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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面目之后,方才長出了一口氣。他示意弟子在此處看守,自己則轉對傅清秋與明心和尚說:“此時方能算畢竟全功……兩位與門下弟子傷勢不輕,不如在觀中盤桓一二日,修整過后再行離去?”又笑說,“想來那些逃走之人也不至在這兩三日之間將消息傳遍武林,又裹著新一批人再殺上山來?!?/br>傅清秋與明心和尚也是微笑,但兩人都拒絕了靈泉道士的好意。明心和尚說:“恐掌門師兄等急了,還是先回摩尼教將一切原本稟告為好?!?/br>傅清秋也道:“急著回山莊參悟劍法?!?/br>靈泉道士方才乃是客氣之舉。此時兩人都明確婉拒,他也并不虛留,很快就安排妥當,將兩方人馬連同那之前被制住的武林人士一起全送出了觀中。而后他方才回到了主殿,環視著等在這里的諸位師兄弟,面上的平和與微笑已經被一片肅殺所取代。他冷聲道:“——此番一靈觀遭此大難,乃為內賊所致。這內賊殺了謝思德,傳出孤鴻劍消息,又能知到弘雅之事,必為在座中人!”他的目光自眾人震驚的臉上緩緩滑過。“你們都與我一起在這一靈觀中一同長大,我此番只想問他一句:一靈觀究竟有哪一點對他不起,要叫他做出這種欺師滅祖,喪盡天良之事?!”“而在做出了這樣喪心病狂之事后……”“若他還以為自己能夠瞞天過海,享用那榮華富貴或拿到絕世武功或達成他所有想達成的目的……那就大錯特錯了!”兩批人馬浩浩蕩蕩地下了半山,在半山腰的岔路中分手。明心和尚帶著自己的人與武林人士走了左邊的道,他一邊前行一邊示意門下幫那些受傷的人進行簡單的包扎與治療,于是一路的□□哀號之中漸漸地多了感謝至于。當他來到山腳,于黑夜之中再回首看那云遮霧繞,好似與先前無有不同的寒山之時,便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旁邊有佛門子弟湊上前來,略帶憂心地問:“師父,一靈觀此番恐有滅派之憂?”明心和尚卻搖頭道:“不至如此。此番我與傅莊主回去之后,定會向武林同道公布孤鴻劍已毀之事。既然孤鴻劍已毀,他們也不會再咬著一靈觀不放了。只是滅派之憂雖消失,但不管名譽還是實力,一靈觀都受到了絕大打擊,伺候數十年中,只怕也難有起色,恐還會時時被人尋仇……委實堪稱浩劫一場?!?/br>“但不管怎么說,這最艱難的一關一靈觀已經度過,明日只會比今日更好。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無故彼無,此滅故彼滅?!彼f罷雙手合十,高宣了一聲“阿彌陀佛”,便帶著眾人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然而沒有人知道,沒有人預料得到。就在大家以為圍繞著孤鴻劍和圍繞著一靈觀的所有風浪都暫時結束的時候。同一天的晚上。寒山之上突然響起了巨大而不絕于耳的爆炸聲,滾滾的碎石如同泥石流一樣從山上傾斜而下,寒山山腳的一個村落中的村民在還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壓死于自家的床上。等第二日天明了,附近的人方才發現:昨夜撼天動地的巨響乃是來自一靈觀中。一靈觀這個盤踞于此地百年的道教大派。在一夜的時間里,被炸得七零八落,破碎坍塌。所有還在這里的人都死了。一切已被夷為平地。補全:赤裸的軀體坦然地展現在水樣的月光下,被月光一照,就仿佛吸納了這天地間的色彩,繼而自身發出光澤來。傅聽歡并不只是站著。他張開了雙臂,像是對自己的軀體擁有絕對的自信那樣得意;但這樣張開雙手的動作,也像是他等在那里等著蕭見深走上前去抱住他。蕭見深幾乎已經踏前一步了。任何正常的男人顯而易見無法在這樣的情況在保持著冷靜和理智,除非他不是一個男人!然而更快邁出第一步的病不是已經動彈了膝蓋的蕭見深,而是張開雙臂的傅聽歡。傅聽歡沒有站在原地等對方。他就這樣赤裸著走了上來,一路走到蕭見深面前,他的長發輕微晃蕩,從肩頭垂下來落到胸前,將半幅胸膛半遮半掩;他來到蕭見深身前,目光微垂,雙手已經搭到蕭見深衣衫的扣子與系帶上。第一件外衣被他脫下了,隨手就丟在一旁,落到了自己的那堆衣服上。他湊上前親吻蕭見深的脖頸。對方的脖頸之上還有他之前留下的牙印,這種小印子總讓人心生愉悅,傅聽歡擁有與大多數人同樣的感覺,于是伸出舌尖再這邊舔了一下。濕漉漉的感覺讓蕭見深的寒毛都跟著豎了起來。他的手已攬上對方的腰背,但傅聽歡一邊舔蕭見深的脖頸,一邊將解對方衣服的手下移,阻止了這個動作,含混說:“別急……你不是想上我嗎?今天我們大可以慢慢地玩……”說著他的手便探入了蕭見深的衣襟之類。微涼的感覺由他的指尖傳遞到蕭見深的皮膚之上。但這一點的冰涼對于兩人想說顯然都無足輕重。傅聽歡已經摸索著按住了蕭見深的嘴唇,然后他湊上自己的唇。唇與舌分分合合,輕嘖之聲不絕于耳,傅聽歡在親吻的結息里裹著氣息含混地說了些什么。蕭見深并沒有聽清。他的雙手都已經開始在傅聽歡的身體上游移了。對方全身都有一點冰涼,像是根本就沒有被已經在他體內燃燒起來的情欲所感染。他按揉著對方的肩胛,撫摸著對方的脊骨,甚至將自己的手游移到束成平坦一線的腰腹之下,那抹隆起而緊實的弧度上,甚至直接以手指分開對方閉合得緊緊的縫隙,探入那可以讓他全身都guntang起來的窒息之處。這只是一開始,因此他尚能君子。但很快,這種君子的成分就被蕭見深自己揉吧揉吧,如同身上解下的衣服一樣隨便給丟到了腳邊!因為蕭見深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他的動作變得劇烈,他開始用力地撫摸著傅聽歡的的身軀,在對方的手臂以及胸腹的位置留下淡淡的紅痕。但對方的肌膚似乎天然有某種和他人不同的地方。那些紅痕不過在其上留下一瞬就立刻消失,于是其周身上下,又再次宛如最美的羊脂玉一樣溫潤光澤、毫無瑕疵——如果不看對方那與他一樣挺立起來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