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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夢里夢外草草吃了點東西,我回到屋里就把自己往床上一扔,長舒了口氣。今天夠折騰的,累壞了。明天和后天的比賽我不怎么感興趣,不過赫彥喜歡煉丹,風海修了煉器術,最好還是去賽場那兒溜溜的好。這么想著,又記掛起腦海中那多出來的大片符文咒術,再按捺不住,在床上入定坐好,便開始從頭修習。晦澀難懂的咒文雖長,到底我記憶力遠勝旁人,掌握起來倒也不慢,又雙手掐訣,練習各種決法,只不敢注入法力,防止宿舍悲劇事件發生。嘴里念念有詞,腦子不停,手指翻飛,無覺間時間過得飛快。天際最后一點暖色霞光被暈染墨色所代替,夜漸漸深沉,彎月如鉤嵌于幕空之上,月輝淡如薄霧,如煙如紗,飄然入室。我心無旁騖,一派專注,對周遭變化渾然未覺。直到,眼前華光一閃,有蜿蜒金線若細繩一般瞬間纏住雙腕,掙脫不得,我大驚睜眼,還未及看清便被一股大力猛然推倒在床榻間,身上一重,已被人牢牢鎖住全身關節,動彈不得。熟悉的氣息欺近而來,我失聲脫口:極宵下一刻已被狂烈的吻堵住口唇,嗯唔不得言語。我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只可惜雙手被捆住單手壓于頭頂,雙腿被緊緊桎梏住,整個人都被他罩在身下,逃無可逃,避無可避,掙無可掙。深長而濃烈的吻,帶著懲罰與氣怒的狂狷,席卷而來,我大睜著眼,卻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本能而徒勞地掙扎著。吻漸漸變得失控,我開始無法呼吸,身體也喪失了力道漸漸軟化下來,唯有在口腔中肆虐的觸感極其鮮明,有濕潤的液體無法自抑地自唇角滴下,我的臉赤紅似血。不知何時,自己終于被放開,神智迷離間,腰帶被扯落在地,那人雙手一分,將我整個從衣衫里剝了出來。火熱肌膚倏然被沁涼的錦衣所包裹,我抖了一記,眼前迷霧頓消,抬首,便跌入一雙如夏夜暴風雨般涌起驚濤駭浪的黑眸中去。而我全身赤裸,被衣衫完好的極宵壓在身下。布料爬過肌膚的觸感令我汗毛皆豎,近乎抓狂,我壓抑地呼吸,憤怒低吼:你到底要干什么?!放開我!極宵并不答言,一頭及地長發散落得滿床皆是,在暗夜中散發出幽幽的靛青色微芒。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我抖了下。那是怒火么?如同最駭人的幽冥之火一般,帶著狂肆的咆哮,似欲將我吞噬殆盡。那是墮入修羅道的神祇才應有的目光。他低下頭,一口咬在我的唇上。我疼得打顫兒。他卻并未就此罷休,從唇邊開始,依次往下,下巴,喉結,鎖骨,乳首,小腹,腿側,遍布紅痕,被他咬得又青又紫,還有血珠滾了出來。我疼得受不住,又被他唇手并用弄得渾身燥熱難當,欲念橫流,兩相煎熬之下我幾要發狂,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聲嘶力竭,幾乎氣得厥過去。腦子里全是怒火與委屈,甚至完全忘了這個小院里住的根本不止我一個人而已。我一邊罵一邊發抖,最后眼角居然不爭氣地紅了,有淚珠滾了出來。好,往諫,你真夠出息的,居然被人整哭了嘶啞而壓抑的低泣抑制不住地從喉嚨里斷斷續續地流瀉出來,我紅著眼,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過了多久,耳邊似隱約傳來一道疲憊的嘆息聲,而后手腕驟然一輕,原本施予全身的桎梏亦然同時消失,他把我抱起來,扯過一邊的薄被,蓋在我身上。動作輕柔而憐惜。你這個混蛋我渾身早已掙扎得脫力,喘息不勻,仍努力睜了眼憤怒地盯著他。對不起他嘆息著,低頭在我唇角輕輕啄吻。片刻前狂風驟雨般的怒火倏然消失,代之以nongnong的疲憊與言語間流瀉出的歉意與難言傷痛,而后連人帶被,把我裹入懷中。混蛋!我毫不領情,紅著眼繼續譴責他,只覺心里的委屈泛濫得幾乎通了天去。抱歉他沒有松手,低沉蠱惑般的耳語隨著他的貼近鉆入我耳中。而后,薄被被輕輕掀開一角,他把手伸了進去。略微薄涼的手觸到我胸口的肌膚,我忍不住又抖了一下,想推開那只手卻根本連抬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下一刻,那只手已滑過我的小腹,而后,握住了那里。我咬著牙,渾身僵硬得如同木頭,聲音像被擠出來一般干澀難聽:你給我放手放松些,我只是不想你這么難受他輕吻我的睫毛,聲音帶著少見的溫柔:別怕,沒事的我又紅了眼,可身體卻隨著他手里的動作漸漸發熱,漸而呻吟出聲,大口吐息,鼻腔里都是灼熱的汗意,極宵低下頭,仔細瞧著我,而后吻在我頸間與唇上,氣息交纏,輾轉纏綿。欲望漸漸攀爬至一個從未抵達過的高峰,我伸直頸項,大聲呻吟,最后自巔峰翻然墮下的瞬間,我狠狠地咬住了極宵的下唇。有血的腥甜氣息滾落入口,我貪婪地吮吸,如愿聽到那人惑人心魄的低吟。全身一松,我幾乎要立時跌入酣眠黑甜之中,心頭猶留一絲清明,我掙扎抬眼,質問他:為什么這樣對我極宵眸中是暗沉色的波濤,濃重而壓抑,身上的氣息亦然在劇烈地波動,終于,沉寂下來,他閉著眼吻我,喃喃低語:對不起我不要對不起,我要個解釋。以后不要讓男人近你的身,去找女人吧,多少都好嘖,極宵,這是你應當說的話么?什么叫找多少個女人都好?!況且,我哪有讓男人近我的身?!心里雖然在憤怒地反駁,我卻困頓不堪,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無形中似有千鈞之力在拼命撕扯我僅余的幾絲清明神智,我奮力與之拉鋸,終是后繼無力,眼前一黑,瞬間陷落夢境。朦朧中那人似乎并未立即離開,依然抱了我在懷,有輕若撲蝶般的吻灑落全身,我低低地呻吟,捉了他的衣襟在手,只待天亮問個清楚明白。夢中浮浮沉沉如同溺水,眼前影影幢幢,似有千般幻影萬般異象交錯而過,口鼻被封住的感覺令人窒息,我只覺得異常難受,睡得極不安穩。隱約中似乎看到極宵跪在我身邊,面目模糊不清,他低著頭,一雙如同古潭般幽深不可窺測的黑眸深深凝視著我,周身的氣息飄渺而捉摸不定,我想開口叫他,口舌卻異常艱澀,然后,便有冰涼的液體一滴一滴滴落到我臉上,順著頰邊滑落,一直流到我口中去。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