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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甜,恨不能把里面里面的蜜汁都口及口允個干凈。 裴蓁哪里想到他當著外人的面也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先是一怔,隨后惱怒非常,臉色緋紅一片,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嚴之渙低聲哄;“好甜?!毖鄣浊橐饩d綿。 “不知羞?!迸彷杓t唇輕啟,啐了他一口,鳳眸橫飛。 嚴之渙當即身子骨就酥了半邊,他的嬌嬌生的好是公認的,打小起便一尊玉雕的娃娃,他卻覺得她生的最好的便是那雙眼,又大又長,似有水光含情,艷到了極點,又透著欲語還休的媚態。 起身坐到裴蓁身邊,手一揮,他讓人把早膳扯了下去,摟著裴蓁輕輕搖著,笑道:“怎么就不知羞了?這是在咱們府上,想做什么誰又能管得著?!?/br> “呸,誰像你這樣?!迸彷韬吡擞趾?,又正色道:“日后不許這般,我不喜歡?!?/br> 嚴之渙用手指勾著她的臉,含含糊糊的應道:“好,好,日后你怎么高興我怎么弄?!?/br> 裴蓁品著這話不對味,秀眉一擰,便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不料那rou硬的像石頭一樣,她沒擰動不說,還險些傷了指甲。 嚴之渙捧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呵著:“掐我不打緊,可別傷了手,讓人心疼?!?/br> 裴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男人說起甜言蜜語如吃家常便飯一般,張嘴就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萬花叢中打過滾的。 把手一抽,裴蓁哼笑道:“別和我打馬虎眼,你若是再犯,瞧我怎么收拾你?!迸彷杓t唇一翹,想起了壽昌公主拿著藤條追打薛六郎的情景,不由笑出聲來,琢磨著她哪日也尋了一根藤條來,若是他不在聽話,便也讓他嘗嘗抱頭鼠竄的滋味。 嚴之渙只覺得裴蓁看向自己的神色有些古怪,卻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當她還在惱,便是討好的說道:“都是我的錯,只要嬌嬌高興,想怎么收拾我都行?!?/br> 裴蓁長眉一挑:“當真?” 嚴之渙毫不猶豫的點著頭:“自然了,我怎敢對我的嬌嬌扯謊?!?/br> 裴蓁歪頭看他:“你若是再犯,我便是讓你做一回薛六郎,也嘗嘗那藤條的滋味?!?/br> 嚴之渙先是一怔,隨即大笑:“我倒不知我的嬌嬌還是母老虎?!闭f完,跟她臉貼臉,低聲笑道:“嬌嬌也不用等我犯錯,你若喜歡,晚上咱們就試試,我聽說有一物與那藤條相似,打在人身上卻是不疼,只能留下淺淺紅痕,是以不少人拿它做閨房之樂?!闭f罷,眨了眨眼睛,聲音既沉且低,曖昧的笑了起來:“我自是舍不得讓嬌嬌受這苦,便讓我遭一回罪吧!” 裴蓁真的是被嚴之渙這一番話說的羞臊的要見不了人了,好在屋內沒有旁人,若不然她定要尋個地洞鉆進去才好。 “下流胚子,哪里學來的這些渾話,我看什么不近女色,想來是去慣了下流地方,這才瞧不上府里的丫鬟了?!迸彷鑻陕暳R道,鳳眸中閃爍著簇簇火光,一張俏臉卻是紅的似煮熟的蝦。 嚴之渙見她嗔中帶嬌,心軟的一塌糊涂,帶笑哄她:“這可不是冤枉我了,我哪里能去那種地方?!边@話卻是實打實的。 裴蓁睨著他,質問道:“那你如何知曉那些下流事的?!?/br> 嚴之渙清咳一聲,有些猶豫,見裴蓁秀眉輕挑,紅唇微撅,忙道:“不過是在指揮司里聽了幾句渾話,再者,有些事情也無需親身體會,看幾眼便知了?!?/br> 裴蓁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我倒是不知道什么地方這種東西也能看見的?!?/br> 嚴之渙笑了起來,一個用力把她抱在抱在膝上,低聲笑道:“難不成你沒看過?” “看過什么?”裴蓁先是不解,隨后反應過來,原來他說的是秘戲圖,當下羞惱成怒,粉拳掄起便在他肩頭狠狠的捶了一下:“不好學的東西,怪不得字寫的像狗爬一樣,原來心思都沒有用在正地方?!?/br> 嚴之渙“哈哈”大笑,把她粉拳一握,放在唇邊親了親,沉沉的笑道:“若是心思用在了正地方,第一夜吃苦的可就是你了?!眹乐疁o倒沒好意思說因一直自力更生,唯恐業務不熟練導致新婚之夜丟了臉,他那段時間是日日夜夜拿著秘戲圖苦心鉆研,如今已是頗有成果。 裴蓁捂住耳朵,不想聽他說話。 嚴之渙見她舉止委實可愛,忍不住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又低笑道:“晚上回來我帶你去泡溫泉可好,那池子是特意給你建的,多泡幾次,保準腰不酸腿不疼?!?/br> “只怕還倍有精神吧!”裴蓁冷笑一聲,譏諷他道。 嚴之渙在她身上揉了一把,灼熱的呼吸的打在她耳邊:“就是不去泡溫泉,你夫婿我也是倍有精神的,不信晚上你試試看就知曉了?!?/br> 裴蓁見他說說話就朝著那事兒上拐,且手又在作怪,便照著他臉蛋咬了一口,咬出一圈小牙痕,然后“咯咯”直笑,得意的挑了挑眉。 嚴之渙一抹臉上,濕乎乎的,他倒是極其好性,不惱,只把圈在裴蓁腰上的手收了收,力道讓她掙脫不開,然后用嘴胡亂在她臉上啄著,邊啃還邊問:“還咬不咬我了,還咬不咬我了?!?/br> 裴蓁癢的不行,邊躲邊笑,最后軟聲求饒,氣喘吁吁的倚在他身上慢慢的緩著氣。 嚴之渙給她揉著肚子,倒是有些后悔這樣鬧她。 “肚子可疼?怎么笑起來就沒個完,往日里不曾見你這樣笑過?!?/br> 裴蓁無力的打了他一下,慢悠悠的說道:“哎呦,你不要和我說話,讓我緩緩,都怪你?!?/br> “好,好,都是我的錯,快別說話了,先緩緩?!眹乐疁o好聲好氣的說道。 “那你還問我?!迸彷鑻煽v的性子上來,撅了撅小嘴。 嚴之渙失笑,他這是問也不是,不問也是,難怪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的嬌嬌正是美嬌娘,又小小巧巧粉團一樣的人,可不正是女子與小人。 第73章 因為兩人鬧了一通, 從長樂王府出來時已有些晚了,等到了沛國公府, 裴三郎和裴六郎已在門口等了半天, 見兩人下了車便迎了上去, 裴三郎看嚴之渙扶了裴蓁下車,眼底便帶了笑意,先是客套了一番, 之后兩人細細打量著裴蓁, 見她氣色尚好,行動之間也如行云流水, 臉上笑意更深, 與嚴之渙言語間便去了幾分客套。 按照規矩, 兩人先去了水云居見裴老夫人, 她雖是沛國公府的老夫人,可君為大,她自是受不起郡王與郡王妃一跪, 若是裴蓁有孝心, 自是可以按照規矩給她磕個頭,不過顯然她們沒有那個情分。不過是按照往日那般見了禮,裴老夫人自知惹不起嚴之渙這樣的活閻王,便也不留他們,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就讓他們去了拂月居。 因裴蓁回門是大事,出嫁的裴家娘子都攜了夫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