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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男人的欲望總是無法掩飾。傅聽歡的欲望早在他脫下衣服、與蕭見深親吻之際就半軟半硬,而當蕭見深的手粗魯地揉捏著他的后臀,將臀rou在手中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乃至于有些粗暴地以手指闖入他的后xue谷道,在里頭抽插探索的時候,半軟半硬的欲望就直直挺立起來,青筋環繞著柱身,從馬眼溢出來的透明粘液滑下的時候又反而將那青筋洗得更為猙獰。“你簡直迫不及待?!笔捯娚钤趦扇思m纏的空隙中輕聲說,“后邊的yin液都將我的手指弄濕了?!?/br>他的手指在對方的后xue中淺淺的抽插著,看著將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猛地向里一扣,便如愿地叫對方那將要說出口的話換成了半聲驚呼!“……??!”傅聽歡只叫了半聲就咬住了自己的聲音,他閉著嘴緩了一下,才斷斷續續地笑道:“大家都是男人,老大不說老二……”他除了蕭見深的第一件外衣好好脫下之后,脫了半天還沒能把對方的第二件衣服脫下來,心中一不耐煩,就直接將對方的其余衣服撕成了兩半!礙事的遮體物終于消失了。蕭見深同樣站起起來的欲望也進入傅聽歡眼底。傅聽歡唇邊風流的微笑已經變成下流。他湊上前用自己的頂了頂對方的,又以rou柱頂端的黏液涂抹著對方的rou柱。但這樣的涂抹未免不能面面俱到,于是不過撞了幾下之后,傅聽歡就伸手將兩個人的一起握住,緩緩搓揉,又彼此搓揉。他說:“其實我一開始想的不是這樣的……”“……那你一開始想的是什么?”蕭見深問。他的手也跟著伸下去,先試著握住了傅聽歡的手,而后又嘗試著與傅聽歡的那只手五指交扣,一同摩擦兩人的陽具。這樣的欲望與欲望的貼合與摩擦,與插入有著另一種些許相似而又些許不同的感觸。就像是……確實就像是,兩個無比下流的人,正湊在一起認真研究誰的jiba更大。誰長誰cao誰,誰短誰被cao。傅聽歡聽見了蕭見深的話。他的手突然自蕭見深的手底下掙脫,腳下也跟著退后了幾步,拉開兩者間的距離,順便也叫對方的手指自他體內出去。已經有些習慣了被搓揉開拓的地方因為手指的離去,反而不太習慣的收縮了一下。傅聽歡幾不可查地吸了一口氣,然后不等蕭見深發問,就矮下身來,如同被打斷之前一樣,來到蕭見深腰腹之際,將那勃發的陽具含入口中。這是他第一次替人koujiao。其實太多第一次了。第一次和人親吻,還是個男人。第一次和人上床,還是個男人。第一次想上一個人、第一次被一個人……第一次從不屑情愛到愛到恐慌……第一次反反復復地推翻自己的想法和決定……第一次……無窮無盡的第一次。多到以至于傅聽歡都有了點兒恐懼。這樣的經歷、這樣的回憶一點一點累加,經由沉淀之后就變作了無形的繩索,一道接連一道纏縛在身上。會不會有那么一天,他甚至無法掙脫這樣的繩索?甚至不能給再狠心從蕭見深身旁離開?如果到了那個時候,那么——那么,他又該怎么辦呢?傅聽歡的下顎突然被人托起了。他的口中還含著蕭見深東西。粗長的陽具在甫一進入口腔的時候,就蠻橫地擠占著舌頭與牙齒空間,然后直抵入喉管的敏感之處,攪合得傅聽歡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心中的那點所思所想被打斷,外界的刺激就在陡然間鮮明起來。壓著舌根的頂端正抵在他的喉壁上,每一下最輕微的摩擦,帶出從喉間從心底滋生出的麻癢,讓人幾乎無法忍耐。但這個時候好像不得不忍耐。傅聽歡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口腔里、鼻翼里,全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氣息。他開始含吮口中的東西,被巨物壓在底下的舌頭幾乎有點麻木,他緩緩將其抽出,舌苔與巨物的表面充分接觸著,好像嘗出了以前未曾接觸過的味道。那有些苦,有點澀。還有更多說不出的,好像能夠牽動人心的感覺。傅聽歡終于將自己的舌頭取出來了。他的舌尖因為彈動而劃過對方馬眼的表面,更多的苦澀的味道被舌苔反饋給神經。而傅聽歡同時還感覺自己口中的東西猛然一抖!他幾乎立刻就無師自通,不再盡量張開嘴巴給對方更多活動的空間,而是放松所有力道,巨物完全地貼合著自己的牙齒、上顎、口腔壁、喉間……他含著另一個男人的陽根,像嬰兒吸奶那樣,吮吸了一口——來自陽根處劇烈的快感讓蕭見深幾乎把持不??!他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就將傅聽歡推倒在地,他們所在的位置旁邊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溫泉。武功在這個時候好像毫無用處。傅聽歡腳下一軟,整個人都滑進了水里。灼熱的、輕軟的液體從四面八方涌來,高高濺起一瞬間之后,凌亂的水珠就鋪天蓋地打下來,而比凌亂水珠更先一步的,則是蕭見深勁實有力的肩膀與身軀。蕭見深這時已將人按在水中。隔著蒙蒙的水景,他的瞳孔中倒影出傅聽歡的樣子。這樣的美麗在這一時刻就像是水泡,好像隨便一陣風過,一天日出,都會隨之消散。他俯下了身。他啄著對方的面孔。一下一下,從眼睛到鼻梁,從鼻梁到嘴唇,水中沒有辦法發聲,但兩人此時已經不用發生,僅目光相對之間,他們就懂了彼此的心思。蕭見深笑了起來。他用無聲的口型告訴傅聽歡:你不夠認真。傅聽歡那被水流模糊的面孔頓時發生了變化,僅僅只是一點點再細微不過的轉變,蕭見深也覺對方的五官油然凌厲,每一條最細微的曲線,都正在述說著其主人的不忿。蕭見深簡直——愛死了這樣的傅聽歡。他忍不住笑出了聲,于是立刻嗆入了一口帶著硫磺味的熱水。但這點小小的意外根本不能為他造成多少的困擾。他的唇一路向下移動,同時雙手也正撫摸著對方身上的每一處細節。他懷疑哪怕是針對自己,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