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所以現在能投的實在不多。 小奶狗倒是驚呆了,因為沒想到宿主竟然把他也算在內,還是在自己鬧饑荒的時候! 宿主,抱歉,他其實是本體分出的一縷神識,被派來監視并搗亂她修行的…… “又于過去有佛出世,號毗婆尸。若有男子女人聞是佛名,永不墮惡道,常生人天,受勝妙樂。又于過去無量無數恒河沙劫有佛出世,號寶勝如來。若有男子女人聞是佛名……”【注11 魔界??吹嚼罹影诧h進自家奢華低調的中式大殿,寶座上的林錦青立即調轉念頭,將半空中肖茹那邊傳來的鏡像消去。 “喲,林錦青。好大的興致?!崩罹影矐蛑o地笑,“在看你的前世小情?” 林錦青懶洋洋坐著,掃了李居安一眼不說話。 本體的他,無所謂英俊不英俊,因為青黑色的業障已經占據了他的整張臉。 討了個沒趣,李居安也不介意,“你的那縷神識不太聽話,需要我幫忙教訓嗎?” 林錦青托起一側下巴,不咸不淡道:“不需要?!?/br> ☆、唐語柔 今天的人不少呢。 銀行里,取得號碼條后,戴著耳塞的我隨手取了份報紙,找到位置坐好。排在前面的還有二十八人,什么時候輪到我呢? 百無聊賴地掃標題,看看有沒有自己感興趣的內容,突然一張大圖連著相關新聞映入眼簾: 水表局打擊了某仿冒名牌日化品的黑廠家,我最常用的那個牌子的嬰幼兒日化品,已經有三億瓶流入市場,且該廠家還印制了和正品一模一樣的條形碼! 好可怕,這年頭買什么都不安全,即使是正規企業也不見得可信。 我的心瞬間瓦涼瓦涼的,報紙放回原位,耳塞里時尚的音樂還在繼續,我卻什么心情都沒了。 好不容易辦完業務,走出銀行,沒兩三米,突然一輛黑色SUV緊急剎車,停在銀行門口。 我下意識側身望去,SUV車門打開,匆匆走出五六個全副武裝的黑衣男子,戴著黑色頭罩,手上還拿著沖鋒*。 呃…… 耳塞里SES的不停地唱,那幾個男人似有所覺地轉過頭來,眼神暴戾而危險。我的視線卻像被磁石吸引般和其中的一個相撞,他和我皆愣了愣。 謝顯揚?! 就這么一瞬,我還想仔細辨認,他們就匆匆而過,關上銀行大門,很快里面傳來突突突的*聲、玻璃碎裂聲、子彈殼滾落的聲音。 報警器的聲音和此起彼伏的尖叫隨之而來。 即使隔著耳塞也聽得一清二楚,我狠狠嚇了一跳,心有余悸地捂胸,要是晚出來幾分鐘…… 這件事上了新聞頭條,連續幾天狂刷版面,至今疑犯未落網,被搶去的大批錢財下落不明。 而我,不管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不會錯的,是謝顯揚。 同桌一年,我記得他的眼睛。 八年前他因為打群架,把人打成植物人進了看守所,后被保釋出來,賠了不少錢,再然后,念完那個學期,他就轉學走了。 不止一次地想過有生之年是否還有重逢之日,未曾想是那種場合。 我記得事發前他明明已經下定決心改過自新,并認真學習,為什么會變成那樣? 而我,要報修水表嗎? 內心天人交戰了三天,反倒是水表工親自找上我。一女一男,年紀稍大的是女性。 出租房不大,沒有待客用的椅子,水杯都只有我這個主人自己專用的??粗∽郎鲜⑺囊粋€八棱玻璃杯和一只不銹鋼隔熱小碗,男水表工眼角有些抽搐,“你是說,其中一個嫌犯可能是你的初中同學?” 我猶豫片刻,“沒那么說過,只是覺得他們的眼睛很像?!?/br> “是嗎?”女水表工銳利地微瞇了瞇眼,到底沒說什么,只問:“有照片嗎?” 我搖頭。 “為什么不報修水表?”男水表工語氣有點沖。 我微微心悸,和那種事沾上邊已經夠倒霉的,再說,要是被報復怎么辦? ###### “言葉にして傳えて君の全てを,迷わないで聞かせて君の聲を,人は脆くて知らずに傷付いていく……” 舞臺,聚光燈,攝像機,震撼耳膜的音響效果,還有眼前黑壓壓的人群,一雙雙眼睛。 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們的呼吸。 心跳得飛快,手心不住冒汗。我不停催眠自己,眼前的觀眾不存在,評委不存在,只有我,好好唱歌,什么也不用管。 有驚無險地唱完第一段高-潮,得到陣陣喝彩,我氣息不穩,好幾次差點沒跑調。 SES的,99年的歌,在韓流圈子里依舊非常熱門。目前韓流在大陸還沒那么火爆,但若懂一兩門外語的話,應該很吃香吧? 唱完日語唱韓語,唱完韓語唱自己填詞的中文,之所以這樣,是炫耀,雖然說起來沒什么好炫耀的。 好不容易收尾,我緊張地想擦汗,手腳卻不聽使喚。其實不擦才好,當著全國觀眾的面…… “大家好,我叫唐語柔,今年19歲,來自云南?!?/br> 是四川音樂學院大二的學生,與好幾個當紅的歌星同門,這話說出來好像很欠揍,還是等取得一定的成績后再曝,或是等別人曝吧。 安全通過初賽,評委的評價都不錯。我走出演播大廳,越走越快,最后興奮地一路小跑。 皇天不負苦心人,我通過初賽了!接下來的戰斗才正是開始,Fighting,唐語柔,你一定會成為歌手的! 以唱歌為職業,養得活自己和父母,并得到廣大歌迷肯定的歌手! 我跑出電視臺,站在街邊想攔出租車,又是一輛黑色SUV,突然停在身前,車門打開,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張帶刺鼻味道的濕手帕捂嘴拖入車里。 不要!救命! 絕望瞬間侵蝕我的神經,我拼命掙扎,卻始終掙不脫,腦子越來越沉,很快意識陷入黑暗。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五花大捆地扔在某個淺紅色King Size大床上,粗糲的麻繩勒得我生疼;蓋著空調被,再看周圍裝潢擺設,簡歐風格,像星級酒店房間。 耳邊傳來淅瀝瀝的水聲,我轉頭,看到磨砂玻璃后一個男人的輪廓,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僵硬半天才靈光一閃,電話!對,電話! 毛毛蟲一樣向床頭柜上的電話挪去,快點!再快點! 水聲停下,簾子和玻璃門陸續拉開,熟悉的聲音戲謔地在耳畔響起。 “勸你別白費力氣,里里外外都是我們的人,你就算打了電話也逃不出去?!?/br> 我艱難地翻身,看向已變得有些陌生的家伙: 長高了,大了足足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