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2.13-2.16)第二卷完結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關】(13-16尾聲) 作者:sss1 28年8月31日 字數:25050 3、棄仆的報復 要是換了往常,一看到穆桂英的滿臉怒容,狄彪早就兩股戰戰,腦門冒汗了, 但現在他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還樂顛顛的。這么多天了,穆桂英被狄氏兄弟凌 辱而無能為力。這已經說明她其實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雖然她有通天的本領, 但被扒光了衣服用鐐銬鎖起來,還是只有束手待斃。 不過狄彪并不想羞辱一個被束手待斃的穆桂英,因為這和她以往的樣子太不 相像了,一點也沒有當大元帥的樣子。他真正想羞辱的,不是她的rou體,而是大 元帥渾天侯穆桂英。他想看著她掙扎反抗,像戰場上那樣寧死不屈,并且最終被 他制服,被他強暴。只有這樣,才能讓狄彪得到滿足。但狄彪不敢把穆桂英從鐐 銬里放出來,他掂量過自己,像他這樣的十七八個人,拿上兵器,也不夠穆桂英 一個人打的。 還在江湖上游蕩的時候,狄彪結識過三教九流的人,但大多數都是些下三濫 的豪客。這些人中,有的是梁上君子,有的是攔路打劫的,有的是江洋大盜…… 這些人都會一手活計,那就是「軟筋散」?!杠浗钌ⅰ故敲珊顾幍囊环N,也 算是迷藥,但與蒙汗藥不同,它的藥性并不大,被下藥的人不會失去知覺,神志 仍可以保持清醒,只是四肢無力,無法反抗。狄彪在他們中間混得久了,也得到 了幾種迷藥的配方,其中就有「軟筋散」和蒙汗藥。在天波府的時候,有好幾次 他都忍不住想用蒙汗藥迷倒穆桂英,然后對她行不軌之事。但一看到穆桂英那不 怒自威的表情時,又變得畏畏縮縮,不敢出手。再加上穆桂英的身邊,始終跟隨 著楊排風和幾名武功高強的女親兵,他也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但是現在,穆桂 英赤身裸體,神態萎靡,正好可以試試他配制的「軟筋散」。 狄彪從袖子里摸出一個白色的瓷瓶,瓶口堵著一個紅色的塞子。他拔出塞子, 一手捂著自己的口鼻,一手把瓷瓶湊到穆桂英的鼻子前。 穆桂英聞到了一股靡靡的香味,這是一種讓人疲倦、懈怠的香味。穆桂英當 然聞得出這是什么東西。當年她在穆柯寨落草的時候,也見識過「軟筋散」,甚 至還給人下過藥。但現在竟輪到她自己被別人下藥了。她意識到危險后,急忙咬 緊嘴唇,屏住呼吸,試圖阻擋藥性進入她的口鼻。 狄彪見她這副模樣,心中冷笑道:「哼,穆桂英,你以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 掌心嗎?」他自己屏住呼吸,用捂著口鼻的那只手,食指和中指并攏,對準女元 帥兩腿中間門戶大開的蜜xue猛地捅了進去。穆桂英的牝戶還殘留著許多尚未干涸 的jingye,兩個手指毫無阻礙地完全插了進去。毫無防備的穆桂英忽然受到侵犯, 驚叫一聲,猛提一口氣。但她的氣門也因此大開,一口nongnong的靡香從她嘴里、鼻 子里灌了進去。 「軟筋散」一進入體內,效果立竿見影。穆桂英覺得自己好不容易聚攢起來 的力氣迅速被抽空了,僵硬的身體也慢慢地軟了下去。但她仍不甘心就此服輸, 嘴里還在罵著:「你這個下三濫的小毛賊,竟敢對本帥使這種伎倆!」 狄彪看著穆桂英原本緊繃著的結實肌rou慢慢松軟下來,便會心一笑。這「軟 筋散」他已使用過多次,只要是著了道的人,無不喪失反抗能力??磥砟鹿鹩⒁?/br> 不例外。他小心翼翼地先打開了鎖著穆桂英左手的鐵銬。 穆桂英的左手終于獲得了久違的自由。她的念頭就是先抓住像蟲豸一樣 的狄彪,把他狠狠碾碎。但馬上意識到了自己赤裸的身體毫無遮掩,盡管她這個 樣子已經很久,張開著兩條大腿任人觀看,但她仍對此感到無比的羞愧和恥辱。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先遮掩自己的羞處要緊。她已經失去力氣的手臂軟軟地 擋在身前,四根修長的玉蔥指搭在她高聳的恥骨上,把她像饑渴的嘴巴似的張著 的陰戶遮了起來。 看她的樣子,確實沒有任何危險了。狄彪這才放心大膽地替她解除了右手的 束縛。 穆桂英的上半身擺脫了長久以來的禁錮,感到渾身輕松。