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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幫她脫了絲襪,打來水給她泡腳,幫她按摩。 她的腳白嫩柔軟,被他握在手里,他的長指在她發脹的腳上撫摸,一顆一顆腳趾頭揉捏,慢條斯理地。 有一種奇異的感官刺激。 他突然低頭在她腳背上親了一口,她打了個寒顫。 他一臉邪氣,盯著她看,一只手沿著她的腿,游走而上。 …… 她開始渾身發熱,呼吸急促,身子發抖。 他跟她對視,視線接觸處一股火苗猛地騰起。 他棲身壓倒了她。 他們又在他的單人床上翻滾…… 莫羨緊了緊握住包包背帶的手,停在電梯前面,伸手摁了上行鍵。 第二天他給她買了大一號的高跟鞋,墊了防滑墊。 那之后她習慣每款高跟鞋都買兩個號。 電梯開了,莫羨走進去,關憶北亦然。莫羨摁了28樓,電梯上行。 關憶北突然問:“空著手來,你爸媽不會怪我吧?” 莫羨沒搭腔。 他人能來,她爸媽會比中了福彩一千萬還興奮。 電梯到達,門開了,過道里是黑的。 莫羨走出電梯,習慣性地跺腳,鞋跟砸在地上的聲音又脆又響,可是聲控的過道燈沒亮。 又壞了? 莫羨擰眉。 電梯門關上了,沒了光源,過道里漆黑一片。 莫羨憑著感覺朝著自家門口走過去。聲控感應器就在大門左邊,她伸手想敲它一下。 關憶北握住了她的手。 她整個人一顫。 他從后面,把額頭搭到她的肩上。 “莫羨,我累壞了?!彼v地低聲說。 滿目瘡痍的敘利亞,廢墟,難民。藥品不足,食品不足,流行病肆虐,垃圾遍地,糞水橫流。 做不完的手術,不斷在死亡的病人,不斷被送來的病人,皮膚上混合著鮮血跟泥漿,兒童無知恐懼空洞的眼神……人間地獄不啻于此。 他在敘利亞待了半年,深深感覺到自己的無力。那么多人等著他去救,他卻救不過來。 他回來第一個想見的人就是她,可見到了,卻是在她跟別人約會的現場。 莫羨往前走一步,想躲開他。 關憶北強勢地把她的身子掰了過來,捧住她的臉,親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污的小劇場 莫羨:我們不合適。 關憶北:沒上過你怎么知道不合適? 豬:兒砸,真沒上過? 關憶北:老二沒有,手指進去過。 豬:呦~~羞羞~~ 莫羨:你們都給我滾?。?! 豬默默掏出小本子,記賬:兒媳婦公然忤逆婆婆,一次。 ☆、第6章 006 三年,別說親嘴,他連她的裙子邊都沒碰過一下?,F在他抱著她,親得又猛又深。 她學過女子防身術,他滿身的破綻,她有很多方法對付他。 可她既抬不起腳踢他的襠,也下不得手叉他的眼,更不舍得用牙齒咬他的舌頭。她用最無效的方式反抗他,用手推他。 她越推,他越靠近,她沒他那么大的力氣。 她往后退,鞋跟戳到了墻的踢腳線上,滑一下,身體失去平衡,手慌忙地去找他的胳膊,揪住他的襯衣袖子。他就勢把她壓到墻上,長腿擠入她兩腿之間,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合上來。 這里一梯兩戶,兩套房子她都買下了。一則作為不動產投資,一則她不想碰到事兒媽一樣的鄰居。 平時為了三餐方便,她跟爸媽住在一起,另外一套空置著,有親戚來了會去住一下。 她確定對面那套房子里沒人,可身后這套,爸媽肯定是在家的,只跟他們隔著一道門。 所以她把聲音全部壓在喉頭,怕門外的荒唐事被他們發現。 他又吮又吸又舔,舌頭進得很深,橫沖直撞沒有章法,她一陣一陣地喘不過氣,頭昏腦脹渾身發麻。她向后仰頭,還是想躲,他手掌控住她的后腦勺,嘴唇用力壓向她。 他的鏡框嵌進她鼻梁的rou里。 她最怕疼,不是矯情,是天生的。她對痛感的耐受度是負數,一點傷口對她來說都不啻于赴一趟刀山火海。 莫羨喉頭一松,痛苦地嗚咽出聲。 家門被推開,一道矩形的燈光劈出來。莫羨嚇得一哆嗦。 關憶北突然移開唇,用手掩住她的口鼻,把頭埋在她頸窩里,刻意壓抑著呼吸聲。莫羨更是一動也不敢動。 門是向外開的,他們被擋在了門后。 過道里又恢復了悄然無聲。 “憶北來了?”mama的聲音。 “外頭沒人?!卑职值穆曇?。 “剛才明明聽到點兒動靜?!?/br> 門開得更大,爸爸跨步出來,借著燈光莫羨已經看到了爸爸的半個后腦勺,緊張得她把手捏得死緊,掐住了他的一塊rou。 關憶北皺了皺眉,沒動,任她掐。 莫羨緊張地盯著爸爸,心提到了嗓子眼兒?,F在他是往電梯那邊看的,可只要他回頭,就能看到抱在一起的他們。 結果爸爸只是抬頭看看燈,跺了一下腳,嘴里念念有詞:“這破燈又壞了?!?/br> “明天找物業吧?!眒ama說,聲音一揚,命令道,“沒人你快回來吧,把鴨湯端到桌上去,我這兒騰不出手?!?/br> 爸爸不滿地說:“做那么多菜干什么,吃不完又得剩下?!?/br> “又不是為你做的,那么多廢話!”mama斥道。 門關上了,莫羨全身松懈下來,這才聞到關憶北手心里的膠皮手套味道,亂人心神。 她扭頭,甩開他的手,他卻附在她頸間低低地笑,仿佛剛才是玩了一個刺激的游戲。 那一瞬間她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莫羨沉著聲音問:“夠了嗎?” “不夠?!彼ζΦ卣f。 她不忿,用力推了他一把,他退開些許。得到空間她便側身想走,他攥住她的手把她拉了回來。 她跟他拉扯,腳步雜踏,高跟鞋敲在地上,又響。她惱了,今天這鞋是專門跟她作對的!她氣呼呼地彎腰脫鞋,剛脫了一只,又被他撈起來壓到墻上。 她拿那只高跟鞋擋在兩人之間,呼吸不穩地小聲提醒:“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當然知道?!彼麚荛_她拿鞋的手,湊近她些,也小聲地跟她分享了一個秘密,“所以我對著你的照片打了三年飛機?!?/br> 莫羨的臉瞬間通紅,一口氣提起來,上不來下不去的。 要比流氓混賬,她從來不是他的對手。 他輕笑出聲,她氣他的輕浮,更氣自己的不爭氣,咬著嘴唇不肯說話。他的手爬上她的臉,摸到她的鼻梁,食指在她疼的地方仔細地揉了揉。 總有些光線能爬到28樓,透過過道的小窗子衍射進來。天昏地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