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3
書迷正在閱讀:溫暖旋渦、如果不算愛、越壞越愛/Just A Bit Ruthless、醉太平、修仙之累不愛(修仙之寡夫)下、夙敵戀人、末裔之殤 上、重生之瓷來運轉 上、重生之惜取未憾時(小白臉斗白蓮花)下+番外、系統之尋夫之路(穿越)
最重要的事,乃是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只有一切順利,那么兩年后,他才有可能帶著孩子去找項瑜。考驗項瑜對自個感情什么的,章藍玉連想都不想。這么蠢的事,只有吃飽了撐的才會折騰。他如今和項瑜感情正好,又無妾室通房煩心,這么好的日子,他才舍不得作呢。且他對項瑜還是有信心的,不過兩年,總能守得住,待孩子滿兩歲,他說什么都要追著去項瑜任地。自個親親夫君,不好生守著,到時出了事,他可沒地哭去。定下項瑜出京的事,項淵又接到他四師兄張驥的來信。話說自打林公致仕,幾位師兄,除去一開始就沒進京的大師兄,三師兄徐瑄和四師兄張驥,陸續又外放出去。這幾年下來,他們也只逢年過節互相送些節禮,平日里甚少通信,這倒不是感情淡漠,而是對項淵的一種保護。對自家這個師父的關門小弟子,上頭幾位師兄都極為照顧?,F如今雖說不如項淵得圣人青眼,品級也不如項淵高,但卻都有志一同的不拖他后腿。對此,項淵是銘感五內的。這次師兄張驥來信,是托他照顧一下他進京來趕考的兒子,又言若是可以,也希望項淵能稍微指點指點侄兒的學問。對此,項淵到極高興。對師兄張驥,他心底其實極愧疚。若不是因他的緣故,張驥在京城的仕途也是頂好的。就因他和太子的關系,圣人大筆一揮,在張驥剛調回京城每兩年時,又把人調去地方,且離京城距離頗遠不說,任地也是在大梁有名的窮困。此時能見張驥來信托他照看兒子,項淵便知師兄心底是不怪他的,不得不說,還是松了一口氣。不過,張驥任期已然快滿,且這么多年年年考評都是優秀,據說其在任地也極得百姓愛戴。要手腕有手腕,要人脈有人脈,既如此,到是可以想辦法把師兄調去江南。項淵正琢磨這事該如何運作,趙慎便一臉古怪的進來,道那滇南女土司著人遞了帖子來,說是要擇日拜訪。項淵一愣,他和這位女土司可是絲毫沒交情。且看趙慎一頭霧水的樣兒,女土司更是不可能認得媳婦。那這拜訪,所謂何來呢?第162章舅媽滇南女土司阮金蝶到項府時,項淵正帶著龍鳳胎在園子里摘草摘花編小東西哄他們高興。離得遠遠的,阮金蝶便聽輕輕脆脆的奶音著急叫道:“爹爹,爹爹,錯了,不是這樣的,頭不是這樣的,宋伯編的鳥兒頭是直的,爹爹這個都歪啦!”接著另一道奶音跟著響起:“嗯嗯,就是就是,爹爹,你到底會不會呀?”“不急不急,爹爹再試試啊?!?/br>被兩個小娃娃指手畫腳的嚷嚷他編的鳥兒不如宋大,便是臉皮厚如項淵,也覺得有些面熱。要知道,頭前兩個小家伙最敬佩的可就是他這個當爹爹的,覺得他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豈料這會子居然栽在一個小小的草編玩意上。心底內牛,可憐他不論今生還是前世,就沒有過這樣的鄉野體驗,編的不像,實在也怨不得他啊。阮金蝶望著溫溫和和逗弄孩子的項淵,心底頗覺納罕。沒想到手握重權的吏部尚書項大人,居家竟是這幅樣子。“不想項大人私下竟是這樣的慈父,瞧他哄娃的熟練勁,想必平日里沒少幫忙?!?/br>趙慎微微皺眉。這位女土司從進門起,對著他不論是講話的神態還是行事舉止,總叫他覺得是在對著晚輩般,如今又對淙子這般評頭論足,話里的意思越發隨意。若不是不懂中原這邊的規矩,那便是故意要為難人。趙慎有些不樂意。阮金蝶瞧出趙慎的不悅,眼珠子轉一轉,也只不過笑一下。中原人忒多的規矩,一句夸贊也要想東想西。有貴客臨門,項淵自然要鄭重以待。只是貴客不按規矩來,明明帖子上講好是明日過府,熟練今個便登門而來。項淵心底腹誹幾句,不得不撇下玩的正高興的兄妹倆,略作洗漱,前去待客。三人分主賓在廳堂落座。阮金蝶毫不避諱的打量一圈項淵和趙慎,眼底興味十足。項淵不動聲色客套幾句,心底冒出和媳婦一樣的疑問。這女土司瞧著,怎么態度如此隨意。幾人不尷不尬的客套半個時辰,趙慎覺得自個面皮都要僵了,女土司方才告辭。揉揉時刻保持微笑因而略微僵掉的面皮,趙慎隨口抱怨一句:“真不曉得她到底是干什么來了?!?/br>項淵擺手示意叫王清把阮金蝶帶來的禮品帶上來,挨個打開細瞧,眉眼沉了沉,輕笑一聲,對趙慎道:“干什么暫且不知,不過這帶來的禮品卻是個頂個的別致?!?/br>趙慎皺眉,走過去仔細打量,細瞧之下心底便是一驚。成人兩個拳頭大瑩白如玉十五層象牙球雕一個、白玉紫檀底菘菜擺件一個、五尺高紅珊瑚盆景一對,另一幅看似不起眼,卻是出自前朝薛大家之手,于今也是鼎鼎有名。另有文房四寶澄心紙五刀、端硯一臺、紫毫象牙毛筆一支、松煙徽墨一錠。趙慎看得心驚膽戰,這些禮品,哪個單拎出來,都價值不菲,更別提居然被一處送進門來。“莫不是這女土司有事相求?”趙慎琢磨來琢磨去也想不出素昧蒙面的陌生人為何送此厚禮,除去有事求到淙子,他想不到別的。且沖所送禮品的價值,這所求之事,定然不小。“淙子,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這禮品著實燙手,不如找機會還回去?!?/br>項淵吩咐王清把禮品帶下去好生保管,聽自家媳婦憂心忡忡的話,笑道:“無妨。改日等女土司離京,咱照樣送上一份等額厚禮,這事便抹平。至于說求我辦事,我估摸著便是真的,也不會這般著急。不過若真求上門來,我也自有應對之法?!?/br>聽項淵說自個心里有數,趙慎這提著的心才總算放下。頭前他雖知京城水深,可等自個真的身處其中才發現,這水真不是一般的深。且各方利益交纏,昨兒你我是仇敵,今個許是就能成親家。今個還互相瞪眼攻訐的,明個許是就能坐一處喝茶談天。譬如說那顧閣老和李閣老,如今和淙子隔輩相交,其樂融融,絲毫看不出就幾年前,這兩家還參與打壓欺辱淙子來著。趙慎是做生意的,自然曉得這其中必然有利害利益關系維系,可終歸見淙子受委屈意難平,和他抱怨幾句,不想淙子卻絲毫不在意。“不遭人妒是庸才,這些人忌憚打壓爺,不就是爺有本事!甭管丫的怎么鬧騰,咱看誰笑到最后,這才是真真的?!?/br>又是丫的,又是爺的,沒喝都上頭這是。女土司的事經二人商討過后便被拋之腦后,項淵只吩咐牛二平日里多留意那頭,有什么動靜都回來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