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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180cm往上走,成熟不少,也多了幾分隱約的煞氣。寸板頭,恨得我牙癢癢的天然長睫毛,上半身有好幾道可怕的傷痕,下半身纏著條白色浴巾。因為剛沐浴完,他整個人還在冒水氣的樣子。我的臉微微發燙,撇過一邊。 他不會真的想…… “巴噻,好久不見。長這么大了?!彼锨?,坐在床邊。 “你就是這樣請人敘舊的?” “抱歉?!彼\意缺缺笑道:“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張,我會幫你說他們的?!?/br> “你想怎樣?”敢亂來我咬死你! “你說呢?”他一個翻身壓上來,隔著厚厚的空調被,我正要尖叫,卻被他一根食指壓住嘴唇。 見我安靜,他滿意笑了,四目相對,緩緩俯低身子。 那個…… 動彈不得,心跳不自覺加速,他的氣息濃郁,混著沐浴露的香味,整張臉越來越近,我緊張得連呼吸都忘了。 他湊到我耳畔,聲音放得極低,“有監控?!?/br> 什么? 嚇了我一大跳,剛以為要被吻了。不對,我到底在期待什么,他現在可是窮兇惡極的在逃-犯! “演戲會不會?” “嗯?” 他掀開被子幫我松綁。 終于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我松口氣。哼,諒你也不敢!沒得意多久,我又開始不自在,主要是他的手和氣息存在感太強,解繩子的時候不得已碰這里碰那里,我忙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很快他壓著我再次倒入被子里,一大塊荷爾蒙困住我。 啪的一聲,他不知拿起什么東西看也不看地一砸,四周驟暗。 不是…… 不應該是這樣的,記憶中的氣息不是這樣的,期待之中的重逢也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他,身上總帶著雨后的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干燥、暖熱,特別好聞,現在卻隱隱透著揮之不去的硝煙味,不舒服,很不舒服。 不應該是這樣的…… 最叫人生氣的是我,明知道不對,卻無法抗拒。 漸漸的呼吸細碎,表情快繃不住,身體顫抖,可是他什么也沒做,甚至只是撐起身體,始終隔著一小段距離,熱氣透過薄薄的衣服傳來,熱得我難受,忍不住推他,想躲。 “別動?!彼穆曇袈晕⑺粏?。 怎么可能…… “啊——”胳膊突然被一雙大手掐著,我猛彈起身,雖然他很快放松力道,但受到驚嚇的我還是不自覺扭來扭去,“不要!放開我!謝顯揚!謝顯揚!謝顯揚!……” 前半夜過去,什么也沒發生。 謝顯揚做了兩個深呼吸,再度分開距離,規規矩矩穿衣服,平躺在另一側,“好好休息吧?!?/br> 我狠狠掐他一下,可稍微動胳膊就覺得難受,“很痛??!” 他驚得倒吸口涼氣,又努力壓抑呼吸。 活該!想到自己剛才的丑態,我更加生氣,“你就不能輕點!或者先提醒一聲!肯定都腫了!” 他勉強應下,見我仍不罷休,先一步道:“休息吧,不然再來一次?!?/br> 一陣熱氣猛地從頭流竄到腳,手指不聽話地發燙。我張張嘴,又閉上。剛才的他,半個多小時一個人蓋著被子聳動,腰不要緊吧?他其實大可不必的,都是為了我…… 沒多久,什么細微的聲音傳來,噴出濃烈嗆人的白煙。 不是我想的那個吧? 謝顯揚一咕嚕起身,啪地亮燈,將我摟進懷里,大手捂嘴我的口鼻,低頭在我耳邊道:“別怕,交給我?!?/br> 什么交給你? 很快,我被熏得眼淚鼻水直流,只好拿他的浴巾捂著,后知后覺地想逃出去,門卻被大力踢開,幾個恨不得武裝到牙齒的迷彩工闖入,黑洞洞的*口對準我們,不由分說把我和謝顯揚分開,明晃晃的塑料軟銬銬死,黑頭罩遮住頭。 我幾乎要瘋了,“謝顯揚!” 這是被當成同伙進去吃飯的節奏嗎? “巴噻,對不起?!?/br> “對不起你個頭!” 從小到大我連魚都不敢殺,要是被父母知道…… 何況我家全是沒權沒勢的平民百姓…… 迷彩工輕易控制住失控的我,“有什么恩怨到地方再解決!” **室,開了攝像機,這次負責*問的是兩個迷彩工,一女一男,女的位置可能比較高,但我不懂如何分辨肩章,只能從不經意的相處模式中判斷。 他們的眼睛如探照燈般掃視我,恨不得掃出幾個窟窿。 啪! 一張照片拍到桌上,女迷彩工篤定道:“你早就認出他了,不然現在也不會坐在這里?!?/br> 甩照片的時候我就有預感,拿起一看果然如此,正是不知哪里的監控截取到的銀行外我和謝顯揚對視瞬間的情景。 想想已是半頭白發的父母,我的淚忍不住嘩嘩直落。 對不起,我此生恐怕無法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了…… 接下去我抽抽噎噎地十分配合,只下意識隱去了和謝顯揚被*前故意做戲的那段。 迷彩工們極不耐煩,而且干他們那行,最不缺的就是警惕和懷疑之心。錄完口供,他們遞上打印好的A4紙叫我簽字,我看了看,每字每句都是我說過的,沒問題,就乖乖照做。 然后他們和一旁的記錄員走了,估計是商討案情去了吧。 數螞蟻一樣地等了又等,不知時間流逝,偌大的房間里只有我一人,又經歷過那樣的事,說不出的憋悶。 謝顯揚!謝顯揚!謝顯揚! 以前他總叫我巴噻,害我被很多人嘲笑,現在又來拖我下水…… 他記得我,也沒占我便宜,證明他的良心還沒徹底泯滅,可為什么偏偏走上了那條路? 為什么要破壞曾經的美好,任它留在記憶里不好嗎? 想起中學時代的點點滴滴,又想起自己八年來的感情空白,我的眼淚再次不聽話地往外鉆,手上又沒有紙巾和手帕,鬧得我非常狼狽。 好在是隔桌坐,而不是單獨的一張特制的凳子,限制身體自由,又被隔得老遠。那是很有屈辱感的布置,反正我是不愿遭受那種待遇的。 懷著些許僥幸的心情等待,我看到迷彩工又進來了,這次換成一個年紀稍大的男性和年輕點的女性,他們開始了緊迫逼人攻勢和疲勞轟炸,同樣的問題翻來覆去問了又問,完全不給我思考空間,我整個人都方了。 不知過了多久,老迷彩工的手機鈴聲響了,竟然是張德蘭的,和我的一模一樣,可見他某部分審美情-趣和我相近。 而且竟然是市面上比較昂貴的索愛580i,和我同個牌子,只是我的是W908c。 換成以前,我會莫名其妙的高興和感動,可現在狀態糟糕,什么都不想搭理。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