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2.13-2.16)第二卷完結
, 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母親被人jianyin的場景,依葫蘆畫瓢,傻子也會了。 他的雙腿跪在穆桂英的兩條大腿之間,讓她的大腿無法并攏。然后挪動著胯 部,使自己巨大的guitou對準穆桂英紅腫不堪的陰戶。 穆桂英赤裸的胴體在楊文廣身下像蛇一樣扭動著,用殘存的理智喊道:「文 廣,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親,不能行這大逆不道之事……」 楊文廣忽然腰部一發力,他胯下的roubang一下子就捅進了穆桂英的牝戶。穆桂 英的yindao里早已泛濫成災,楊文廣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長驅直入,一直頂到 了穆桂英的zigong。 穆桂英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巨響,周圍的一切頓時失去了顏色,她整個 人仿佛掉入了無底深淵。這是她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竟然被自己的兒子強暴了。 然而,她的身體和她的理智卻背道而馳。盡管她有多么抗拒這種恥辱,但就 在楊文廣的陽具插入她體內的一瞬間,那種充實、強勁的快感一下子占據了她的 全身。 不知不覺,她的雙腿竟張得更大了,仿佛對楊文廣的入侵極度渴盼一樣。 楊文廣在插入穆桂英陰戶的霎那,也嘗到了被濕潤溫軟的嫩rou包裹的快感。 他悶吼一聲,腰部用力,使自己的roubang在穆桂英的yindao里不停抽插起來。他 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帶給穆桂英無盡的痛苦和快感,讓她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不停 徘徊。 穆桂英感覺眼前有些模糊,楊文廣那張被欲望扭曲的臉,又變成了死去的楊 宗保。這父子二人長得實在太像了,如果帶著楊文廣的這張臉,倒回十七年,恐 怕和他父親真的難以分辨?!甘亲诒??我已經獨守空房三年了,你還要我等到 什么時候?」在心里,穆桂英像個怨婦似的問道。同時,她的身體竟迎合著楊文 廣的頻率,使勁蠕動起來。 楊文廣感覺自己的陽具空前膨脹,好像隨時都會爆裂開來。他感覺一股強烈 的尿意沖擊著丹田,使他的精關搖搖欲墜。尤其當穆桂英的yindao不時收縮,給他 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時,jingye破體而出的欲望也更加強烈。他瞪圓了眼睛, 大喝一聲:「??!」一股濁流應聲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體內。積累了十七年 的jingye,是那么濃厚,那么多汁,竟在兩人的交匯點滿溢出來。 初次經歷男女之歡的楊文廣,并不知曉斂氣聚精的奧妙。不到一袋煙的工夫, 就一泄千里。他感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舒暢和輕松,仿佛一塊壓在他身上十七年的 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連呼吸都變得格外悠長而輕快?;谢秀便钡?,他似乎又找 回了一些理智??吹奖蛔约簤涸谏硐碌穆泱w女人,這才意識到,就在剛才,他把 自己一直敬愛的母親占有的事實。母子luanlun,一直以來都是天理不容的。楊文廣 既后悔又害怕,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悔恨至極。他連忙把自己陽具從穆桂英的體內 拔了出來,跪在地上倒退幾步,一邊磕頭一邊語無倫次地說:「母,母帥,孩, 孩兒罪該萬死……」 對于楊文廣來說,這事似乎已經告一段落。但對于已經處于少婦年齡的穆桂 英來說,這才是剛剛開始。如此巨大的充實感,填平她欲望的溝壑,卻在中途戛 然而止,一股更為巨大的空虛感鋪天蓋地般向她襲來,也讓她已經變得不堪一擊 的神經頓時土崩瓦解。她的身體忽然躍了起來,一把揪住頻頻后退的兒子,嘴里 囁嚅道:「文廣……宗?!?,不要走……快……給我……我還想要……快! 