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14)
28-10-26 【4、龐府朱管家】 四個人和穆桂英一起屏住了呼吸,凝神靜聽。穆桂英和他們懷著不同的心思, 生怕自己這個樣子被任何人瞧見了,那對于她來說,無疑又是一場滅頂之災。而 這四名痞子,又害怕自己剛剛做過的大逆不道之事被人發現,背上殺身之禍。 「篤!篤!篤!」木屐敲擊著地板的腳步聲,聽起來有點蹣跚。 小鬼透過門縫不停往外張望,對獨眼道:「老大,是那個老管家!」 獨眼一跺腳,指著穆桂英罵道:「定是這娘們方才叫聲太大,驚動了他!」 在早上的時候,小鬼看到他出去買菜了。但后來五個人一起rou搏,大家的注 意力都放在了穆桂英的rou體上,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老管家什么時候已經回到了 米倉。 「怕他作甚?咱們四個人,難道還斗不過一個老頭么?連堂堂穆桂英我們都 玩弄了,難道怕了一個老頭不成?」一撮毛道。 「混蛋!」獨眼罵道,「你若是在這里將這管家打了,龐府必定追究!此事 與我們玩弄穆桂英不同,這穆桂英注重名節,諒她今日的事必然不敢聲張??蛇@ 私闖龐府米倉,打傷管家,可是能讓龐府闔府緝拿的!」 「那怎么辦才好?」糟鼻問道。 獨眼四周看了看,道:「快上到閣樓去!」閣樓上必定有天窗,四個人可以 從天窗脫身。 四個人急忙將地上的木梯扶了起來,架到閣樓口,手忙腳亂地開始往上爬去。 「你們,你們都快給我回來,」穆桂英見四個人要丟下她躲避去了,急得大 喊,「快幫我把繩子解了!」她這個樣子,若是被外人見到,恐怕真要身敗名裂。 「老大,」小鬼喊道,「她,她怎么辦?」 「別管她,快上閣樓!」獨眼當機立斷,「若是現在替她松了繩子,待她穿 好衣裳,我們哪里是她對手?定將我們從閣樓上揪出來,到時我們性命難保!」 「不!不!」穆桂英搖著頭,「放了我!」 「穆桂英,你若是敢說出我們的藏身之處,我們定將你今日的丑事公之于眾!」 獨眼威脅道,「待那老頭上來,倒要看他是救你,還是不救你!」 一撮毛在旁笑道:「見到如此美妙的胴體,怕是那老頭也會把持不住的!」 四個人魚貫上了閣樓,又收起了梯子,這樣在下面的人便很難上樓。獨眼打 量了整個閣樓一周,原來這個閣樓是介于尖尖的房頂和二層天花頂面之間的空間, 里頭堆放了許多破爛,上面灰塵有寸許厚。頭頂上,果有一扇天窗,輕輕一推, 那窗子便朝外推了出去。 「老大莫急!」一撮毛道,「難道你就不想看看,那個老頭會對穆桂英做什 么嗎?」 「脫身要緊,還看甚么?」今日獨眼已是賺了一個大大的便宜,生怕事情做 得過火了,脫不了身。 「有甚好怕?」一撮毛道,「我們在此張望一會,也能瞧瞧好戲!若那婆娘 掙脫了繩子,一時半會也上不了這閣樓,我們有的是工夫從天窗逃出去的?!?/br> 糟鼻和小鬼終究還是對穆桂英溫暖柔軟的rou體念念不忘,也紛紛附和。獨眼 見眾意難違,便點了點頭。四個人尋了個縫隙,一起朝下張望。 依舊被捆綁得像一個粽子般的穆桂英顯得十分緊張,用盡了全力想要將繩子 掙脫開來??墒悄抢K子捆綁得緊,讓她根本無從用力。只見她掙扎著在席子上翻 了兩個身,身子從席子上滾到了地板上,厚厚的灰塵將她雪白的胴體染成了灰褐 色。 那蹣跚的木屐聲越來越近,終于在房門前停了下來。忽然,聽到「吱呀」一 聲,緊閉的木門被輕輕地推開了,門口站著一個頭發灰白,滿臉褶皺,身材佝僂 的老者,老者的手里拄著一根拐杖,面色看上去也是十分緊張,只聽他問道: 「什么人在里面?」 穆桂英不敢出聲,定定地望著他,心里祈禱著千萬不要讓他看到自己。 可是這老者雖然有些老眼昏花,可是并不瞎,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屋子中央的 那團白花花的rou體,不由吃了一驚,巍顫顫地問道:「你是什么人?」 穆桂英急忙扭過頭,把自己的臉藏了起來。她自然認得這名老者,乃是龐府 的老人朱管家,因為年紀見長,被分配到米倉看管,也算得了個閑職以養老。穆 桂英不肯讓對方認出自己,只把自己的面孔扭向另一邊,對著窗戶,連答話都不 敢,生怕被聽出了聲音。雖然她也知道這并非長久之計,可現在的她,卻別無他 法。 朱管家見她不答話,便又問道:「哪里來的妓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赤身 裸體躺在此處!你可知這里乃是龐府米倉,難道不怕老朽報官捉你么?」 直到這時,穆桂英才確定自己身處龐府米倉??墒亲约菏窃趺吹竭@里來的, 她卻一點印象也沒有。