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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果子嗎,怎么能跟人家的一條命比!你難道就不可憐他一孩子?你的良心難道被狗吃了嗎?” 噼里啪啦一陣亂罵,頓時罵得攤販當場懵圈,心想自己怎么碰上這么個姑奶奶,連連拱手告罪。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小的知錯了!” 查看劉恒青傷口的李閑看不過去了,吩咐文知把劉恒青扶起,別碰到他的傷。 她起身拍開文硯的手,蹙眉道:“姑娘家家,別這么暴力?!?/br> 說著從腰包里摸出十兩碎銀丟給攤販,“壞了的瓜果和攤子,這十兩足夠了吧?” “夠!夠、夠了!”意外得來銀子,喜得攤販眉飛色舞,雙手捧著銀子就差給她跪下磕頭了。 李閑唔了聲,又道:“既然賠了你銀子,多余的就算是我請你把他背到最近的一家醫館里去,如何?” 攤販連連點頭哈腰:“成!我這就背他去!” 說罷,不用李閑招呼,他和文知扶著劉恒青,把他架到自己背上,和文知腳步穩健地朝前面的一家醫館而去。 一臉不甘的文硯嘟著嘴,湊到她跟前:“主子,你干嘛要給他錢!看到劉家弟弟傷成那樣,他竟一點也沒同情心!” 李閑拍了拍她的手背,笑著反問:“呵,他被牽扯得塌了攤子壞了貨物,今日或者這幾日的進項都沒了,他為什么要同情他?” 生活在底層的市井小民,一個小攤說不定就是人家全部家當,如今被無辜牽連,還不讓人家抱怨了? 文硯仔細一想,的確??!心下一寬,毫不猶豫地拍著李閑的馬屁:“還是主子機智!” “呵~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笨???” 兩主仆一邊說笑一邊往前走,還沒走幾步,就被一個高鼻深目的卷發異國男子攔下了去路。 “這位小姐請留步?!?/br> 卷發男cao著一口不大流利的大唐話,紳士地朝李閑躬身一禮。 嚇得兩人忙剎住腳,文硯頓時反應迅速,警惕地半擋在李閑身前,抿著嘴,表情嚴肅地瞪著他。 李閑拍拍她的手,繞過她,亦是一禮,問道:“這位……先生,有事嗎?” 卷發男微怔,隨即勾起嘴角,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右手上:“這位美麗的小姐,可否讓我看看你手上戴著的鏈子?” 聞言,李閑一愣,低頭看向自己右手手腕上的鏈子。 鏈子上鑲嵌的鉆石是李宇當初歸家時送給自己的禮物,共有五顆,兩顆最大的被她放起,鏈子上的三顆都是小顆的。 這幾顆鉆石的顏色、凈度都非常完美,切面更是鬼斧神工。找來相應的材料,她便自己動手鑲嵌。 深藍的鉆石被戴在她纖細如玉的皓腕上異常漂亮,就連謝珞也喜歡抓著她的這只手把玩。 “你是指這個嗎?”她舉起右手,手背上赫然就是那串鏈子。 卷發男走上前,伸出手欲抓住她的手想看得更清楚,誰知李閑已收回了手,對他盈盈一禮。 “這鏈子是我家弟弟送的,意義非凡,請恕我不便外露,恕罪!” “呃……”卷發男再一次怔住了,伸出的手也尷尬地停在半空,不上不下。 李閑帶著文硯已繞過他離去了,卷發男依舊未回神。 他身后的加索走上前,用一種奇怪的語言低聲問道:“九王子,您問到那位小姐的名字了嗎?” 被稱為九王子的維開多回身看向李閑離去的方向,薄薄的嘴唇揚起,臉上露出自信的笑意。 “加索,你聽說過我們母山頂上的情蘿花嗎?那種花你越是守著,她越是不開,只有你時不時光顧,耐心等候,她才會給你最美麗的一面。而那位小姐……” 維開多想起剛才她出手那一瞬間,帷幕揚起的那驚鴻一瞥,眼中閃過獵人捕食的精光, “我們遲早還會再見面的,我的直覺一向很準!” 加索聳聳肩,不置可否。 不過,他很是佩服那位小姐的身手,彈出的石子既準又狠,直中要害,迫得那坨肥胖摔倒在地,現在想想,他都覺得膝蓋隱隱的疼。 至于那位小姐的臉蛋 誰關心呢!他又不是九王子,見到姑娘就想上! ☆、第86章 借錢買青樓 第86章借錢買青樓 找到醫館時,劉恒青已經徹底昏迷過去,李閑干脆讓那個攤販把人背到李宅去。 還沒進門,炎震青就不知道從哪里突然蹦出來,盯著跟在后面的劉恒青看個不停。 “哎呀呀,這小子看著傷得很重??!要不要為師出手?” 李閑聞言,腳下一頓。 一般炎老頭自稱“為師”一定對自己有所求。 見自己嚎了半天,連文硯那丫頭也只是瞧了眼自己沒說話,見沒人理自己,他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腦袋,有些悻悻然,跟在她們身后,探頭探腦。 “小姐,劉少爺安排在哪個院子合適?” “讓他住青荇院吧?!?/br> 青荇院在外院,與李文墨的院子兩隔壁,也方便照看。 眼看著李閑就要進屋里了,炎震青這才著急起來:“哎,小閑子……” 李閑好整以暇地轉身看著他,烏溜溜的大眼帶著戲謔的笑意,明擺著就是故意逼他自己開口。 這一段時間,連大和尚都會時不時地頂著個光腦殼在院子里晃過,刷刷存在感,他在李宅里卻基本看不到人影。 聽說這個家伙還在文墨那里支了一百兩銀子。 嗯,一百兩銀子對于現在的她來說,的確不算什么,不過他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吃穿用度全在李宅里解決,還有什么地方需要用錢? 這是個問題,而且還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算了算了,真是服了你了!” 炎震青老臉一紅,他就知道,自己對上這個只有十六歲的丫頭就只有認慫的份。 “知丫頭,那個……呃,老頭子我忽然很想吃你做的脆皮酥,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吧?” 脆皮酥她當然會做,可是上回炎老不是嫌棄自己做得不夠脆么?最終為了不讓他失望,她只能茫然地點點頭。 說著,他細瞇的眼又瞪著一臉不知所以然的文硯說,“硯丫頭,知丫頭一個人忙不過,你去給她打打下手?!?/br> 文硯頓時如同炸毛的貓咪,跳腳地指著自己,驚悚道:“炎老,您真要讓我去打下手???” 炎震青細小的眼一睜,吹胡子瞪眼道:“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么多廢話!姑娘家家的,連個廚都不會下,到時怎么嫁人?” 無辜躺槍的文硯欲哭無淚,她是姑娘怎么了……招誰惹誰了她! 院子里終于安靜了,李閑走到花藤旁的石凳上坐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石桌,一支手支楞著下巴,秀麗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