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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后悔了。 “的確,想想也知這是不可能的?!?/br> 容盛樂得到這意料之中的答案,并沒有傷心,溫和地笑了笑。 公孫茂看著她這樣淡然無波的樣子,突然不知怎的,心疼了起來。 不過盡管再心疼,公孫茂也不可能對容盛樂許諾一個自己并沒有把握做到的承諾,而這個承諾還是一個世人看了有些荒謬的承諾。 況且……況且容盛樂以后將會是他最親近的人,他不能欺騙她。 看完了病的容盛樂被公孫茂扶著回去,本來一路沉默,突然冷不丁地說了一句:“你知道嗎,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一想到你碰過別人,我會膈應的……” 公孫茂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容盛樂看著前方,眼神沒有變動,繼續面無表情地說道:“其實你可以想想的,若有下一世,你為女,我為男,你我二人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的,還是又做了一對夫妻,到時我如你一般,不能與你日日相守,尋著外人溫存,于是你總有獨守空房的一天,到時候,你覺得你的心情會如何?” 公孫茂聽得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 容盛樂沒有順著他停下,順著往前的動作,將自己的手臂從公孫茂放松了的手里如魚兒游水一般抽了出來,腳步不急不緩地離開了,留下了公孫茂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起風了的傍晚。 第22章 享樂的家庭主婦(七) 痛痛快快地說了心里話,走得也是很爽快,但容盛樂腦袋被晚風一吹,思維轉了起來,還是又怕起那個可能是邪祟的東西了。 她還沒吃飽,于是回到了大廳,喚著丫環、婆子和她一起進飯廳,讓身邊人跟著的人多一點,又讓丫環多點了好幾盞燈,把整個大廳照得通亮。 因為離開略久,飯桌上的飯菜已經有些涼了,丫環們把冷的飯菜拿去廚房熱,容盛樂不準紅柳跟著下去,身邊還是有人候著,大廳也亮亮的,容盛樂這才有些安心了,從還熱著的煨罐勺了一小碗湯,捧著小口小口地慢慢喝,來以此打發等熱菜熱飯換上來的那一段時間。 公孫茂正準備進大廳的時候,正看到她一邊動作徐徐地喝湯,一邊望著飯桌有些出神的樣子。 公孫茂頓了頓,才抬步繼續走,他還是坐到了剛剛那個很靠近容盛樂的位置。 面前的飯碗已經被收了,估計是換熱飯去了,公孫茂拿起孤零零的筷子,看著沒有菜的飯桌,又放下,雙手有點無處安放的感覺。 身邊一個跟著他進來的小廝眼色極好地上前,行禮說道:“老爺,要不要給您盛碗湯?” 公孫茂其實并不喜歡喝湯,而且晚上喝湯夜里睡覺會睡不安穩,這晚飯里有湯可喝,是容盛樂嫁進來后公孫宅子里才出現的事,所以他搖了搖手讓小廝退下。 無事可做,只能干等著,公孫茂雙手交握在腹部,身子往椅背上靠著,視線就不知不覺飄到了容盛樂那邊,變成一直盯著容盛樂喝湯了。 容盛樂一舉一動皆大方優雅,隨意拿著手絹拭唇的樣子都非常耐看,不說話的時候氣質是文雅里透著一股冷冽,很是特別。 看著這樣的容盛樂,公孫茂突然愣愣地冒出一句:“好久沒和娘子討教詩詞文章了?!?/br> 容盛樂瞥了他一眼,又視線轉回原處,無所謂道:“想問什么就問吧?!?/br> 公孫茂聽到如此回復,停頓了一會兒,倒是失去了聊他最向往的文學的興趣了,反而悵然地說道:“回憶你我二人以前的交談光景……好像都是我在問娘子,娘子不曾問過我呢?!?/br> 容盛樂聽出了這淡淡的埋怨的味道,停下了喝湯的動作,像是陷入了什么回憶一般,發了一會兒的呆,等到出了她自己的世界了,才又繼續喝湯的動作,語氣有些清冷地解釋道:“我并不是很善于交談……” “可我是你的夫君,再不善言談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想問我的*嗎,你這樣似乎根本不關心我?!惫珜O茂急得立起了背,有些不滿地說道。 但容盛樂不知怎的,卻莫名覺得公孫茂似乎如小孩子作態一般在撒嬌求關注。 的確,容盛樂不曾問過公孫茂問題,對公孫茂的了解不是容父容母曾透露的,就是讓紅柳向宅子里面的下人打聽過后知道的。 容盛樂淡淡笑開,平淡地對著公孫茂說出了一個事實:“我嫁給你這一段時間,其實說的話比我未出閨閣的三年內說的話都多,你覺得這樣算不算關心你?!?/br> 她巧妙地回避了公孫茂的問題,而說的這個事實卻讓人不知不覺地往她所引導的方向想。 “娘子……你這是在框我吧……”公孫茂有些吃驚地說道。 “事實的確如此,不行的話你可以問紅柳?!?/br> 容盛樂一點也不在意公孫茂語言里的懷疑,隨意指了指紅柳的方向。 公孫茂自是不會去問紅柳,但還是順著容盛樂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立在角落里的紅柳對著公孫茂行禮后連連點頭,眼神清澈而真誠。 公孫茂視線回到容盛樂身上,突然感覺喉嚨沙啞得說不出話了。 他和容盛樂結婚的這段時間,不管他問容盛樂什么樣的問題,容盛樂都會臉色不變地笑著和他娓娓道來,不管他問容盛樂聊多久的天,容盛樂都不曾表現過一絲一毫的不耐煩。 而他也時常自知自己學識不足,問容盛樂的問題極有可能在文人看來是有些幼稚的問題。 但容盛樂從未拒絕和他的交談,交談中也從未轉移過話題。 公孫茂想到這些,不禁有些動容。 況且……況且在他們關系還沒有因為他那次去青樓談生意而產生裂縫的時候,容盛樂每次見他回家,哪次不是甜甜蜜蜜地把他往房中帶?他每次給容盛樂帶禮物的時候,容盛樂又哪次不是在他面前一副珍視的樣子,還當著他的面小心翼翼地找位置放好那些禮物,然后歡歡喜喜地對他說自己很是滿意。 而他青樓醉酒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不是發現容盛樂在做噩夢嗎? 那時候的容盛樂,在昏暗的天里點著亮堂堂的燈,然后穿著單薄的衣服孤零零地坐在凳子上翻書。 容盛樂……他的娘子……其實對他用情很深的吧,不然也不會有如此的言行舉止。 可是他卻傷透了她的心,不僅如此,還有臉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