她只記得自己昏倒在天波府門口,等她醒來,她的世界猶 如翻天覆地地逆變,許多她連想都不敢想的事,都切切實實地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不說話?以為老朽就不能奈何得了你了么?」朱管家見穆桂英不作聲,顯 得有些生氣,一步一步朝著穆桂英逼近。 「不要過來!」穆桂英在心里千百遍地吶喊著,只希望不要被他見到了長相, 識破了身份。但是她又不敢出聲,只要她一開口,就可能被聽出自己的身份。 「把頭轉過來!老朽今日倒要看看,是誰如此大膽!」朱管家伸手捏住穆桂 英的下巴,使勁地將她的臉朝自己的方向轉過來。 「咿!……」穆桂英咬著牙,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讓腦袋轉過去。任憑那 老者將她的雙頰捏得通紅,也是紋絲不動。 「喲?想不到好大勁!」朱管家頗感意外,雖然自己年邁,但用盡了全力, 竟無法轉動對方的腦袋半分,「既然你不肯轉頭,那老朽便走過來看你!」朱管 家說著,竟抬起腳,一腳踩在穆桂英的臉上,將她的臉在地上踩得死死的,慢慢 地挪動身子,走到穆桂英的正面來。 「??!不要看!」穆桂英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隱藏身份了,便急得大叫一聲。 「??!你,你……」朱管家一看清穆桂英的正臉,驚得連嘴巴都合不上,連 連倒退了幾步,身子靠在墻上,道,「穆,穆侯……」 「快!快給我松開繩子!」穆桂英見身份已經暴露,便強忍的羞恥喊道。 「這,這……」老管家急得團團轉,「穆侯,你,你為何會在此處?」畢竟 穆桂英也是御封的渾天侯,一品誥命,身份地位雖比龐太師差了一截,但她戰功 赫赫,威名更是婦孺皆知。見穆桂英這副樣子躺在此處,不免吃驚。 「不要問了!快替我松開!」穆桂英更是大急。當明白自己身處龐府米倉后, 更是憂心如焚。想必此時這老管家還不知道她夜闖地下城的事,若一旦被他知曉 了原委,將她獻給太師,那她剛剛的那些屈辱,可謂是白受了。而太師更是心狠 手辣,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了她,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掌握了太師謀反的證據。 「好!好!……」朱管家更是急得不知所措,見穆桂英朝他厲喝,頓時被她 的威嚴震懾,只能連連答應。他一邊不住地點頭,一邊手忙腳亂地開始替穆桂英 去解繩結。 這時,朱管家若是解開了繩結,穆桂英便可以脫身,也就沒有了之后的許多 凄慘經歷??墒沁@管家一時心急,那繩結又打得很是奧妙,一連解了幾次,竟沒 有解開。在打開繩結的過程中,朱管家不免觸碰穆桂英嬌嫩的身子,一來二去, 他的下體竟不知不覺地挺立起來。想來這老人曾是龐府總管,也可謂是風光無限, 如今上了年紀,獨自守著這空蕩蕩的米倉,雖地處京城,卻終日難見一人,不免 寂寞。 「我,我這寶貝,已是許多年沒有硬起來過了,今日竟然……」連朱管家自 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一把年紀居然對穆桂英的身子動了春心。莫說是今日此時, 就算是在二十年前,他也是對天波府里的女人想都不敢想的。 「你,你怎的停下來了?」穆桂英見他手上的動作慢了,不停催促道。她一 心只想趕緊恢復自由,結束這屈辱的噩夢。 「穆侯,老朽可想起來了,你們天波府可與我們龐府向來不睦,我若是將你 獻給太師,說不定太師該怎樣獎賞我呢!」朱管家慢吞吞地道。 「你!」穆桂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只是將你獻給太師之前,老朽還是要好好享用享用你的!」朱管家老而不 尊地笑了起來。他拍拍自己的褲襠,繼續說:「老朽這家伙,已是多年不舉了, 今日正好用你的身子來滿足一番!」 「不行!快放開我!」穆桂英急得大叫。原本以為自己脫身在即,不料竟是 空歡喜一場,不由絕望起來。 「若放開了你,老朽豈不人財兩失?」朱管家道,一雙手開始在穆桂英的身 上亂摸起來,「穆桂英,你老實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的?」 「放開你的臟手!」穆桂英羞怒地大聲呵斥道。 朱管家忽然一把拔住了穆桂英的頭發往后扯去,讓她的頭不停地抬了起來。 他湊到穆桂英面前,兩人的鼻尖僅差不到一寸距離,道:「你居然敢說老朽 的手臟?你看看你的臉,上面還留著不知哪個男人的jingye,臟也不臟?」 穆桂英被糟鼻顏射的jingye,此時尚未完全干涸,在她的臉上結塊。