我受不了了……」她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還是兒子。 或者說,她已經不管眼前的人是丈夫還是兒子,只要是能給予她滿足的男人,她 都會緊緊抓住,死不放手。 楊文廣戰戰兢兢地掙脫穆桂英,顫抖著叫道:「娘,不,不行!我們不能再 行這等無恥之事?!?/br> 穆桂英仿佛很生氣,猛地推了一把文廣。楊文廣應聲向后倒去。但幸虧他的 背后就是籠子的柵欄,他雙臂扶住鐵桿,撐著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他試圖把自 己的跪姿變成站姿,減小自己在籠子里的占用面積,從而盡可能遠離他母親這頭 美艷又可怕的野獸。 穆桂英爬了過來,四肢著地地仰視著她的兒子。忽然又露出她巾幗英雄的狠 勁,伸手抓住楊文廣的陽具,使勁套動起來。 楊文廣又驚又怕,身體后面已是絕境,無處可退,又不敢對穆桂英橫眉瞪眼,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為自己手yin。他顫栗地叫道:「娘!你,你不能這樣… …」 但是穆桂英五個細長的手指緊緊包裹著他敏感的部位,掌心因常年握刀而起 的一層細細的老繭,帶來一種粗礪的摩擦感,讓殘存在他體內的春藥又開始興風 作浪起來。他的眼前又開始迷糊,世界再次顛倒。也許,剛剛清醒的瞬間才是噩 夢,這才是真實的天堂。 楊文廣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身體也漸漸不再排斥穆桂英的挑逗,變得順從 起來。 看著文廣再次膨脹的roubang,穆桂英這次沒有害怕,反而欣喜異常。她看的有 些癡迷地說:「哇,好大!我一個手都握不住了???!快到我里面來,我下面已 經癢死了,快要等不及了!」 發鈽444.cом 4V4v.ō 穆桂英如春娘調情的呢喃細語,在楊文廣的耳里聽起來,像是少女在對自己 仰慕的少年在訴說著自己的情懷,每一個字都能讓他的心為之狂野。他激動地再 次振奮起來,雙眼的yuhuo重新被點燃。他雙手抓住穆桂英的雙臂,把她從地上提 了起來。穆桂英的身材雖然高大,但對于楊文廣這樣一個成熟男人來說,把她提 起來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當兩人面對面站立時,同樣赤裸的身體,不像是血水之濃的母子,更像是徹 夜纏綿的情侶。楊文廣把穆桂英逼到籠子的另一邊角落里,握住自己的roubang,對 準穆桂英的陰戶插了進去。這一次,他比剛才顯得更為輕車熟路,幾乎不用仔細 搜尋,一下子就找到了點。 瘋狂失態的穆桂英抬起左腿,把左腳架在鐵籠的橫檔上,只剩下右腳著地, 使自己的雙腿在站立的姿勢下分開到一個最大的角度,盡可能地配合楊文廣的插 入。這對母子,在戰場上也不見得有如此默契的協作,想不到竟在做這最見不得 人的事情能有這樣天衣無縫的配合。 楊文廣粗壯威猛的roubang在穆桂英狹窄的yindao里橫沖直撞,給予了穆桂英充分 的滿足感。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不停地浪叫起來。只見她雙臂擎過頭頂,十 指牢牢地抓在鐵欄桿上,身體隨著她兒子的節奏前后搖晃起來,胸前的兩個沉甸 甸的大rou球也因此上下晃動,看得人眼花繚亂。她一邊yin叫連連,一邊呼吸急促 地喊著:「??!快!快點,我……我受不了了,嗚……要xiele……??!」 楊文廣果然一點也不懈怠,加快頻率抽插起來。一時間,插得穆桂英的私處 yin液飛濺,鬼哭神嚎。楊文廣的雙手也沒閑著,十指微屈,兩只手掌罩在他母親 的rufang上,使勁揉搓起來。 已經不堪重負的穆桂英在如滔天巨浪的快感中,終于選擇了投降。她翕動著 嘴唇浪叫道:「唔……我,我不行了,馬上,馬上要xiele……」她的身子一下子 變得筆直,看起來變得更加修長了。上身停止了晃動,堅硬得像一塊磐石似的緊 緊貼在牢籠的鐵桿上,只有向前挺出的胯部還在配合著文廣的動作抽搐似的高頻 率地抖動著。忽然,她發出一聲如釋重負般滿足而悠長的嘆息,濃稠的白色液體 從她下體激射而出。使兩人狼藉的下體又添上了一層稠膩的污穢。 高潮過后,穆桂英堅硬的胴體頓時軟了下來,貼著冰冷的鐵桿緩緩地向下滑 去。 楊文廣兩只有力的手掌放開正在被他玩弄的兩個rou球,插到穆桂英的腋下, 托住了她正在下滑的身體。 