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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栗。若真有這一天,他拼盡全力也要和項淵和離!“回去等吧,兩天后來拿。若是可以,叫你家那位來取?!?/br>陸師傅點到為止,并不再多嘴。“我送來的,自然由我來取?!?/br>趙慎回去的路上,來時那種隱約的雀躍歡喜,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說的憋悶。果然還是要靠自己,不能有別的什么指望,不然真的落到和阿爹一個境地,依著他的性格,恐怕還會和上一世一樣,兩敗俱傷。此時的趙慎還不知道,他留在陸師傅那的畫,恰巧被前去找陸師傅喝茶聊天的離中書畫大家南道子瞧見了。南道子甚為喜愛,很是夸贊了幾句。一時,項淵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經南道子的口,成為離中意趣寫實派的新星。而這樣的名頭,在一年后,靖安上下大力提倡返璞歸真、勤勉務實的風氣下,一度成為意趣寫實派的領頭人。項淵除了是學子外,又多了一個書畫師的身份,這讓他日后在官場沉浮,又多了一個籌碼。而相比這個,令項淵更為郁悶的是,他努力再努力才打開趙慎的一點小心房,就因為裝裱畫作這么一遭,輕易的折在陸師傅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里。略心塞!第12章廚藝與鋪子畫完趙慎,就像給項淵打開了一個靈感大門。他對這個時候鮮活的市井氣息極為感興趣,一連做了五六幅市井生活圖,每一幅都趣味盎然,活潑靈動。對著畫作,就像把那市井生活生生挪進去的一樣,叫人顧盼流連。這樣的速度和質量,可把書畫鋪子的宋掌柜樂壞了。沒想到只不過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居然就叫他釣到一個大金龜!“好好好,淙子這幾幅字畫,無論是格局還是意境,都已算上乘,不說多,每幅一兩銀子,我老宋還是可以保證的?!?/br>為免日后還要每月跑過來交一次字畫,項淵一次就把余下五個月的字畫交了過來。這樣算下來,如果每幅都能有一兩銀子,那十幅字畫至少就有十兩銀子,也算相當不錯的。只不過這樣的收入,在聽聞趙慎要開一家成衣鋪子后,分分鐘被比成了渣。媳婦比自己有錢,有事業,怎么辦?急,在線等!項淵表面不在乎,內里卻真有些發急。在他眼里,趙慎不是該安于后宅,本本分分相夫教子的,他就該有男兒一樣的胸襟和氣魄,眼界和見識,能和他并肩而立,一同在這日漸昌盛的靖安留下佳話。他不想困住趙慎,勢必要盡他最大的可能為趙慎提供方便??粗w慎一日賽過一日明朗自信的目光,心中那種自豪感別提多高了。所以,來年的秋闈,一定要中才行!不但要中,還要拿個較好的名次。項淵暗地握拳。轉眼便到年根,除夕夜需要整治一桌格外豐盛的年夜飯。李氏是老人,自然不能勞累她做,阿停又因年前家母病重,許其歸家伺候湯藥。臨到頭,竟然沒有一人能下廚做飯,這可把趙慎給為難住。他打小起,就不愿學女子做的那些事兒,許宜軒又慣著他,也沒狠心教他。到如今他能把火點著那都是好的,更別提炒菜燜飯這類技術活。眼看趙慎急的額頭都冒了汗,項淵這才施施然出聲。“我來吧,你看著點門口,別叫娘突然過來瞧見?!?/br>因趙慎年根底下總是外出,根本不安于室,李氏挺不滿意,和項淵告狀,項淵又不搭理,憋了滿肚子氣。便有心想借機敲打敲打趙慎,所以阿停才會那么容易得到假期。“你,你,你,會下廚?你怎么會下廚?!”趙慎一臉懵逼的看著前世那個時不時嘮叨“君子遠庖廚”的項淵,此時一手鍋鏟一手拿菜,分外熟練。項淵一邊把炒好的菜倒入準備好的盤子,一邊抽空扔給趙慎一個挑逗的眼神。自信滿滿道:“這需要學嗎?很簡單不是?”趙慎啞言,也許可能吧?但為什么對他來說卻難極了?這之后,趙錦言就靠在門口,看似盯著項淵,實則雙眼放空,不知魂游到何處去了。項淵有意叫趙錦言察覺出自己的不同,又不想立時就變得完全不同,惹來驚疑,少不得要一點點來。李氏對年夜飯很滿意,破天荒的夸了一句趙慎,還囑咐他日后多下下廚,項淵備考辛苦,可得好好補補。趙慎神色尷尬的應下,暗道李氏可料錯了,項淙子要想補身子,看來只能自己下廚了。年后趙慎就開始忙活起他的成衣鋪子。他運氣不錯,正巧遇到一家打算離開離中去府州做生意的,便接手了他家位于繁華路段的鋪子,要了整整二百兩銀子。要不是鋪子面積有些小,趙慎怕是花光手里僅存的積蓄也拿不下來。一下子手里沒剩多少銀子,對接下來整飭鋪子,進貨什么的,趙慎是精打細算,恨不得一文錢掰開兩瓣花。饒是這樣,最后還是問許宜軒借了五十兩,這才把鋪子開起來。“不過是一間成衣鋪子,你做什么裝飾得這么好?不然手里也不會這么緊巴巴。如今銀子都投了進去,萬一生意不好,你今后可怎么辦?”許宜軒挑著趙太太出府的時間跑來趙慎的成衣鋪子,一進來瞧著鋪子裝飾得富貴逼人,可算知道自家小哥兒把銀子都花哪去了。“就是要裝成這樣,鋪子的檔次才能起來,不然一套成衣只賣一二兩銀子,我費這勁干嘛?”“你別想著蒙我,一套成衣一二兩銀子就很不錯了,你還想賣十兩不成?!?/br>趙慎抿嘴笑笑,還真叫許宜軒猜對了。他要做的成衣鋪子,走得就是精品高端路線,鎮店之寶類的,別說十兩,二十三十,甚至五十都有可能。“阿爹,你親手畫出來的衣服樣子,難道還沒有自信賣出好價格不成?”許宜軒還有些猶豫不定,遲遲疑疑道:“慎哥兒,阿爹這么做真的沒問題?趙家即便不是什么高門大戶,可在離中,也是有臉有面的,若是被老爺知道我拿畫好的花樣子做衣裳賣,怕是要大發脾氣?!?/br>趙慎盯著伙計把布匹、貨架一一按著他說的位置擺放好,聽了許宜軒的話,嗤鼻:“阿爹,不是我打擊你,你就數數自打你進了趙府的門,他來你那個小院幾次?怕是一個手掌都數得過來?!?/br>不是趙慎故意要戳許宜軒心窩子,可一想到趙老爺那副嘴臉,他就心氣不平,恨不得把身上屬于他們趙家的那一半血都還回去。不過瞥到許宜軒一下子變得難堪的臉色,趙慎還是心疼了。“阿爹你放心好了,我不說出去,誰知道這些衣服是你畫的樣子?再者,我也是為你打算。太太雖然平日不愛管內宅,可萬一哪天她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