她掙扎著想要坐起 來,試著用雙手解除自己腳上的枷鎖。她疲憊地撐起身子,又重重地倒了下去, 只能徒勞地掙扎了幾下,發現身體軟綿綿的,原本結實有力的腰腹現在居然一點 力氣也使不上來??磥?,「軟筋散」的藥效已經占據了她整個身體。 狄彪看到上半身獲得自由的穆桂英,居然沒有多大的動作,又把她鎖在腳踝 上的鐐銬給解除了。 已經將近一個月了,穆桂英不是被綁著,就是被鎖鏈銬著。好不容易終于迎 來了她渴望已久的自由,她的身體卻是如此疲乏無力,甚至連仰頭的力氣都沒有。 她挪動著兩條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的腿,膝蓋微微彎曲起來,腳尖翹起,兩個 腳后跟輕輕地撐在鐵床上。她已經連彎曲自己雙腿的力氣都喪失了。她努力使自 己的兩爿大腿內側緊貼起來,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羞處盡可能少地暴露在別人 面前。 與此同時,她將右手的小臂攔在胸前,把她的兩個雪白的rou球擋了起來。左 手依然搭在光滑的陰阜上,四個修長的手指被她自己的大腿夾了起來。這已經是 她目前為了使自己少受屈辱而能盡的最大努力了。 狄彪看到穆桂英這幅像小女人一樣嬌羞的姿態,不覺心花怒放。曾幾何時, 穆桂英頤指氣使的樣子已經深深鐫刻進他的內心深處,連他偷窺穆桂英和楊宗保 房事的時候,也不曾見她有過這幅模樣。 狄彪站在床尾,只要他一低頭,就能看見穆桂英腳尖微翹的兩只玉足。那是 一雙骨骼分明,有著優美弧線的秀足,十幾年的戎馬生涯和萬里行軍,并沒有使 她這雙常年套在堅硬的戰靴里的腳磨出哪怕是一絲絲老繭。狄彪看得有些愛不釋 手,竟伸出手,輕輕撫摸起她的十個玉趾。 穆桂英雖然失去了力氣,但并沒有喪失感知的能力。在狄彪的撫摸下,癢得 有些難受,就好像有數以千計的螞蟻在上面爬一樣。她自小生長在山野草寇之中, 警惕性很高,而且又是個性格有些孤傲的人,對外人很是排斥,所以不習慣別人 觸碰她的身體。就算后來貴為渾天侯、大元帥,她對自己的生活也一直都是親力 親為,不需要丫鬟太多的伺候。她和楊宗保雖有肌膚之親,但楊宗保溫柔體貼, 也從不會如此變態地來玩弄她的腳。因此當狄彪撫摸她的腳時,她感到一種別樣 的奇恥大辱。 穆桂英用盡全力縮起雙腿,企圖從狄彪的魔掌中把自己的腳抽離出來。但是 很快,一股力不從心的疲倦又將她擊倒。她發現自己竟無力得連挪動雙腿的力氣 也沒有了。 狄彪不停地撫弄著穆桂英的纖纖秀足,不知不覺身下已經起了反應。他發現 自己的胯下硬邦邦的,簡直把褲子都要頂破了。從他的胸口,有一股熱血一直沖 到了他的腦門,好像就要破殼而出。多年來,他一直幻想著與之交媾的對象,現 在正一絲不掛地展露在自己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用嘴唇輕輕地親吻女人 的纖足。穆桂英的腳上,竟帶有成熟少婦特有的那種rou體的芬芳。狄彪忍不住張 開嘴,探出舌頭,舌尖像親吻女人嘴唇一樣,掠過穆桂英的每個腳趾。 發鈽444.cом 4V4v.ō 穆桂英又羞又急,罵道:「狄彪,你這個變態……」 狄彪完全沒有理會穆桂英的斥罵,反而變本加厲,雙唇緊緊咬住穆桂英的腳 趾吮吸起來。同時,他的舌頭在穆桂英擠進穆桂英腳趾的縫隙間,在她的每個腳 趾之間翻攪起來。 穆桂英能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在她的腳掌上流淌,那是從狄彪嘴里溢出來 的涎液?!刚鎼盒摹@家伙竟喜歡玩弄我的腳……」穆桂英羞辱不堪的同時, 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穆桂英對于狄彪來說,一直都是如女神般的人物。在她面前,狄彪感到自己 是如此的卑微和渺小,他甚至甘愿五體投地地膜拜她,親吻她的腳下的泥土。只 是在那時,穆桂英的這雙美妙的秀足,一直都是被厚實的牛皮鳳頭戰靴包裹著, 根本無法一親芳澤?,F在,狄彪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親吻她,玩弄她。 此刻的穆桂英,真是羞辱難受地幾欲崩潰。從腳底傳來的奇癢,無時不刻地 都在觸動著她敏感的神經,好像無數的蟲子從腳部開始,爬遍了她的全身,在她 已經平息的體內激起一陣陣波浪。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被人如此這般地挑逗自 己的腳部。