穆桂英突然清醒過來,馬上意識到這在發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睜圓了杏目, 用盡殘余的體力,雙手猛推楊文廣,嬌喝道:「文廣,不行!不能這樣!」 發鈽444.cом 4V4v.ō 但文廣的身體像是被釘在了那里,一絲也推不動。穆桂英拼命掙扎,赤裸健 美的胴體在她兒子和鐵桿之間狂亂地扭動起來。有那么一瞬間,她幾乎掙脫了楊 文廣的jianyin。但楊文廣像著了魔似的,死死地控制著他母親的胴體。只見他怒目 圓睜,兇狠地盯著穆桂英,厲聲吼道:「賤人,別動!」 聽到楊文廣的吼聲,穆桂英一下子就呆住了。自打文廣出世以來,雖然調皮, 卻從不敢對她有半點忤逆,更別說如此大聲地罵她。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 個人,就是她一手撫養成人的兒子。她停止了反抗,楞楞地看著楊文廣因欲望而 扭曲的臉,那是一張仿如陌生人的臉?!纲v人?你這逆子竟敢如此罵我?」穆桂 英的心感到一陣絞痛,難道楊文廣也已把她當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頓時,穆桂 英連最后反抗的力量都失去了,呆呆地仰望著天,承受著現實帶給她的一次又一 次的痛苦打擊。 楊文廣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陽具在女人的陰戶里不停抽插,被他蹂躪的陰部 已經充血發紫,硬梆梆的陰蒂堅挺地鼓起,紅腫的yinchunyin蕩地向兩旁翻開。 次,楊文廣感覺到了征服的快感。作為一個男人,還有什么能比征服一個女人更 令人振奮的事情?他低沉地吼叫著,一股尿意再次沖擊著他的下體。他再也忍不 住了,虎嘯一聲,大量的jingye又一次破體而出,沖擊被他玩弄的女人的身體。 兩人喘著粗氣,同時軟軟地癱倒在地上。這時,楊文廣的藥性似乎開始退去, 神志也漸漸回歸他的體內,忽然意識到剛剛發生在他們母子之間恐怖邪惡的事情, 嚇得一個激靈,忙不迭翻身跪道在地上,驚慌地說:「母,母帥,孩,孩兒… …」 他結結巴巴地說著,一邊在搜腸刮肚地想著責備自己的話。但是他馬上意識 到,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實在是罪不可赦,罄竹難書,就算是千刀萬剮也不足 以贖罪。 穆桂英的身心遭受了雙重摧殘,變得有些癡呆了。她兩眼無神,定定地看著 天花板。之前所有的凌辱,加起來也沒有這一次能讓她痛徹心扉。她感覺自己的 世界徹底垮了,只在心底留下一堆廢墟。 楊文廣跪在他母親面前,一動也不敢動,渾身發抖地不??拊V著:「母帥, 你,你殺了孩兒吧,孩兒罪該萬死,已經無臉再活在您面前了?!?/br> 過了良久,穆桂英仍是一副癡傻的模樣,但身體有了些動作。她顫抖著雙手 伸向自己的下體,手指觸及之處,都是一片稠膩的汪洋。她的食指和中指沾了一 些流淌在她身上的穢液,慢慢地拿到自己面前。那些散發著腥臭的液體,向她證 明著自己被強暴的事實。她張開手指,濃厚的jingye像漿糊一樣有著很好的稠性, 在她的兩指之間拉扯不斷,形成了像鴨掌似的一張「蹼」。 狄龍不失時機地走了過來,隔著鐵桿依附在穆桂英耳邊悄聲說:「穆元帥, 被自己的兒子侵犯是什么感覺???」為了能達到羞辱穆桂英的目的,雙陽公主和 他費勁腦汁,策劃了這出母子luanlun的詭計?,F在,這出戲已經落幕,他們要做的, 就是好好欣賞穆桂英痛苦羞恥的表情。 突然,穆桂英雙手掩面,嚎啕大哭起來。自她懂事以來,掉眼淚的事情幾乎 很難看到。她只記得,在自己的父親被害和丈夫陣亡的時候,落過兩次眼淚。但 也絕不是像現在這樣嚎啕。她現在已經不再是號令三軍的大元帥了,和普通的女 子無異。淚水從她的指縫間溢了出來,洗刷著沾在她手上的jingye。 牢籠的門被打開了。狄龍狄虎和幾名大漢把母子二人從籠子揪了出來。盡管 穆桂英已經被他們玩殘了,但為了謹慎起見,他們還是將她的雙手綁了起來。楊 文廣也被他們推到柱子上綁了起來。 狄龍亮出一把尖刀,把刀刃在蠟燭的火苗上烤了烤,笑嘻嘻地對說:「穆元 帥,想不到你竟有這樣一個不肖兒子,竟和母親行這等luanlun之事,實在是天理不 容?,F在,我就替你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兒子,讓他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胡來?!顾?/br> 說著,拿著尖刀向楊文廣走去。原來,他還有另外一出毒計。