她只覺得 頭皮陣陣作痛,又是屈辱,又是難受。她知道自己不管說什么話,都已震懾不到 對方,索性閉口不語。 「快說!你為何會在這里?」朱管家威脅道,「你若是不說,老朽就這樣把 你丟到街上去,讓你和你的天波府都顏面喪盡!」 「我,我不知道……」穆桂英確實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覺得這一切恍如一 場無厘頭的夢境。 「她不知道,我來告訴你吧!」一個聲音忽然從背后響起。不知何時,獨眼 等四人已悄悄下了閣樓,并排站立在朱管家的身后。 「你,你們又是何人?」朱管家被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幾步。 獨眼等人本欲就此離去,但在閣樓上偷看下面發生的事,一聽這老管家要將 穆桂英獻給龐太師,便著急起來。因為穆桂英已答應給他們銀兩,若是讓她身陷 龐府,恐怕他們的銀兩便沒了著落。要知道,那三百兩的銀子,足夠他們花天酒 地許多日子。想到這里,便鋌而走險,下了閣樓,要從老管家手中搶人。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你不必知道我們是誰,我們也不會告訴你!你只需知道,這婆娘是我們帶 來這里的,她便是我們的東西,任何人都不可染指!」獨眼道。 「你們,你們好大膽子,竟敢綁架渾天侯!說,你們是哪個府上的人?」朱 管家反應便是什么皇親貴胄,不然平頭百姓借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對穆 桂英下手。 「哈哈!我們沒什么府!要是有府,也是送你去陰曹地府!」一撮毛狂笑道。 「你們,你們這樣做,是求財,還是求命?」朱管家不愧也是見過世面的, 馬上冷靜下來,要探明白對方的意圖。 「我們自然是求財!」獨眼道。 朱管家指著穆桂英道:「既是求財,你們能從她身上得到多少銀子?」 獨眼伸出三個手指:「整整白銀三百兩!」 「哈哈!」朱管家大笑,「區區三百兩銀子,何足掛齒!老朽出五百兩白銀, 向你們要了這女人!」 「成!」獨眼一拍大腿道。 「不成!」糟鼻反對道。 獨眼一愣,將糟鼻拉到一邊,低聲道:「你瘋了么?足足五百兩白銀,夠我 們在京畿買一塊地了,遠比穆桂英能給的多!你為何不成?」 糟鼻不答反問:「你忘了這是哪里么?」 「自然是龐府米倉!」 「龐家和楊家素來不和,太師更是視穆桂英為眼中釘,rou中刺!你想,若是 這老頭將穆桂英獻給太師,又何止這點銀子?」糟鼻道。 獨眼點點頭:「說得倒也有些道理!那依你之見,當如何是好?」 糟鼻道:「且聽俺來與他交涉!」 獨眼也沒其他辦法,只好暫時將四人的指揮權交由糟鼻。只見糟鼻走到那朱 管家跟前,指著穆桂英道:「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她可是當朝赫赫有名的渾天 侯,你只拿區區五百兩銀子便想從我們手里將她買了,豈不是癡人說夢?」 朱管家便問道:「那你要如何?」 糟鼻道:「此事好辦,待你將她獻于太師,所得的真金白銀,你拿一半,我 們四人拿一半!」 朱管家沉默下來,沒有作聲。 糟鼻見他猶豫,便急忙補充道:「你想啊,如今你一耄耋老者,空守米倉, 何等凄涼!現在讓你平白撿了個便宜,定然會被太師重新看中,委以重任,何樂 而不為?我等幾人,不過是求些富貴,到時你若肯在太師面前多美言幾句,讓我 們兄弟四人混些官職當當,逢年過節定然少不了孝敬你老的!」 朱管家將四人一一打量了一遍,只見他們個個年輕,身強體壯,他若是不允, 也萬萬打不過他們。弄不好還要平白丟了性命,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糟鼻繼續道:「以俺看來,你對這穆桂英也是頗感興趣的,難道你就不想先 嘗嘗她的滋味么?待你享用過了,再去進獻給太師,賞錢依然分文不少。這等好 事,千載難逢,莫要再猶豫了!」 朱管家一拍大腿,道:「罷了,便都依你罷了!」他看了看日頭,又道: 「此時不過剛過正午,待老朽先行享用一番,天黑之前通知張全管家,來這里提 人也不遲!」 糟鼻笑道:「還是老先生想得通透!」 朱管家道:「此處久未住人,滿屋皆是塵土,不如換到老朽所住的樓里去。 老朽在那藏了許多美酒,今日也算是緣分,便拿出來一起喝了罷!」 「好!」獨眼拍手笑道,「先生有美酒,此處有美人,更是人生幾何?咱們 一邊飲著酒,一邊再將穆桂英玩弄一遍,天黑之前,得了銀子,再去勾欄坊玩耍 快樂……」 就在獨眼設想著美好未來的時候,忽然樓下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