她漸漸地有些恐慌,因為她很快發現,從腳尖處傳來的那種奇癢慢慢 變成了一種酥麻的感覺,這種酥麻的感覺令她有些不能自已,竟和房事的歡愉如 此相像。 穆桂英輕輕地呻吟了兩聲,發現自己那個飽受蹂躪的rouxue里酸脹難忍,好像 每個毛細血孔里都有一股洶涌的潮水要傾泄一般。自從進狄營以來,狄龍為了能 更好地玩弄她,每天都給她灌春藥,強迫她不停地高潮?,F在的穆桂英,已經沒 有當時的那般忍耐力了,她對這種感覺幾乎失去了抵抗能力。這種女人的本能現 在已經成為了她身體的一種慣性,只要一受到挑逗,她立即就本能地繳械投降。 她幾乎不作任何抵抗,長嘆一聲,只覺得rouxue里一熱,一股溫泉涌了出來。 狄彪的雙手不費什么勁,輕易地就撥開了穆桂英的雙腿。在她的大腿根部, 那個妖冶的yinxue閃著濕潤的光芒,一泉透明的蜜液流過她淺褐色的rou溝,淌在鐵 床上。狄彪譏誚地笑著:「少夫人,看不出來啊,原來你喜歡被別人玩你的腳!」 穆桂英羞怒交加:「你……」 狄彪繼續嬉笑著:「不過,看起來還是很可口的樣子?!顾涯鹿鹩㈦p腿分 開的角度再撥大了一些,爬上鐵床,雙膝跪在女元帥的兩腿中間,把穆桂英遮擋 在陰戶前的手挪開,再次低下頭,輕吻著她的yinxue。 狄彪不顧殘留在yinxue周圍的那些jingye,也不覺得惡心,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他的舌頭像品嘗美味一樣,伸進女元帥的牝戶仔細吮吸。他舔得是如此仔細, 生怕漏掉一滴穆桂英的蜜液。他的整個腦袋都埋進了渾天侯結實修長的大腿中間, 瘦小的身軀在穆桂英高大健美的胴體前,就像一只貪食的老鼠。 穆桂英的身體迎來了一陣無力的顫抖,她幾乎忍不住想要迎合起對方。她恨 不得加緊雙腿,摒棄體內的任何快感,她哪怕還有一絲力氣在,憑她雙腿的力量, 足可以把狄彪的脖子扭斷了。但此時她仍然只能感到一陣無可奈何的乏力。 「被狄彪的舌頭舔出高潮,那真是太丟臉了……」穆桂英這樣想著。她開始 討厭起自己的身體了,在別人的凌辱下,她竟還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這實在不 是她自己的意愿。她用手無力地推著狄彪的額頭,企圖把他整個腦袋從她胯間推 離。但當她發現這是徒勞后,又用盡所有力氣,拍打對方的腦袋。但同樣的,她 的手每一次高高地舉起,都是軟綿綿地落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到最后,她 開始服輸了,對狄彪用哀求的語氣喊道:「你,你住手,快別這樣……」 狄彪竟很聽話地真的停止了吮吸。他從穆桂英的胯間抬起頭,嘴上、臉上沾 滿了透明的稠液,足以見得他的舔舐有多么瘋狂。他的舌頭沿著嘴唇轉了一圈, 砸吧著嘴,像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看到他這幅樣子,穆桂英更敢羞恥。向來被她視為惡液的yin水,狄彪竟吃得 津津有味。她「嚶」地嬌吟一聲,連忙轉過頭去。如此猥褻的場面,連身在其中 的穆桂英也看不下去了。 狄彪更是從沒見過穆桂英嬌柔的一面?,F在在他面前的,已經不是昔日那個 名鎮四海的女神了,而是一個如娼妓般下賤的玩物。他用手輕撫著穆桂英高聳光 潔的陰阜,繼續用猥褻的話侮辱他昔日的女主人:「少夫人,想不到你的yinxue竟 如此美味。想我狄彪在你天波府這么多年,竟不能品嘗到分毫,實在遺憾。只可 惜,今日我狄彪來晚一步,你這個yinxue已快被他們cao爛了。分到我狄彪手里,已 是殘羹冷餐了?!?/br> 穆桂英內心的羞辱感愈甚,要是在往常,她非把膽敢冒犯她的人一刀劈成兩 半不可。但今非昔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今她已非往日的穆桂英了, 任何人都可以對她行之非禮。為了自己的身體考慮,她還是無可奈何地選擇了默 默忍受。 狄彪從鐵床上爬了下來,開始脫起了衣衫。他一邊脫,一邊饒有興致地把穆 桂英渾身上上下下打量起來,嘴上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詢問似的說:「我該先 搞哪個洞好呢?」 穆桂英驚恐萬分,顫聲道:「狄彪,你要干什么?」 狄彪自顧自地點點頭:「嗯,看起來這張小嘴不錯。讓這張發號施令的嘴來 吸吸我的寶貝,那滋味一定很不錯?!?/br> 穆桂英急忙咬緊了嘴唇。