就是閹割了楊文廣, 讓楊家徹底絕后。在演完母子luanlun這出戲后,楊文廣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本來, 他想直接一刀殺了楊文廣,但后來轉念一想,閹割他比殺了他更能讓楊家蒙羞。 何況,留著楊文廣在,更能無時不刻地提醒穆桂英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一 輩子也別想從這個陰影中擺脫。 穆桂英此時對她兒子是極愛且恨。愛的是,文廣乃自己親生,楊家唯一的獨 苗;恨的是,他竟侵犯了自己的身體?!傅引垺恪∈?!」血濃于水,穆 桂英仍不愿看到楊家絕后的悲劇。 楊文廣此時又驚又怕,瘋狂地掙扎著:「別,不要!」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變 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楊文廣連死的心都有了。這個時候,他的腦海里無由地浮現 出一座險關,依山而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關內有一名戎裝女子,手掌繡絨 刀,胯下桃花馬,英武不凡。這名女子笑盈盈地轉過頭,那面容長得別說有多俊 俏,雖然和穆桂英有些相像,但她僅有十六七歲的年紀,所以絕不是他的母親。 「哦,是吳金定!」楊文廣恍然大悟。在這生死關頭,他竟然想到了這個素 昧平生的女子。她本將成為自己的結發,但現在他馬上就要變成太監,這個美夢 只能成為南柯一夢了。 就在狄龍手起刀落的一剎那,一名侍衛飛奔過來,高喊著:「報——!」狄 龍吃了一驚,手中的刀也硬生生地頓在半空。他看到侍衛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 不悅地問:「什么事,快說!」 侍衛看了一眼廳里的楊家三人,趨近狄龍的耳邊嘀咕起來。狄龍聽罷臉色大 變。 狄虎連忙過來問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狄龍沒有回答他的話,對狄虎狄彪說:「你們先把這三個人關押起來!」然 后又對雙陽公主說:「母親,孩兒有軍機要務處理,今日就暫且到此。請母親大 人移步到廂房休憩?!拐f罷,丟下手中的尖刀,跟著侍衛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間。 6、解救 狄虎狄彪兩人把三名俘虜押送到后院。由于剛才狄龍中途有急事外出,草草 結束了虐俘的好戲。今日對穆桂英的凌辱雖是毀滅性的,但他們卻未能嘗到親自 娛虐她的快感。因此兩人心中頗是不悅,當下商議決定,將九妹和文廣各自關押 起來,把穆桂英單獨提到后院,對她再行yin樂之事。 穆桂英神情恍惚,任憑他們推來搡去地押至后花園。今日陽光明媚,園內的 亭臺橋榭,到處充滿了春意。狄虎在穆桂英的后背推了一把,女元帥赤裸裸的胴 體一個趔趄,滾倒在綠茸茸的草地上。穆桂英柔嫩的肌膚壓在剛剛發出嫩芽的草 地上,有些生生刺痛。 狄虎已經迫不及待,盡管他對這名女俘也充滿了恨意,但是對她的rou體,根 本就沒有一點免疫能力。他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打從他來到南唐后, 早就把行軍打仗的事拋在了腦后,每天只顧以凌辱穆桂英為樂趣,所以他的衣裳 從不修剪邊幅,出門的時候只是胡亂地往身上一套了事,反正過不了多久,他總 是還要脫下衣服yin樂。而南唐方面,雖然仗就俘虜了楊文廣,但是也被宋軍 打怕了,聽說宋軍二路人馬已經抵達關下,更不敢出戰了。更何況,他們已與文 廣約定獻關一事,只在關內靜候大宋元帥的消息,因此這幾天也是按兵不動。卻 不知,他們竟為狄氏兄弟凌辱穆桂英提供了最好的時機。 狄虎獰笑著,把穆桂英的雙腿分開,夾在自己腋下,對穆桂英的陰戶虎視眈 眈。 穆桂英無力地掙扎著,她想不到狄虎竟打算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的后花園jianyin 自己。對!是在屋子外面,就像野獸那樣。這里雖然屬于后院,但由于關押著重 要俘虜的緣故,警戒并不輸于前院,沒隔一盞茶的時間,都會有一隊警衛經過巡 邏,而且在不遠處,還扎駐著一隊數十人的人馬。如在這里行不倫之事,定會招 致衛隊前來觀看,那無異于將這奇恥大辱公之天下?!改銈儭銈兊降紫氚盐?/br> 怎么樣?