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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給了如今的圣上??墒蔷褪且驗樗惨萆?,年輕時的豪情壯志都已經通通磨光,以至于后期幾乎都是在做和稀泥的事情,一件實事都沒有辦好。 先皇是安安樂樂的走了,可由于他后期的不作為,到將一切的麻煩丟給了如今還算年輕的圣上,本來圣上的母親就是為極有手段的女人,可是偏偏這個女人不懂朝政還想著攬權,丞相府做為圣上的外家也不愿意將原本就擁有的權利交給女兒交給外孫。 所以,當今的圣上就只能在雙方強大的力量求以生存,一點點的蠶食雙方的勢力。這份毅力,這份愛民之心,這份清醒頭腦,也難怪定安伯死死的站在了圣上的身后。 “朕說要治理水患,他們一推脫二抗拒,一會兒說沒錢,一會兒說人才匱乏,兜兜轉轉朕就像是個傻子一樣自己親力親為安排諸多,原以為萬事齊備只欠東風!可這東風呢!就給朕這么個玩意!” 圣上憤怒異常,他對于水患非常憂心,他還曾記得在年幼的時候,父皇與他說起過當年陳國水患時百姓的情形,那個時候父皇還是壯年,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父皇每年都要派人去查看堤壩就生怕有人將先祖們的努力毀于一旦。 可是再怎么怕,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只可惜來的時機不好,父皇已經老了,而他還年幼! 只是再苦再難,他也不會忘記當年父皇說起水患時的表情,堤壩一定會重新建造,大水永遠也別想淹垮大陳國的土地! “這人小子有所耳聞?!鼻f晉元沒形象靠在桌子上,吃著堅果,還將堅果殼扔在大殿上到處都是,“他的表姐嫁給了丞相的一個門人,從來就是個吹牛的主,他表姐沒嫁之前,他低頭哈腰恨不得給人舔腚,他表姐嫁人之后,那副得瑟的模樣,看得小爺恨不得抽掉他的大牙?!?/br> “丞相可知道?!笔ド侠渲槅柕?。 莊晉元到是不怕,嚼著花生道:“這貨不少人都知道是什么德行,丞相那樣的法眼怕也不是眼盲一時吧?!?/br> 圣上深深的呼吸幾次,而后道:“朕知道,此事你們千萬莫要對外傳?!?/br> “圣上,此事需不需要屬下去一趟?!备秾帨屎鋈徽玖顺鰜碚f道。 其余人皆用擔心的目光看著他。 好在,圣上只是揮揮手道:“不必你們擔心?!?/br> ☆、第九十九章 從政德殿出來,皇上身邊的大太監一直將眾少年送出了老遠,直到將將快到宮門,才停下了腳步。 “江公公,您還是先回去吧,咱們自己就能出去!”莊晉元自小在宮里晃悠,進進出出的與這位先帝爺就在的老太監還算熟識。 老太監抖抖衣服上沾染的灰塵,笑著道:“這本就是老奴的本分,世子爺不必如此客氣?!?/br> 莊晉元一拱手,瀟灑的往前走,其余人也跟著走過來對著老太監行禮告辭。 只是輪到孟霍然的時候,老太監突然問道:“伯爺最近可好???” 孟霍然以為老太監與自己的父親是舊識,便拱手道:“家父最近忙于公事,身子到是硬朗?!?/br> “咱家也有些日子沒有見著他了,還記得前些年你父親襲爵的時候,可是咱家親自上得門?!崩咸O眼紋一皺,笑得十分懷念。 孟霍然忙道:“公公受累了?!?/br> “哦,有一事差點忘記問你……”老太監轉過身,在孟霍然耳邊壓低聲音問道:“你們家二房那位姑娘……可還在你府上?” 孟霍然大驚,剛要往后退就被那老太監一把揪住了衣襟,老老實實站在原地與那太監靠得很近,那張老臉帶著寒意,雙眸如同一對死魚眼沒有光澤。 孟霍然鼻尖上冒出了汗珠…… 原本眼看就要追上莊晉元的陌籬腳下一頓,慢慢停了下來。 御花園里寂靜的似乎只有風聲。 “年輕人,莫緊張,看來還是缺少歷練!”老太監松開了布滿皺紋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孟霍然被捉皺的衣襟,似乎剛剛的劍拔弩張都只是孟霍然的一個幻覺。 “公公……” “不過是替宮中一位舊人問問?!崩咸O又恢復成剛剛那位慈祥的老人,只是孟霍然再不敢掉以輕心。 “公公……”孟霍然差點發不出聲音,他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舍妹……舍妹年紀尚小,在宮中應該沒有什么舊識吧?!?/br> “莫慌,莫慌……”老太監雙手插入袖中,笑瞇瞇的說道:“不過一個小丫頭而已,只是有時間也讓定安伯夫人帶著這位姑娘進一趟宮吧?!?/br> 孟霍然站在原處,腦袋一片空白,直到莊晉元在前頭喊了一嗓子。 “去吧,孟公子……時候可不早了?!崩咸O擺擺手明顯不愿多說。 孟霍然無奈只得轉過身朝著宮門的方向去,而此時陌籬也快加了腳步。 “孟公子的這位朋友到是不錯?!?/br> 幽幽的,孟霍然突然聽見身后的老太監說道,他立刻快步朝著莊晉元跑去,一路幾乎要飛奔起來。 等到快要出了御花園,孟霍然再回頭一看,那老太監已經不見了蹤影。 “你們剛剛磨蹭什么呢?半天也沒跟上來?!鼻f晉元走到宮門口疑惑的問道。 孟霍然下意識看了眼陌籬,低下頭道:“啊,沒事,就是和公公說了幾句話?!?/br> 莊晉元點點頭也沒在意,反而一把扯住就要上馬車的付寧準,惡狠狠的道:“你是怎么回事!” 付寧準被拉得一個踉蹌,可他什么都沒說,只是梗著脖子看向別處。 譚悅曉過來扶住付寧準,也不贊同的說道:“那淮南離著江淮雖說只有一江之隔,可你還真以為淮南如江淮一般富庶?寧淮……別意氣用事,咱們還年輕經驗不足,再說那地方魚龍混雜連長輩們都不敢參合,你過去做什么?” “誰不是從年輕過來的,如果沒有歷練,怎么有經驗……” “付寧淮!”莊晉元大怒,他幾步上前就將付寧淮的衣襟捉住,壓低聲音氣勢洶洶的在付寧淮的耳邊的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么心思,不就是給個娘們退了親么,至于要死要活,躲到那種窮兇極惡的地方去?” 付寧淮驚得臉色發白,他緩緩轉過頭,兩張稚嫩卻又英俊的面容對視著。 莊晉元從付寧淮的瞳孔中看出了痛苦與頹然,突然覺得好沒意思,他瞇著眼順了口氣道:“是個男人就要多想著家族,想著父母,不過是個不識趣的女人你又何苦戀戀不舍,別辜負了伯父對你的期望?!?/br> 付寧淮伸手揮掉了莊晉元的手,幾步上了馬車,可是半天馬車都沒動,直到付寧淮對著窗口道:“知道了,謝謝你們?!?/br> 看著付寧淮的馬車離去,莊晉元又讓譚悅曉先一步離去,直到剩下孟霍然陌籬還有他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