不久前為狄氏兄弟koujiao的惡心感還在她的嗓子口徘 徊,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再嘗試一次了。 狄彪輕蔑地笑了出來:「看來,少夫人不愿意。那我只好先搞她后面那個骯 臟的洞了?!?/br> 穆桂英頓時驚叫起來:「??!不要!」被撕裂的肛門現在仍在隱隱作痛,她 是無法再次承受那種痛楚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先從你的saoxue開始了?!惯@句話,狄彪不再自言自語, 而是明確地說給穆桂英聽的。 發鈽444.cом 4V4v.ō 穆桂英哀婉無力地搖了搖頭,呻吟道:「不……不要……」事實上,現在她 身體上的任何部位,都已經禁不起再次蹂躪了。 狄彪想起剛才在大堂里穆桂英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樣子,也明白她身體的 承受已經差不多到達極限了。在經歷了三個roudong被輪jian的噩夢后,穆桂英嘗試了 猶如開苞般的苦痛。再加上大病初愈,身體本來就不如以前,這才使得她差點被 徹底摧垮。 狄彪暗暗惱怒自己來得不是時候。原來,他這次是奉了雙陽公主之命,瞞著 狄龍狄虎兄弟私下來會穆桂英的。雙陽公主對善于阿諛奉承的狄彪喜愛有加,知 道他曾經吃過穆桂英的苦頭,所以才命他前來報復。對于同樣身為女人的雙陽公 主來說,穆桂英美妙的胴體對她并沒有多少的吸引力,相反還有些微微的嫉妒。 她不會像狄龍那樣把穆桂英視為己有,只想不停地凌辱她,直到她被屈服或 被摧毀。狄彪的前來,一則,是為了解她心頭之恨;二則,是為死去的兒子報仇; 三則,也算是給下人的一種賞賜。盡管如此,在狄彪來之前,她還是叮囑他,不 能傷了穆桂英的性命。因為她還沒有聽夠穆桂英的慘叫和哀嚎。 狄彪雖然心里對穆桂英有恨意,但也不忍心看到他昔日的女主人崩潰在自己 眼前。不為其他,只為這個女人太過于完美,無論rou體還是內涵,都無可挑剔, 完美得他不忍心讓她毀在自己手上。此時,他已脫光了身上的衣物,像條泥鰍似 的的光溜溜地站在鐵床前。他已看得很明白,穆桂英是禁不起他的蹂躪了的。如 果他執意對穆桂英施以暴力,恐怕就會讓她因此丟了性命,就算僥幸不死,也要 落得半身不遂。狄彪忽然覺得有些諷刺,曾經不可一世的渾天侯、大元帥,現在 生死和貞cao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穆桂英眼神幽婉地看著他,喃喃地繼續念叨著:「不要……不要……」 狄彪忽然變得有些煩躁。他寧愿看到穆桂英像以前那樣威風八面,而他只能 趴在她面前,親吻她腳下的泥土,也不愿看到她現在這副卑賤骯臟的模樣。他想 轉身走開,但身下的roubang卻不聽他的使喚,已經變得堅硬結實。雖然他的個子矮 小,陽具也沒有狄氏兄弟那般威武,卻也足夠粗壯。 狄彪捧起穆桂英的雙腳。穆桂英全身無力,雙腳根本無法從他手里掙脫。狄 彪使她軟綿綿的兩只腳向內側轉動,讓她的兩只腳掌夾住他的roubang??吹贸鰜?, 狄彪已經對穆桂英的玉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的roubang竟在穆桂英的雙腳之間緩 緩地抽動起來。 穆桂英的腳底雖然看不出任何征戰跋涉的痕跡,但實際上還是有一層薄薄的 老繭。狄彪的敏感部位摩擦地這些粗糙的皮膚,給他帶來更為巨大的刺激。他竟 不能自已,暢快淋漓地大展身手。他的腰部好像不知疲倦,一刻不停地前后晃動, 讓自己的roubang在穆桂英的腳掌中間極速馳騁。 狄彪干起了穆桂英的雙腳,讓穆桂英身上的三個yin洞幸免于難。盡管如此, 穆桂英還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恥辱。她的這雙曾經踏著戰場上堆積成山的尸體走過 的腳,現在竟也被他們當成了jianyin的工具。她能感受到腳心間不停摩擦的巨大堅 硬的rou棍,變得越來越火熱?!赶氩坏?,我的腳竟也能被他們拿來泄欲。真是羞 恥……」穆桂英默默想著??磥?,他們是不會放過穆桂英身上任何一寸地方。只 要能拿來凌辱她的,他們都會好好加以利用。 凌辱著自己的偶像和仇人,愛恨交織,狄彪尤其激動。他的雙手也在同時用 力,把穆桂英的雙腳緊緊地貼在一起。這樣就更加大了腳掌和他roubang之間的摩擦 力。狄彪的渾身在發抖,是興奮到了巔峰的表現。他的內心,幾乎可以用狂喜來 形容。自打他記事以來,還從沒像現在這樣情難自禁。