我已經這個樣子了,難道你們還不滿足嗎?」穆桂英低三下四地問道。 「哈哈,穆桂英,玩弄你的身體,老子這輩子都不會滿足。廢話少說,我們 這就開始吧。不過先從哪里開始呢?嗯……要不先讓我嘗嘗你后面那個洞吧?」 狄虎一邊說一邊乜斜著眼瞧向穆桂英。 穆桂英恐懼地縮著身子:「不要……不要玩我的屁眼……」 「那你讓玩哪里呢?」 「這……這,嗚……前面……」穆桂英嘆著氣羞辱地說。這是一種痛苦的取 舍。穆桂英知道被再次凌辱的命運在所難免,而自己對此又無能為力。與其承受 肛交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如犧牲自己無謂的尊嚴。反正,這也不是次了, 往后還有多少次恐怕數也數不清。多了這次,又有什么所謂呢? 狄虎放開穆桂英,翻身躺在草地上:「既然你這么不知羞恥,那就給你次機 會。把老子伺候好了,今天就算放過你了。要是伺候不好,嘿嘿,下個遭罪的可 是你的屁眼了?!?/br> 穆桂英佝僂著身子躺在草地上抽泣著,過了好一會,才顫巍巍地爬了起來。 她艱難地跨坐在狄虎的身上,由于雙手被反剪,無法讓對方的roubang對準自己 的陰戶,只好前后挪動屁股,費力地使對方的roubang插入自己的roudong。穆桂英忽然 感覺自己徹徹底底像個妓女,一個為討好客人而使出渾身解數的妓女。 狄虎看上去很興奮的樣子:「對,就是這樣!哈哈,當過元帥的女人果然不 一樣,騎馬嫻熟,騎男人也一樣嫻熟?!?/br> 「等一下!」在旁的狄彪終于發言。他的手里拿著兩個小鈴鐺,僅有拇指大 小,鈴鐺的一頭系著一條細細的銀線。他走過來把兩個鈴鐺分別系在穆桂英的兩 個rutou上?!溉绱肆汲矫谰?,惜無音樂。不如戴上這個,以助雅興?!谷绱藋in穢 的事情,從他的嘴里說出來,竟高雅無比。 發鈽444.cом 4V4v.ō 銀線緊緊地勒在rutou上,一頭沉甸甸的掛著金屬鈴鐺,穆桂英感到rutou被勒 得有些脹痛。她低下頭,鈴鐺本是優雅之物,但此時系在她的身上,竟無比恥辱。 狄虎有些不耐煩地罵道:「賤人,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給老子動起來? 這里過往的人可不在少數,你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看到你這幅yin蕩的樣子?」 穆桂英無奈地在他身上輕輕地動了一下,輕巧的鈴鐺頓時發出「叮呤當啷」 的悅耳聲音。這聲音,在穆桂英的耳里聽起來,像是對她無盡的嘲諷。她顫 抖著嬌軀,一動也不敢動。 狄虎的罵聲再次響起:「媽的,我看你的屁眼癢了是不是?」 穆桂英輕輕地叫喚了一聲:「不……」她不敢違抗狄虎的命令的,盡管心中 矛盾萬分,但身體還是出于本能使勁地一上一下蠕動起來。都已經和兒子做過那 樣的事情了,這還能算得了什么呢?隨著她身體動作的頻率,rutou上的鈴鐺也隨 之上下翻騰起來,發出悅耳卻恥辱的鳴叫。 不知什么時候,狄彪也脫光了衣服,赤條條地站在穆桂英身邊,指著身下的 roubang說:「少夫人,你的嘴也別閑著。來,嘗嘗我roubang的滋味!」 狄龍換上官袍,來到前廳。廳上已經坐著兩個人,這兩個人已經都有六七十 歲的樣子。坐在左邊的那個,須發灰白,身穿袞龍袍,足蹬朝靴,懷抱王命金锏, 神情不怒自威。右邊的是個老太,身穿銹蟒朝袍,手里柱著龍頭金杖,看分量足 有百八十斤。雖然面色慈祥,卻帶著一股逼人的氣勢,令人不敢逼視。 狄龍急忙跪倒在地,參拜道:「狄龍叩見王爺千歲、老太君,不知兩位大人 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恕罪?!乖瓉?,這兩人正是南清宮的八王爺趙德芳和天波 府的佘太君。佘太君聽說前線告急,萬歲又派了二路軍馬出征。一打聽,得知二 路元帥竟是大太保狄龍。因狄、楊兩家不和,不久前剛剛鬧出諸多誤會,楊金花 還殺了狄家二子。雖說矛盾已經化解,但仍怕兩家心中有結,就到南清宮拜見了 八王爺,道明了原委。八王爺一聽,老太君說得在理,星夜入宮拜見皇上。萬歲 聽了也覺得不妥,特封八王爺為元帥,佘太君為先鋒,率三千御林軍,當夜啟程 趕赴前線,奉旨監軍。一路上,兩人馬不停蹄,星夜兼程,終于趕到了前線。這 次也多虧了老太君考慮周全,要不然,穆桂英指不定還真落得個悲慘收場。 八王爺吩咐平身,看座。狄龍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落座。八王爺接著問道: 「狄元帥,你來前敵也有月余,可見到穆元帥沒有?」 