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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則,他人對她好,她也會對他人好,施恩于己,她也一定會報答回去。 “我與李姑娘同姓,雙字音白,大你六歲,既然你我有緣,不如以后兄妹相稱?!?/br> “如此甚好,大哥、謝兄,請!” 謝珞聽她稱呼,眉微微挑起,她叫李音白大哥,叫自己謝兄…… “閑meimei,其實那日玉面大賽……” 李音白正要解釋,突然刀光一閃,謝珞眼疾手快抽出腰間佩劍擋在他身前。 “快走!”謝珞迅速回頭沖李閑大聲喝道。 李閑不是他們的目標,又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因此并沒有人理會。 謝珞劍法干脆利落,李音白應對沉穩,兩人配合默契,穿行于灰衣人之間,游刃有余。 他們帶來的黑鷹衛大多留在岸上,因此兩人都是以一對十。 但是沒過多久,越來越多的灰衣人跳上船來,他們配合默契,如絲網般天衣無縫,兩人應付起來漸漸地有些吃力,卻又無法脫身,一時之間情況危急。 李閑見狀剛要出手,卻突然想到什么,忙躲進船艙一處角落,快速地脫下外衫,抬手利落地盤起頭發,扯過一塊布巾蒙住臉,急奔了回去。 灰衣人沒有防范,猛然被她撕殺開一道缺口,頓時措手不及,李音白和謝珞得以片刻喘息。 對方多了一個幫手,灰衣人不得不改變策略,又分出一部分人拖住李閑。 李閑習武雖久但毫無臨場應戰經驗,因此也只能勉力應付。 突然一道劍光疾速朝李音白奔去,李閑想也沒想,縱身飛去一把推開還沒回神的李音白,自己卻來不及閃開,手臂瞬間扯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就在這時黑鷹衛趕上船來,灰衣人聞聲四處逃潰,被抓的幾個立馬咬破口中毒藥,當即身亡。 柯亮隨手扯住一人,忙卸了他的下巴,無奈速度太快,沒有阻止成功。 李音白冷冷瞥了一眼,冷哼一聲:“他們要死讓他死,問都不必問,除了他,還能有誰?” ☆、第9章 曖昧包扎 第9章曖昧包扎 謝珞收回劍大步回到李音白身旁:“你沒受傷吧?” 李音白搖搖頭,看向捂著手臂的李閑。 此時的她正垂著眼望著倒在地上七竅流血的灰衣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是……” 李閑聞言,扯下臉上的布巾:“李大哥,是我?!?/br> “閑meimei,”李音白訝然,“沒想到你武功這般厲害!” 一旁的謝珞盯著她捂著的右臂:“你受傷了?” 說罷揮手讓一侍衛拿來止血藥。 李閑也不推辭,道了聲謝便接過他手里的白玉瓶,轉身往剛才那個角落走去。 “屬下來遲,請爺降罪!”柯亮帶著一隊黑鷹衛重重往地上一跪,頭也不敢抬地說道。 謝珞冷哼一聲,這一次刺殺太過兇險,若沒有李閑出手幫忙,只怕后果不堪設想。 但上船時,也確實是他自己留下柯亮一行,只帶了幾名暗衛上船,這里離岸邊不遠,即使有什么不測,柯亮也能及時趕到。 卻沒想到船被周圍的其他船擋住,柯亮等人根本看不到船上的情景,想必那些人早就算計好了的。 “這次先欠著,你先帶人護著李爺回岸?!?/br> 李音白猶豫地望向簾子內的李閑,謝珞忙說道:“我會留下來善后,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讓黑鷹衛護著你先回岸上吧?!?/br> 李音白只好點頭,不再多說,由著柯亮護送離去。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遇刺了,但這一次派來的人最多,實力也是前所未,看來這一趟江南之行很快就要結束了。 看著柯亮護著李音白上了另一條船,疾速地往岸上而去。 謝珞回頭,望著簾子出了會兒神,鬼使神差地抬腳走近,側耳聽了聽薄紗簾子后頭的動靜。簾子里只有一陣輕微的衣衫布料磨擦的聲音,他略一猶豫,張口問道:“包扎好了嗎?” 沒過多久,李閑才不慌不忙地出來:“可以了?!?/br> 她披著剛才扔下的外套,緩步從簾子里走了出來。不料,她原本整潔的衣冠此時糊里糊涂地勉強掛在身上,高束的烏發也蓬松得不成型,再配上她那張無比嚴肅的小臉蛋簡直像是不可描述時被虐慘了的模樣! 謝珞眨了眨桃花眼,極力想把嘴邊的笑意給壓制下去,無奈……他是真的很想爆笑一場的??! 李閑見他臉色怪異,輕蹙眉頭,低頭掃了眼自己,確定并沒什么不妥,就想抬手逗逗他,卻無端扯到傷口,臉色一白,只得收了手。 謝珞見狀,忙收起笑話她的心思:“怎么樣?抹藥了沒?” 李閑搖了搖頭。 謝珞想到剛才她閃身為李音白擋劍那一幕,心里到底有些愧疚,眼神掠過她包扎過的右手臂,呼吸一滯,差點氣噎。 他戲謔地挑眉,指著那鼓起一大包的手臂說,“你就是這樣包扎的?” 李閑低頭看了看,不在意道:“小傷罷了,血已經止住了,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 手臂上的傷她單手難以上藥,好不容易上好藥卻發現被脫下的衣服又不方便穿回去。 糾結半天,最終只好胡亂地將繃帶繞了好幾圈,想著一會兒回去了再讓文知再重新包扎,也就沒放在心上。 謝珞閉了閉眼,有些無力。 這女人這么粗糙究竟是怎么把玉妝樓開起來的? 但想歸想,最后他無奈地扯過她的手臂,二話不說就要拉下她的衣服,準備幫她重新包扎過。卻不料他這一拉手勢過重,“刺啦”一聲,原本就被劃破的衣衫頓時分崩離析,大片玉色闖入眼簾,隱約還能看到里頭粉色的(月匈)衣,里面的春.色夭冶誘人…… 謝珞愕然地直直地緊緊盯著那處,頭腦一片空白,一時連回避都忘了。 “你就不會溫柔點?” 李閑想起第一次見面時他罵文硯粗魯,滿頭黑線,沒好氣道,“你當初還罵我家丫頭粗魯,如今看來你還不如我家丫頭細心!” 狠狠瞪他一眼,便暗自琢磨著等下回去該怎么向文墨交待這套衣服的下場。 謝珞面不改色地深深呼吸了幾口氣,掩下眼底的(谷欠)望,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如今你要請你家丫頭來?我看等她來了你這手也該廢了?!?/br> 說罷不再理她,手上的動作卻瞬間溫柔下來。 雖然自己不小心看光了她,但他絕不會把“我會對你負責”這幾個字說出來的,不過,手里的冰肌玉骨倒是手感極佳…… 這般想著,他心思早已不知飄乎到哪兒去了。 李閑常年住在水榭,四周都是荷花,久而久之,身上難免沾染上荷香。 此時,兩人靠得極近,那沁人心脾的荷香源源不斷地從她身上向他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