他甚至是無法控制自己的 動作,想緩下來都難以做到。 實在是太激動了!狄彪連忍耐的力氣都沒有,還沒一會兒,就直射而出。他 的jingye像尿液一樣多,在空中劃過一條拋物線,嘩啦啦地落在穆桂英敞開的陰戶 上。穆桂英原本就已經狼藉不堪的身體上,又多了一個男人的穢物。 4、母與子 這一夜,穆桂英算是平安無事。自從狄彪jianyin了她的雙腳后離開,就再沒有 別的人來打攪過她。也許是「軟筋散」的效力還沒散盡,穆桂英總覺得昏昏沉沉, 全身乏力。閉上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白天被jianyin的肛門始終陣痛不止,不時 還流出一些不知是血還是腸水的惡液。被糟蹋后的肛門,已經不像原來那般緊致。 屁股上的肌rou也酸痛難耐,使不上半點勁。白天的時候,狄氏兄弟要是再插 進她的肛門一次,穆桂英怕是要大便失禁了。這可是丟人丟到家的事情了。 可怕的白天又來臨了。早起的鳥兒在院子里鳴叫不停,遠處傳來馬蹄聲、鼓 聲和士兵cao練的號聲。穆桂英望著從天窗投進來的晨曦,想象著此刻屋子外面應 該是一片繁花似錦的盎然春意,校場上的禁衛軍又是一片軍容齊整的威武。這些 都和她近在咫尺,卻有遙不可及。如果她不接受這次征南的帥印,如果她沒有傻 到孤身犯險,就不會有今天這樣悲慘的境遇。此刻,她應是南唐的疆土上躍馬橫 戈,建功立業,抑或是在大營里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她應該給她兒子一個高大 威武的光輝形象。想起兒子文廣,穆桂英心里又是一陣酸楚。身為母親的她,竟 被人剝光衣服,赤裸裸地吊在兒子面前,任他觀看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這還 不止,他們竟當著她兒子的面凌辱她,玩弄她身體的每個地方,強迫她一次又一 次地高潮,還殘暴地jianyin她的屁眼,迫使她吃下他們的jingye……身體任他們踐踏, 尊嚴被他們剝奪。她不知道自己會在文廣的心中留下一個怎樣恥辱的印象…… 過了一會,一批全副武裝的軍士又把她提了出去,這次帶頭的不是狄虎,竟 然是狄彪。穆桂英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反抗也是無濟于事的,不如省著點力 氣來應付接下來的凌辱。她被帶到昨天的那個大堂上。今天大堂上只有狄龍狄虎 和雙陽公主,不見狄玉蘭和狄玉紅。 大堂的中央,放著一個鐵籠子。約有一丈高,六七尺長,寬度卻僅有三四尺, 像是一個豎立起來的長方形盒子,可以勉強站立兩個人?;\子都是用拇指般粗的 純鋼柵欄做起來的,每根鋼柱之間的距離不到四指寬。在外面,可以很清楚地看 到里面,但在里面,想要出來,卻是萬萬不能。 穆桂英望著籠子,猜不透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這時狄龍說話了:「哈哈,穆元帥,別著急,你先稍安勿躁,等你兒子來了 我們再開始吧?!?/br> 穆桂英感到一陣巨大的羞辱向她襲來,不知道今天又要在兒子面前出什么樣 的洋相了。 大堂的門被打開了,幾名軍士把楊文廣和九妹楊延瑛一起押了進來。楊文廣 依然沒有什么變化。奇怪的是,今天他們竟讓九妹穿上了衣服。這是一身素白的 長裙,腰上還系著一條寶石腰帶。雖然穿得簡陋了點,但至少也能起到遮羞的作 用了。 穆桂英看到衣衫齊整的楊延瑛,再看看自己還是一絲不掛??雌饋?,在場的 人中間,只有她一個還是赤身裸體的。一股渴望的羨慕和酸澀的嫉妒不由地涌上 心頭。 狄龍一把抓住穆桂英的頭發,使勁地往后拉,迫使她的臉往上抬了起來。他 的另一只手里,拿著一碗透明的液體,他把碗湊到穆桂英的嘴邊。 發鈽444.cом 4V4v.ō 一股熟悉的令人頭暈目眩的香味撲鼻而來。這是之前穆桂英一直服用的春藥 的氣味,她已經不可能忘卻這種香味了。穆桂英意識到狄龍可能又要給她灌春藥 了。如果不是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穆桂英可能會默默地把碗里的藥水全部喝下 去。因為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反抗得了的。但現在有這么多人,尤其是自己的 兒子也在場的情況下,她還是象征地把頭撇到了一邊,以示她對此還是表示抗拒 的??v然如此,她也沒能逃脫得了被強灌春藥的命運。