狄龍垂首道:「見到了?!?/br> 「為何不見她前來參拜?」 狄龍的腦門上汗水涔涔,不知該如何作答??偛灰姷萌鐚嵳f,穆桂英已被他 羈押,并對其行了無恥之事。忽然,他靈光一閃,故作惋惜地說:「王爺有所不 知,自楊文廣被南唐女將吳金定捉去后,穆元帥每日心神不寧。一日,南唐軍兵 又來討戰,穆元帥帶病上陣。誰知,她病體虛弱,竟在戰場上暈了過去,被南唐 活捉了。八姐九妹前去救她,也中了南唐的埋伏,一并被捉進關去。本帥得知此 事,率所部兵馬誓死叩關。哪知他們南唐因捉了穆桂英,死也不出戰。本帥攻打 數日,雙方各有死傷。而朱茶關叛將吳琨、吳金定怕夜長夢多,已把穆元帥和八 姐九妹押解到壽州,如今生死不明?!?/br> 老太君一聽,吃了一大驚:「???此話當真?」 狄龍點點頭:「千真萬確!不過太君不必憂心,只要穆元帥還在人世,本帥 自當拼盡全力,早日掃平南唐,救她出來?!?/br> 老太君捶胸頓足地對八王爺說:「王爺千歲,桂英一到壽州,便是兇多吉少 ??!想那南唐國師洪飛在壽州坐鎮,桂英可是他的大仇人。他這次出兵,就是為 了報顏容之仇。倘若兩人見面,焉有桂英活命的道理?」 八賢王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勸慰道:「太君請放心。穆元帥吉人自有天相, 本王相信她自會無恙?!?/br> 狄龍一聽,心里冷笑:「哼,吉人自有天相?你們要是看到她現在的那副樣 子,就不會再說什么天相了。不過你們這輩子是不太可能看到那個場面了的。穆 桂英下半輩子的結局,都將由我替她安排了?!?/br> 八賢王的心里也在說:「看來,這次我們是白來了。誰說狄楊兩家不睦,這 狄龍不是為搭救穆桂英全力以赴了嗎?」他又對狄龍說:「狄元帥,你明日出戰, 無論如何,也要拿下朱茶關。穆元帥落入敵手,時間拖不起啊。我們早一天打下 壽州,就為穆元帥多一分活命的希望?!?/br> 狄龍假惺惺地發誓說:「不勞王爺吩咐,本帥自當竭盡全力?!?/br> 就在此時,屋外有些sao亂。一名軍士喊道:「攔住他!攔住他!不能讓他進 去!」突然,屋門被一個人用身體猛地撞開了。撞擊的力量實在太大,窗欞都抖 了起來。而這個人也由于用力過猛,沖進來就滾在地上。他衣衫襤褸,蓬頭垢面, 身上還加著繩索。他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地來到八賢王面前,「撲 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喊道:「八王爺,冤枉??!」 一看到這個人,狄龍的臉色大變:「陳豹!你進來何為?你驚了王爺的圣駕, 罪當斬首。來人吶,把他拖出去好生關押起來?!箒砣苏顷惐?。他聽說八王爺 到了軍中,就趁守衛不備,從牢里逃了出來。一路上,他躲過無數追兵,前來告 狀。 發鈽444.cом 4V4v.ō 幾名衛兵架起陳豹,就要把他往外面拖。陳豹喊冤不止。八賢王心里奇怪, 喝退衛兵,問道:「陳總兵,你有何冤屈?」 陳豹跪在地上,把狄龍羈押穆桂英一事,細細說了一遍。只是中間略去了穆 桂英受辱的情節。 狄龍面色煞白,大喝道:「姓陳的,你休要胡說!」 陳豹仍對八賢王哭訴道:「王爺千歲,末將沒有胡說。如今穆元帥和楊先鋒 就被關押在后院。請王爺移駕到后院,末將所說真假立辨?!?/br> 不等陳豹說完,佘太君奮然起身,出了大廳,大步向后院走去。八賢王瞪了 狄龍一眼,跟在后面。隨行的一干衛兵也急忙跟了出去。 佘太君和八賢王來到后庭,一進院落,兩側都是廂房。一時間竟找不出羈押 人犯的所在。八賢王見后院較為冷清,罕見人跡,便對老太君說:「太君,依本 王看,那陳豹或是滿口胡扯。諒狄龍也沒那么大膽子,敢犯上作亂,私自扣押渾 天侯為質。不如先回前廳,審問清楚再作打算?!?/br> 太君似對陳豹的話堅信不疑:「陳總兵的為人老身算是清楚,他絕不是那種 信口開河之人?!顾f完,對著空蕩蕩的后院大喊一聲:「文廣!桂英!」 她剛剛喊完,一旁的廂房里有了動靜。只聽見一個虛弱的女聲應道:「我們 在這里……」 聲音雖然不大,但佘太君和八賢王卻聽得清晰。兩人不約而同地向著發出聲 音的屋子走去。別看佘氏太君一把年紀了,力氣可不小。她抬起腿,一腳就把房 門踢得粉碎。 屋子里的景象讓兩個老人著實吃了一大驚。一個身穿素白長裙的婦人被五花 大綁,裙子的下擺向上翻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腳上沒有穿靴襪,赤著一雙 修長的纖足。