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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于眼前的姑娘,根本就不是傅二夫人所出。 “你娘說得沒錯,你確實有福?!?/br> 她沒有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想起前世有些感慨,若她真是有福氣的,為何前世孤獨終老?可見福氣不福氣的,最是說不準。 只是這話從他嘴里說得出來,怎么怪怪的?他不像是會說這種話的人,她抬眸望去,隔著紅艷艷的朦朧,他回望著,深邃的眸中似有火光在跳動。 不,她一定是眼花了。 她想著,就算是他現在真的對她起了心思,誰又能保證不是另一種利用,讓她更死心塌地為他所用。 “王爺謬贊了?!闭Z氣恭敬疏離,一如從前。 對面的男人沒有如從前一樣出言相譏,而是用一種看不懂的眼神,認真地看著她。他眸子中的火焰跳動著,她能清晰地看到墨漆一般的瞳中,有自己的身影。 就在這樣的對視中,她明顯感覺到氣氛變得凝固,他身上的溫暖被寒氣取代。她被凍得遍體生寒,不由得再靠近熏籠一些。自嘲地想著,姓元的怎么可能會是溫暖的人,她果然是看岔了。 突然間,他站起來,高大的陰影籠罩著她。她被迫仰著頭,他的神色高高在上,睥視著她。 “本王的真話假話,你都聽不出來,果然是愚笨至極!” “我確實愚昧,不及王爺聰慧萬分之一?!彼恢瓪鈴暮味鴣?,想來確實是自己不夠聰明,猜不出他的心思。但他的心思難測,哪能以常人度之。 他走近,立在她的身后,“那你和本王說說,你都蠢在哪里了?” 不帶這么欺負人的,說她笨,還讓她自己說清楚哪里笨,簡直不能再惡劣。她捏著袍子的手泛白,這人的性子真是令人不敢恭維,一會晴一會陰的。 “王爺,我就是因為蠢,才不知自己蠢在哪里?!?/br> 這語氣里有賭氣的成份,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他微俯身,勾著頭,少女玲瓏的身子起伏著,那胸前的飽滿,粉白的頸子,無一不在蠱惑人心。 芳年在他的壓迫之下,心里有些緊張,呼吸不由得急促。 一只修長的手從后面伸過來,取走她手中的袍子。天旋地轉般,她就被他釘在了床頭上。 他清俊的眉眼懸在上方,兩額處隱有青筋暴起。她大急,這人莫不是又發病了? “王爺,您息怒,您身上還有傷呢?”今晚會不會就是他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她僅是這樣想著,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雖然昨日想過他真要,她就從??墒碌脚R頭,她反悔了。至少她不愿意在他發病的狀態下,與他有肌膚之親。 “你在關心本王?”他的聲音暗沉,不同以往的清冷。 “沒錯,我關心王爺。王爺您千金之軀,切莫因一時動氣傷了身子。我承認,我蠢,我實在是太蠢了,還請王爺莫要與蠢人一般見識?!彼Σ煌5乇碇鴳B,頗有些屈打成招的意思。 “那你說,你蠢在哪里?”他不依不饒著,話題又轉了回來。 她欲哭無淚,眼見著他額頭的青筋多了一條,越發的著急。這人都要發病了,怎么還在討價還價,非要究根問底。而且,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蠢了。 不過是說了一聲多謝他夸獎,哪里就蠢了。姓元的性子難捉摸,放眼天下,難有人匹敵。她是真的要哭了,這男人不光是臉上,脖子上也開始變得異樣。 “王爺,我不知道,不如王爺您發發善心,告訴我…嗚…嗚…” 嘴被溫熱的唇堵住了,無法再出聲。 他的理智仍在,心知肚明體內的毒性將要發作。此時他的腦海里一片瘋狂,他以為他表現得夠明顯,她怎么能還刻意與他生分。 或許是他做得還不夠,那么,應該徹底的告訴她。 他吮著渴望以久的粉唇,輾轉磨著,身體里像是要爆開一般,瘋狂的念頭似要毀天滅地。什么父皇遺命,什么社稷江山,和他有什么關系。他內心深處,只想要她一人。 她嗚嗚地喚著,不敢呼救。他此時的模樣,不能被任何的其他人看到。 身上的人并不滿足于唇齒間的香濡,大手撕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翡翠色的小衣。他漆黑的眸子中風雨欲來,大手探了進去。 她喘著氣,忍著通體戰栗的酥意,快速地咬破自己的手指,伸到他的嘴里。 僅存的理智告訴他,眼下,確實不是好時機。他渴望的是長相廝守,而不是一時的歡愉。 他含著她的手指,香甜的血入喉,眼眸逐漸恢復清明,手卻未從小衣里抽離,貪戀那膏脂般的綿軟。 太好了,他終于不發病了。 她覺得尋常的女子,遇到這樣的情形,早就羞得無地自容,哀求男人放過??纱藭r的她,完全忘記了姑娘家該有的矜持,眼睛一直盯著男人的額頭,看著那青筋消下去。 隱約中,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他這病看著不像是病,倒像是中了什么毒。這毒不能動欲念,一動則毒發,變成怪物模樣。 難怪成玉秀說他不能人道,或許他因為這病,才不能與女子同房。如果他繼續下去,會發生什么事情? “王爺…”她試探著出聲。 “嗯,現在你知道自己蠢在哪里了嗎?”伴隨著他的聲音,作怪的是他的手。 “知道了,王爺…你把手拿開吧,我真的知道了…”那股戰栗流遍全身,她差點弓起身子。聲音都帶著顫抖,像要哭一樣,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想問什么。 他烏漆般的瞳仁看著,直看到她不敢回避,“那你說,你哪里蠢了?” 芳年現在真的明白過來,心里那奇怪的情愫涌現。姓元的死男人,明擺是看上自己了。他性子別扭,非要她親口說出來,她羞憤交加地想著,美目嗔怪。 “我太蠢了,我不知道自己喜歡王爺?!彼还懿活櫟睾俺鰜?,她可不敢說他喜歡她,只得把話調過頭來說。 身上的男人身體一僵,慢慢地把手從她的小衣里拿出來,替她攏了攏衣襟。她心頭一松,逃出他的壓迫,身子往床里縮著。 他眼眸一暗,“本王允了?!?/br> 允什么?她腦子里暈乎乎的,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是允許自己喜歡他。這死男人,怎么這么自大,誰要他允許了! “你告訴本王,你喜歡本王什么?” 聞言,她鼓著臉,氣呼呼地攏著衣襟,狠瞪著他,姓元的還有完沒完了。 已退到床前的男人目光一沉,透著危險的氣息。她想起剛才的情形,立馬萎了,“王爺您俊美無雙,天人之姿,貌比松竹。整個邑京之人,再無人能與您比肩,您空前絕后,日月星辰不能與您爭輝?!?/br> 前世里,她也沒有對別人說過這樣的話。心想著,他總該滿意了吧。 哪知,他好看的眉輕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