狄虎在一旁掐住了她的兩 頰,藥水從她無法閉合的嘴里流進了咽喉。 狄龍滿意地點點頭,把穆桂英拖到鐵籠前,打開鐵籠的大門。接著,他竟替 穆桂英解開了手上和腳上的繩索。剛把女囚四肢上的束縛去除,他就在她后背上 推了一把。穆桂英一個踉蹌,跌進了鐵籠里。狄龍趕緊關上鐵門,重新用鎖鎖好。 一個月來,穆桂英從未像現在這樣自由輕松過。但饒是如此,她的手腳早已 被綁地麻木,失去了知覺,陰戶和肛門仍有如撕心裂肺似的疼痛,根本無法站立 起來。她趴在地上,蜷縮著玉體,佝僂的背部襯出一條明顯的蝎子骨。她軟綿綿 地夾著雙腿,兩臂擋住自己的羞處,把她已經暴露多日的身體盡可能地遮擋起來。 她的身體雖然有些過于強壯,但身高絲毫也不遜于男人,因此整體看起來還 是顯得有些修長。窄小的牢籠無法容下她橫臥的胴體,因此她的上半身只能斜倚 在鐵欄桿上。 發鈽444.cом 4V4v.ō 楊文廣雙目無神地看著,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似乎已經麻木,情緒也幾乎沒有 任何波動。按照往常的慣例,接下來就是狄氏兄弟耍著各種花樣凌辱穆桂英了。 而他,只需要在一旁觀看就可以了。但是今天狄龍卻來到了他的面前,皮笑 rou不笑地說:「楊將軍,想必這么多天來,你天天看著你這個放蕩的母帥,也憋 得挺難受了吧?今天本帥就格外開恩,讓你也開開苞,嘗嘗女人的rou味?!?/br> 楊文廣疑惑地抬起頭:「嗯?」 狄龍一招手,從屏風后面閃出幾個軍妓。這些軍妓姿色平平,但在戎馬倥傯 的戰場上,也聊勝于無。她們走到楊文廣跟前。這次,她們沒有挑逗英俊的先鋒 將軍,竟直接脫起了他的衣服。 楊文廣驚慌地掙扎著,喝道:「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這次軍妓久在軍中,大宋王朝不停地和周邊國家征戰,隨著戰爭的勝敗,她 們也幾經易主。在粗暴的遼人和野蠻的西夏人中間都混過相當一段日子,因此她 們也不像大家閨秀那樣惺惺作態。對于已經被剝去鎧甲的楊文廣,他們連撕帶扯, 沒三五下,就把他扒得干干凈凈。而楊文廣雖是男人,但由于從小家教甚嚴,從 未在別人面前赤裸過身子,尤其是有這么多人在場,其中也有幾名女性的時候, 不覺也羞澀萬分。 狄龍同樣端著一碗春藥來到赤裸的楊文廣面前,把他灌了進去。楊文廣雖多 次見他母親發情的樣子,但不知其中緣故,也不明白原來是這碗邪惡的茶水在從 中作祟。一碗茶水下肚,只覺得芬芳撲鼻,令人渾然欲飄。他咂著嘴,仿佛意猶 未盡。 狄虎在后面推了一把楊文廣,喝道:「走吧!」守在牢籠旁邊的幾名軍士趁 機打開牢門,將楊文廣順勢塞進了那個狹小的空間里。而后趁楊文廣還未反應過 來,又趕緊把牢門鎖上了。 楊文廣和穆桂英同處一室,在這個窄隘的地方,連轉個身都有點困難。楊文 廣附到他母親身邊,抱起穆桂英軟綿綿的上身,喊道:「母帥!母帥!孩兒來了!」 穆桂英睜開杏目,看到是楊文廣,虛弱地說:「文廣,怎么是你?」剛說完 話,她就看到楊文廣一絲不掛的樣子,忽然又意識到自己也是赤身裸體,不由地 羞辱起來,雙手把自己的要害處擋得更為嚴實了。 楊文廣也意識到自己母子二人竟被狄氏兄弟凌辱至此,心頭怒火難遏。他放 下穆桂英的身體,沖到牢門前,雙手抓住牢門上的鐵欄桿,使勁地搖晃起來,嘴 里不停地大罵:「狄龍,混蛋!快放我們出去!」 狄龍不緊不緩地說:「楊將軍稍安勿躁,馬上就讓你入戲了。你看,你下面 的家伙已經蠢蠢欲動了呢!」 楊文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他的roubang已經高昂起來。處子 之身的陽具,看起來比狄龍狄虎的更為堅挺壯觀。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 反應,難道他已經在無意中,把他一直敬愛的母親當成了人盡可夫的妓女嗎?他 使勁搖搖頭,趕走了腦中不應該存在的一些邪惡的想法。楊文廣絕不允許自己如 此失態,縱然在看過穆桂英被人玩弄的丑態后,他還是把穆桂英當成是至高無上 的神明。若非如此,穆桂英也是自己的母親,不應有如此不倫的念頭。 穆桂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抬起頭,也看到了楊文廣身體上的變化。她怒不 可遏地把目光轉向狄龍:「你們……你們也對他下藥了?」看到狄龍一副悠閑自 得的表情后,忽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從她腦海里蹦了出來。