細看,婦人容貌姣好,眉清目秀,不是有「銀花上將軍」之稱的九 妹,更是何人?而楊文廣的樣子,更令他們側目。渾身赤裸,手腳被縛。八賢王 足足楞了一袋煙的工夫,才提高嗓門大喝一聲:「狄龍!這你如何解釋?」 發鈽444.cом 4V4v.ō 沒有人回答他。八賢王又問了一遍,只聽身旁的軍士稟報道:「回稟王爺千 歲,從前廳出來后,就沒再見過大太保的人?!?/br> 八賢王憤怒地對左右吩咐:「快把他給我去找來!」 佘太君可并不那么關心狄龍的下落,她吩咐左右替兩名囚徒松了綁,又接過 一張斗篷,替楊文廣披在身上遮羞。誰知楊文廣竟不顧自己衣不遮體的丑態,突 然跳了起來,猛地沖到一名軍士面前,搶過他的佩刀,怒發沖冠地大吼著:「狄 龍的人呢?我要親手殺了他!」 楊九妹完全一副被欺凌的小婦人模樣,雙手掩面,吧嗒吧嗒地掉著眼淚。她 可憐巴巴地望著兩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語氣急切地說:「太君,你怎么現在才來 呀?嗚嗚……快,快去救救桂英,去得晚了,不知道那幫禽獸又會對她做出什么 樣的事情來!」 一向處事冷靜的太君這時也露出焦急的神情來:「桂英?她現在在哪里?」 九妹指著門外說:「應該就在后花園里吧……」 太君讓幾名親衛女兵留下來照顧九妹和文廣,自己和八賢王一起,帶著兵丁 往后花園趕去。狄家兄弟居住的宅子并不是很大,一行人轉過后院的廳門,就到 了后花園。在廂房和后花園之間,砌著一堵圍墻。只有通過開在墻上的兩個拱形 門,才能進入后花園。 八賢王和佘太君隔著圍墻,能夠聽到園內一片嘈雜混亂。粗獷的吆喝聲,急 促的呼吸聲,甚至還能隱約聽到有女人叫春的嬌喘聲,直聽得兩個老人面紅耳赤。 還沒進到園內,已經能想象里面是一副怎樣yin穢的畫面。 兩人走到拱門前,如果說剛才見到九妹和文廣的時候,已經讓他們驚愕不已, 現在在他們面前的場景,無異于晴天霹靂,五雷轟頂。直把這兩個經歷過六七十 年顛沛動蕩的老人看得木立當場,已至于在園內的一干人等都沒有發現這群不速 之客的到來。 一名一絲不掛的少婦,身材健美而性感,雙手被反剪,騎在一個同樣一絲不 掛的男人身上,使勁地搖晃著她yin蕩的嬌軀,堅挺結實的rufang上,系著兩個鈴鐺, 隨著少婦劇烈的動作,鈴鐺上下翻飛,發出沒有節奏的悅耳撞擊聲。更令人無法 接受的是,另一個赤裸的男人,站在少婦身邊,雙手捧著她的后腦,竟把他身下 的roubang在少婦的嘴里使勁抽插,使得少婦的浪叫聲也變得含糊不清。在他們旁邊, 有七八名戎裝大漢,看上去像是巡邏的士兵,把手上的兵刃丟在地上,大聲吆喝 起哄著。有幾名膽大的士兵,不老實地把手伸向少婦的胴體,對其上下其手。 忽然,少婦掙扎著把腦袋掙脫逼著她koujiao的男子的控制,上身伏在她胯下男 子的身上,嬌軀止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嘴里高聲浪叫:「??!不……不,我忍 不住了……要xiele……」她的話音還沒落,一股白色液體從她和男子媾和處直噴 出來,飛濺在男子的小腹上。過了好一會兒,她的身體才軟軟地癱了下去。 誰知,站在她身邊的男子并不就此滿足。他一把提起女子疲軟的身體,再次 將他的roubang強行塞入女子的嘴里,猛抽幾下,大吼一聲,把jingye全部射入女子口 中。女子身下的男子此時也是精關難守,猛抬虎腰,把坐在他身上的女子顛到了 半空。同時,jingye猛射而出,竟也是全部射在女子體內。 八賢王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喝:「大膽!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竟行 此yin穢之事,真乃敗壞風氣,還不趕緊給本王住手?」 他這一吆喝,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叫楞了。原本嘈雜的花園內頓時靜了下來, 狄虎、狄彪呆呆得回不過神來,觀看的士兵則面面相覷,手足無措。狄虎木呆呆 地喊了聲:「千歲……」忽然一個翻身,把身上的女子拋落在地,像見了鬼似的 落荒而逃。狄彪是個機靈鬼,見主人落跑,也跟著飛奔離去。那些士兵也發出一 聲喊,頓時作鳥獸散去。一時間,草地上只剩下剛剛被他們凌辱的那名女子了。 八賢王指著狄虎的背影,對太君說:「你看看,這小子真是越來越無理了。 見了本王竟一點禮數也沒有?!顾哌^去,用穿著朝靴的腳尖輕輕踢了下躺 在地上的裸體女人,似對其極為不恥和不屑:「喂,你這個下賤的女人,趕緊給 本王起來,穿好衣服,速速離開!」