了一段時間,就在林舒期中考試之前不久,飛信正式傳出消息,接受海外大公司MS入股,成為了一家合資公司。至這一日為止,曾經手段通天,在業內翻云覆雨,幾近無所不能的飛信公司董事長,終于回到了人間。第76章飛信的案件復雜,企業方面的形勢轉變實質上卻是透露了政府本身的政治傾向和決心。否則這么大一個企業,按照國內的慣常處理方式,無論如何也不會傷筋動骨。事實上,林舒知道政府方面肯定也不樂意處理這種舉足輕重的大企業,按照正常程序,他們更樂于對這種大企業進行一些小懲大誡,然后在適當的時機暗示對方進行轉型,自然而然地令其合理地正規化。只是時機不湊巧,而飛信也實在陷入相關泥沼太深罷了。星澤在政府剛開始展露要扶持知識產權的時候便對飛信來了一次迎頭痛擊,而且它做了整個飛信最為畏懼的一件事——就是搞輿論宣傳戰。這種情況下,星澤幾乎是借著輿論形勢逼迫了政府向他們傾斜,因為這個時間點一旦案子被作成了相反的結果,目前扶持版權的所有政策成果都會化為烏有。如果讓這個案子成為判例法的參考案,那么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