母子裸體,共羈一室。 春藥作祟,難免不倫。難道……難道他們要讓自己和楊文廣行luanlun之事? 就在此時,穆桂英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熱。她已經對這種癥狀太過熟悉 了,正是藥性發作的前兆。從進狄營的這段時間以來,她從未感到過如此害怕。 盡管在自己失身前,也是如此不安,但和這次比起來,簡直無法相提并論。 自己不僅要在兒子面前出丑,還要與他luanlun,想想都讓她不寒而栗。 楊文廣盡管不經世事,但身體無由的變化和難以禁止的欲望,讓他也多少猜 到了幾分。趕緊氣沉丹田,想要壓制住已經如蛟龍出海的藥性。 藥性率先在穆桂英的體內鬧騰起來。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收縮,每個毛細 血孔都酸脹難忍,像大熱天出汗一樣,有層層液汁在不斷地分泌出來。她的眼前 開始模糊起來,看到楊文廣那張英俊驚慌的臉,竟出現了幾度重影。隱隱約約中, 重影幾度變幻,竟變成了另一個人的臉……楊文廣是楊宗保的長子,繼承了其父 親的棱角分明、眉清目秀的臉龐,幾乎是年少的楊宗保的模樣。在迷糊中,也 難怪穆桂英將其當成了自己已故的丈夫。 此時的楊文廣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胯下的roubang已經怒脹起來,高昂如射 日的巨炮,堅實如泰山的磐石。他感到陽具有些生疼,像是要把roubang周遭包裹著 的包皮給撐破了。頓時,他竟感到束手無策,站在籠子里不停地打著轉,嘴里怒 喝著「開門」。 穆桂英呻吟了一聲,嬌軀已經止不住地顫抖起來,腦門上泌出一層薄薄的香 汗來??磥?,她也在竭力遏止體內藥效的散發??墒谴丝?,yindao內有如千萬只螞 蟻在啃噬撕咬,奇癢難忍,讓她恨不得把手伸進去狠狠地抓撓幾下。她夾緊雙腿, 兩條玉腿互相磨蹭起來,從而使自己的yindao內壁也能得到些許摩擦,減輕一些身 體上的痛苦和渴望。 饒是如此,她還是無法滿足身體所需的饑渴。從摩擦得到的快感,反而更刺 激了她身體的欲望,讓她欲罷不能。她緊咬著雙唇,口齒不清地呻吟著:「唔… …好難受……受不了了……」 籠子里,赤裸的母子二人分據一角,誰也不敢靠近誰,仿佛只要一走近對方, 就能被對方誘惑,從而萬劫不復?;\子外,所有人都在幸災樂禍地等待著一出亂 倫戲的上演,也仿佛有些不耐煩了。雙陽公主走過來,在籠子前面蹲下,慫恿著 說:「穆桂英,你現在很不好受,是嗎?來,到你兒子那里去。他已經成年了, 會把你想要的一些全部給你的。你沒必要受這樣的煎熬?!?/br> 穆桂英牙關緊扣,像一頭絕望的野獸般嘶叫道:「不……不行!」 雙陽公主抿著嘴笑了笑,站起來對兩名軍妓使了個眼色。那兩名軍妓雖然年 紀不大,但也算久經世故,自然能明白雙陽公主的意思。她們點點頭,走到籠子 的另一邊,隔著柵欄對楊文廣風情萬種地說:「楊將軍,要不要奴婢來幫你一把?」 楊文廣怒目圓睜,大聲喝道:「滾開!」 兩名軍妓非但沒有滾開,反而伸出雙手,穿過柵欄的間隙,上下撫摸起楊文 廣強健的軀體。她們柔弱的手指像是具有魔力一樣,只要觸及楊文廣的身體,就 能在體內激起一層層欲望的漣漪。這些漣漪一圈一圈向外擴大,很快覆蓋了楊文 廣的全身。 隨著她們的不停撫摸,楊文廣的欲望也在無止境地復加。他胡亂地撥開軍妓 的四條手臂,惡狠狠地喝道:「你們給我滾開!再不滾,我就殺了你們!」 要是換作平時,穆桂英看到有女子如此誘惑自己的兒子,早就把她們趕走了。 但是現在她自顧不暇,根本沒有精力去管這些細小瑣事。但正是如此,才使 得兩名軍妓更肆無忌憚地挑逗楊文廣,使楊文廣春心大動。他竟漸漸地不再抵觸 軍妓們的撫摸,反抗的力量也越來越小了。其中一名軍妓竟把手伸到楊文廣的襠 部,握住他那支雄姿煥發的roubang,輕輕套動起來。 楊文廣的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來,那是一種欲望的火焰,足以燃燒一切異性 的rou體。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牢籠的鐵桿,迫切地盯著眼前這兩個雖算不上美麗, 卻風情萬種的女人。如果沒有這些鐵欄的阻隔,怕是他早已像一頭餓級的狼撲了 上去。 他的roubang變得更加龐大了。軍妓細長的手指已經無法把他的陽具環握起來。 