八賢王說完才發現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穿的 衣服。 地上的女人抬起頭,輕輕地叫了一聲:「八王爺……」 八賢王一愣,想不到一名下賤的軍妓,竟能識得他的身份。驚訝之余,他凝 目細看,當瞧清了女子的面容后,不禁臉色大變,踉踉蹌蹌地倒退了幾步,差點 一個跟斗摔在地上。他哆哆嗦嗦地指著地上的女子,語無倫次地說:「渾……渾 天侯,怎么是你?」 佘太君聞言,急步上前,辨認出這名婦人確實是自己的孫媳后,如遭五雷轟 頂,幾乎站立不穩。幸虧身邊的兩名侍衛眼疾手快,趕緊把她扶住了。她呼叫著 喊道:「真是作孽??!」 這時,已經被松綁的陳豹趨步上前,替穆桂英解除了手上的束縛,又脫下自 己的戰袍,覆蓋在她骯臟的身上。 穆桂英掙扎著爬了起來,跪倒在兩個老人面前,羞辱萬分地說:「太君,八 王爺,桂英有辱楊家門楣,已經不敢茍活于世。日后文廣只能托付給二位大人照 顧了?!拐f完,奮然起身,一個箭步躥到一名侍衛跟前,冷不防地奪走了他的腰 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這時,多虧了陳豹就在她的身邊,見她就要輕生,趕緊 上前來奪她手中的刀,嘴里喊著:「穆元帥,何以如此?」 佘太君也是一驚再驚,陡生的變故讓她應接不暇,只能喊道:「桂英,你這 是何為?」 此時,還是八賢王比較沉著冷靜,勸道:「渾天侯,你身為征南大元帥,就 這么一死了之,置這十萬征南大軍于何地?如南唐趁機進攻,我朝大軍群龍無首, 定兇多吉少。你喪師辱命,是為不忠;如今文廣尚且年幼,其父又早亡,你又要 棄他而去,如他有什么不測,楊家從此絕后,這是為不孝。這兩項不忠不孝的罪 名,你可擔待得起嗎?」 聽了八賢王的話,穆桂英不由悲聲大起。她的兩個肩膀不停抽搐著,整個人 兒簌簌發抖。漸漸地,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顫抖的幅度也慢慢平息下來。忽然, 她的身體一軟,手中的鋼刀「當啷」一聲落在地上,人徐徐地向后倒去。 發鈽444.cом 4V4v.ō 尾聲 楊家軍營內。穆桂英還在昏迷當中,一名女軍醫正在為她切脈,佘太君、楊 八姐等人焦急地守在旁邊,八賢王則怒氣沖沖地在帳外不停地來回踱步。 一個風塵仆仆的藍旗官飛馬奔來,在八賢王面前飛身下馬,稟報道:「王爺 千歲,大太保狄龍已經伙同二太保、雙陽公主等人逃往鄯善國去了。小的們已派 一百羽林輕騎去追趕了?!?/br> 王爺一拂袖,「哼」了一聲,說:「無論如何,也要把狄龍一家給本王捉拿 歸案?!?/br> 佘太君也走出帳來,說:「八王爺,據文廣所言,朱茶關有投宋的意思,不 知該如何處置?」 八賢王嘆息一聲:「此事事關征南大計,文廣又是渾天侯之子,理應由穆元 帥來決斷,可不想渾天侯竟遭此罹難,昏迷不醒,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楊八姐陪著女醫官也從帳內走了出來。八賢王急切地問:「怎么樣? 渾天侯醒過來沒有?」 女醫官搖搖頭,說:「王爺請放心,穆元帥身體并無大礙,只是……」 佘太君和八賢王不約而同地追問:「只是什么?」 年輕的女醫官臉色緋紅,羞怯地說:「穆元帥重病初愈,身體極度虛弱,又 因縱欲過度,已使她精力耗盡,氣血盈空,再加上她身體長時間處于興奮緊張恐 懼之中,如今一時松懈下來,才失去了意識。另外,大太保還似給她服用一些怪 藥。據下官判斷,此類藥物應源自東瀛和西域,對女子的房事有著推波助瀾且無 法抗拒的效力。由于長期服用這些藥物,再加上穆元帥身體羸弱,對藥力根本沒 有抵抗能力。藥力已經滲入穆元帥的骨髓,可能對她的武功修為將有所影響。但 想要徹底根除,已不太可能?!?/br> 佘太君恨恨地說:「狄龍真是個畜生?!?/br> 女醫官頓了一下,接著說:「下官根據脈象判斷,穆元帥似已懷有一個月的 身孕?!?/br> 佘太君頓時眼前一黑,幾乎栽倒。事關楊家的聲譽,太君豈能不急?她顫顫 地問:「此話當真?」 女醫官說:「下官已反復診斷過,應是錯不了了?!?/br> 佘太君一把抓過女醫官的手,急切地問道:「你看能否墮掉?」 女醫官搖搖頭:「回稟太君,請恕下官無能為力。穆元帥身體已處于崩潰狀 況,如再墮胎,無疑將是雪上加霜,恐有性命之憂?!?/br>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