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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細細咂摸就一口悶掉?!?/br>項淵抱著茁茁,怕放聲大笑驚到他,只悶悶笑出聲:“不會不會,正君要相信為夫,便是再辛勞,該做的還是會堅持做完,該嘗的,一樣也落不下?!?/br>死勁翻了個大白眼,趙慎伸手搶過茁茁,抱著他當先大步朝前,丟個眼刀的同時,扔下一句:“還細嘗,仔細別磕掉兩顆大門牙來!”項淵沒了顧忌,朗笑出聲,惹得前頭被抱著的項茁茁也開心的回過頭,揮著小手,裂開嘴露出米粒般的小牙道:“笑笑,掉牙?!?/br>趙慎被逗得直笑。不過至于晚間,夫夫二人有沒有針對老醋深入交流,單看第二日休沐結束晨起早朝,項大人又險些起晚便可探知一二。趙慎揉著腰倚在床頭,瞧項淵手忙腳亂穿衣洗漱,恨恨出聲:“該,活該!下次瞧你還鬧是不鬧!我若下次還由著你,我就不姓趙!”項淵忙里偷閑手賤捏了把趙慎氣鼓鼓的臉頰,敷衍道:“嗯嗯不姓就不姓,姓項其實挺好?!?/br>趙慎作勢要拎起枕頭砸人,項淵嬉笑著整理好衣冠便一溜煙奔出房門。“你們盯著點,叫正君好生再睡會,若是小公子醒了也別叫過來打攪,換好衣喂好飯再帶過來?!?/br>聽外頭項淵絮絮叨叨的吩咐,趙慎翹起嘴角,又躺了回去。既然淙子已經吩咐下去,他便再歇一個回籠覺好了。這頭,項淵下了早朝,帶著夏宮圖紙,身后跟著工部幾名主事去了和風園。少傾,安平王未至,到是東宮太子先來了。項淵滿腹感嘆的對著面前的太子殿下。沒想到此次進京,感覺變化最大的還不是靖安帝,而是曾經的中二少年太子殿下啊。第139章出事不足弱冠的少年人,面容卻已褪去年少的稚嫩,身量修長、舉止有度,如今不言不語站在面前,天潢貴胄,迫人的壓力撲面而來。項淵瞇著眼,打量半晌,嘆道:“這才兩年多不見,太子居然長得這般高大,莫不是吃了什么快速長高的靈丹妙藥?”太子繃了半晌的威嚴,一下子破了功,見四下無人注意,裂開嘴露出得意的微笑,高深莫測道:“宮里頭的皇家秘方,豈是能輕易泄露的!”項淵摸摸下巴,意味深長道:“哦,這是心急了?”李啟乾只愣了一下,便明了項淵話里未竟之意,登時微紅面皮,嘟囔著:“心急有什么用,再死一個,怕是孤刑克六親的名頭就要傳得滿京都都是?!?/br>聞言,項淵也是無奈。前年圣人為太子定下一門好親,岳家乃是護國公府的嫡女,端莊賢淑、品性高潔,琴棋書畫無所不精,乃是京里不可多得的世家才女。只可惜,圣人旨意下了不足半年,這位護國公府的嫡女便因一場傷寒一病不起,最終香消玉損。預定的太子妃沒了,好歹還有之前一同下旨的兩位側妃可稍作安慰,只是誰也沒料到,在護國公府嫡女逝去尚不足三月,其中一位側妃不過是出門上個香,回城時居然驚了馬,雖大難不死,卻摔破了相,無緣側妃之位。接連兩個與太子定親的姑娘都出了事,京城里不免多了流言,不出幾日,太子刑克六親的說法居然吵嚷的圣人都已知曉。項淵心里也是挺同情這個娃的。自小沒了親娘,兄弟姊妹呢,至今也就只有一個皇弟,如今明眼人都看得出圣人身體違和,這刑克六親的說法一出來,便是一時無法挑撥天家父子關系,也是存心叫人膈應,叫人心底埋刺。只是,那兩位姑娘,真的只是意外嗎?項淵心底冷笑,別說他不信,怕是整個京都有頭有臉的就沒幾個信的。但再不信又如何?這么明顯的殺意,京城各家之前有多熱切盼著自家姑娘入主東宮,如今就有多膽怯。一時間,李啟乾便是貴為東宮太子,也是乏人問津,婚事令人尷尬的成了老大難。瞧見項淵凝重的面色,太子反而不以為意,袖子一擺,豪爽道:“項卿倒是不必憂心,大不了屆時找人算算,總會有那福大命硬不怕克的?!?/br>項淵嘴角抽了抽。“殿下,慎言!”太子冷哼一聲,眼底的狠戾一滑而過。“他們不盼著孤好,以為這樣就能離間孤和父皇間的親情,做他們的春秋大夢!孤偏要活得好好的,叫他們抓心撓肺的難受也奈何不了孤。待有朝一日,一起算總賬!”項淵還沒來得及說話,太子背后便傳來一道低沉蒼老的嗓音:“太子這是要找何人算何總賬?”太子許是對這個聲音很耳熟,項淵眼見太子聽到聲兒后,面色便跟變戲法似的,瞬間端出個笑臉,燦爛的猶如春日之花。“皇叔爺,您老怎么過來了?”項淵跟著也行禮,道了一句:“王爺日安?!?/br>安平王嗯了一聲,踱步上前。打量太子幾眼,道:“太子怎么會到這里來?”李承乾梗了下。這安平皇叔爺怪會轉移話題的,明明是自個先問他的問題,轉個頭,他便照舊拋了回來。微咳一聲,太子收起笑臉,擺出平日對大臣們的高深莫測臉,聲音穩穩道:“昨日與父皇閑談,聊到夏宮至今未能完工,孤便一直心懷憂慮。思及如今已是初春,若是到了夏日,夏宮仍未完成,豈不是要耽誤父皇避暑?便在今日一早趕過來,想與項大人好生商討一番?!?/br>安平王點點頭,道:“太子孝心可嘉?!?/br>太子便謙遜幾句,道這是為人子該做的,安平王便又夸幾句。項淵候在一旁,聽他們客套幾個回合終于轉開話題,面色一直未變,始終帶著微笑。安平王暗中觀察,默默在心底給項淵的評價又添一條:臉皮夠厚!對項淵,安平王最早的認識,來自慶王的倒臺。想那項淵不過初到河間府,便能挖出慶王謀逆這樣的驚天大案,足見此人心機智謀之深。而后兩年前那一場朝堂論戰,瑜和親王府以折損唯一一位姑娘為代價,都沒能傷到項淵一根毫毛,又可見其圣心之優渥。這之后,便有宗親接連到他跟前訴苦,道那項淵狂妄自大,眼高于頂,不把皇親國戚放在眼里,著實可惡。話里話外的意思,便是想叫他出面彈壓。安平王一概不做理會。先不論項淵此人,本身便是極有能力的,就只圣心這一條,安平王敢斷定,滿朝上下,項淵的排名都是靠前的。能屹立三朝不到,且每一朝圣人都對安平王信任有加,足見其為人為臣之道。安平王私底下對其長子,安平王府世子爺道:做人臣子,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特別是如他們這般宗親,在圣人那里,宗親多有出息,其實并不重要,最看中的,是其為臣子的本分。靖安帝如今僅有二子,其中太子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