那巨大的模樣,讓狄龍狄虎見了都自慚形穢。他仿佛瘋了似的,像野獸般對 著籠子外的兩個女人嘶吼道:「你們給我過來!」 平時英俊秀氣的楊文廣,一下子變得像吃人的怪物。嚇得軍妓們縮進了手, 恐惶地后退了幾步。 楊文廣覺得自己很熱,盡管是在這百花初放的春天,他還是覺得很熱,熱得 幾乎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件巨大的物什,更是不安 份地跳動著,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那里破體而出。他整個身子都撲到了鐵欄上, 兩條手臂從鐵欄的縫隙里伸出來,想要把那兩名被他嚇退的女人重新拉回來。 兩名軍妓早已退到安全的角落里,就算楊文廣的手臂再長,也鞭長莫及。 楊文廣隔著鐵欄中間的縫隙,像是一頭饑渴的餓狼,隨時都有可能沖破鐵籠 撲向那兩名女子。在藥物的作用下,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什么「男女授受不親」, 什么正人君子,都已經從他腦海里找不到蹤影了。剩下來的,只是最原始、最古 老的人類生理反應。 他兩手握著牢籠的鐵桿,使勁地搖晃了幾下。鐵籠巍然不動。他的眼睛已經 開始發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少年柔滑的肌膚上,凸起一塊一塊結實的肌rou,下 體龐大的陽具上,也凸現出紋理清晰的血管。那顏色,赫然竟是紫紅色的。有小 孩子的拳頭那么的guitou,已經突破包皮的包裹,昂然沖天。 抓不住他想要的女體。他低吼一聲,如野獸般在籠子里兜起了圈子。 忽然,他一轉頭,看到了另外一具香艷欲滴的rou體…… 5、luanlun 穆桂英看到自己的兒子正在用饑渴的眼神望著自己,心里不由地陣陣發寒。 有生以來,她還是次,對自己的兒子感到如此恐懼。這段時間來,她嘗 遍了太多的次。次被人剝光衣服,任人觀賞;次被男人強暴; 次被強行灌下春藥,做出不齒之事;次被人jianyin肛門……那太多的厄運,已 經折磨得她身心疲憊,連生的希望和雄心壯志都被一起消磨殆盡。 發鈽444.cом 4V4v.ō 她看到楊文廣的眼神,仿佛不像是人類所有,而是屬于某種動物。在這種時 候,人在藥物的作用下,也只剩下了野獸的本性。當獸性占據了人的身體,其他 的一切,都已視如敝履。 穆桂英赤裸的胴體縮得更緊了,她的后背緊貼著冰冷的鐵欄,像是一只陷入 絕境的可憐羔羊。如果沒有牢籠的禁錮,這時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她的 雙眼惶恐,驚懼地叫道:「文廣……你,你要干什么?」 楊文廣的身體放低姿勢,嘴里依舊像野獸般發出一些聽不懂的沉悶嘶吼。他 的雙眼已經通紅,幾乎看不到眼白,連瞳孔都要被血色湮沒了。突然,他一個箭 步,撲了上去…… 穆桂英驚怒異常,嬌叱道:「楊文廣,你這逆子!你……」她一邊罵著,一 邊手忙腳亂地踢打著楊文廣。但很快,她無力的反抗就被對方制服了?;蛟S,她 根本就反抗不了。 楊文廣的雙手死死地把他母親的兩個手腕按在地上,身體壓在溫軟的嬌軀上。 他低下頭俯視著對方,不停嘶吼的嘴里流出一串口水,滴在穆桂英的臉上。 狄龍看上去比楊文廣還要興奮,在牢籠外激動地叫著:「楊文廣,你是男人 嗎?快cao她,就像我們cao你這個yin賤的母帥一樣???!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讓你興 奮!」 楊文廣看也沒有看狄虎一眼,悶聲悶氣地吼道:「閉嘴!」 狄龍果然閉嘴了。因為他看到了楊文廣和穆桂英一上一下兩具rou體都在劇烈 地顫抖著,雙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著什么,以致于他們連離開對方的身體一寸 的精力都沒有了。越是忍受,爆發地就會更猛烈。而且,誰都無法抗拒這種邪惡 的藥物,貞烈如一個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別說現在已經崩潰墮落的她了。 這是他這些天來,用春藥在穆桂英的身上試驗得來的經驗??磥?,他們設計 的毒計,已經水到渠成了。 楊文廣雖然是處子之身,但男女之事本來就是無師自通,更何況這一個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