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一次地感嘆命運的奇怪,如若不是各自的生活中,那些陰差陽錯的轉折,不然怎么會讓這兩人在偶然中認識到彼此,更不用提現在的那些事了。所以這都是緣分,強求也求不來的。 “對了,那你的呢?!?/br> “陳默,程門立雪的程,默默無聞的默?!?/br> “真好聽?!?/br> 龍橋從未當著她的面說起過陳默的名字,陳默就更不會了。如今初次一聽,這些贊揚的話也是脫口而出,好像從開始之前就已經在準備好了,便只能等著陳默下一刻地開口。 可陳默不覺得對方的稱贊是一句“違心”的話,連他自己也覺得那個名字很般配他,陳默陳默,無非就是沉默,正好的沉默,始終的陳默。有些初心不變,也忘不了始終。態度同樣重要,因此才去習慣,進一步地又去喜歡。 于是他笑了,第二次地笑,這回是真的開懷。 “謝謝,你的也很美?!?/br> 彼此互相夸獎,都看得出來。他們挺高興的。 似乎如如今才是真的熟識了,有了很多可以談心的信任,不過話題還是沒有提及到那些隱私,可能是他們依舊沒有做好過準備,而后的一切也必須一步一步地過來,任何踏得太快,都只會互相遠離,所以彼此間的那些聲音,還是過去的一些句子, “繼續之前的話題吧,那個老板的母親死后,其實是他哥哥繼承了山上的礦場,但沒有幾年后,那人突然不做了,于是現在的老總成了你如今的老板?!?/br> “就這么簡單,就好沒有一些隱晦的東西么?” “那你想聽什么?” “反正不是他mama的那些事?!?/br> 雖是老板的,可回答都太過于簡略了,除了耳朵里過一遍外,其余的什么都沒有弄明白,陳默的好奇反倒是越來越好奇了, “他哥哥后來怎么不做了?是不是被他排擠下去了?” 陳默擰著眉頭說,可一開口便后悔了,他又是搖了搖頭,更自我否定道地否決起剛才的話, “不對不對,他應該不是能做這種事的人?!?/br> 現實中兩人相處了一段時間下來,自己發覺對方還不具備類似“宮斗”那般的能力和準備,光靠老板這一身的智商,恐怕讓他能弄下臺的哥哥只能是智障了,然而同時的,陳默覺得又會有另一種的可能,那便是老板的身邊有能人在,專門給他出謀劃策的那種,這個也并非是沒有可能。但人會是誰?陳默把他自己接觸過的,認識到的,都在眼前過了一遍,無非就是這幾個只會拍馬屁,仗勢欺人的工頭們了,其余能一直接近老板,還能說上話的,那僅有陳默一個人,用老板的意義來表達,便是只有陳默才是自己的同類人,他總是很花力氣地去拉攏陳默,不過為了標榜自己是個文化人而已?對于這么個簡單明了的謎底,陳默還是不太相信。畢竟人不會為了如此小的事情去付出那么多的心血,如果僅僅是為了拉高自己的身價,那為什么不去買一大堆的書裝飾家里,而拉攏陳默又有什么用,因此這一切的背后可,能不只是利用陳默的價值那么簡單了。 他一思考,再一深想,疑惑就更多了,卻正好應了一句話,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想發笑?!?/br> 也同樣的,人更多的問題,其實都是想出來的,也許之前的事情并沒有那么復雜,但人在事情發生后越來越嚇唬自己,使得過程變得極具“奇幻”性,等直到了最終,結果出來的時候,便突然看著新鮮出爐的答案有點哭笑不得的意味在。然而如今的時間仍是停頓在這一刻里,陳默也一樣沒能走出來。他正在經歷那個過程,所以變得有些魔怔了。 ☆、人 身側的女子聽著他斷然否認自己的上一句,之后再陷入到想不出結果時的為難神情,陳默始終都在反復,他心里急得煎熬,卻又得不到任何的結局。 那無法對沖的心,才是一切扯不斷想象的理由,陳默很執拗,執拗得幾乎讓接觸過自己的人感到了不理解,明明不關他的事,但為什么非得要求出一個和自己更毫無關聯的答案,即便是假的,仍舊欺騙著自己的,只怕唯有得出后的一時間里心安吧,也說明陳默還是有屬于他的堅持,那便是追求所有完美的態度。 這種的完美感,往往也是最極端的,因為太想要完美了,又讓自己得不到完美,所以他就覺得自卑,以及對自己的不信任,陳默就有那兩種極端,他自尊得厲害,可又自卑地極度恐慌。他也知道這些矛盾的理由,可還是無法找對解決的方向,陳默一度迷茫,迷茫得幾乎想要去自殺。 然而現在他找到了,解決那些迷茫的辦法,辦法很簡單,便是不要去想,人糊涂一點,活得更糊涂一點,不多管閑事,不做違法亂紀,不合流同污,但同時也要抓住底線,靠著底線慢慢地對周邊一切事與物糊涂,似乎這個時候里,陳默把這些早已是想明白的答案給忘掉了,他又陷入了矛盾,總有一點結果很難猜,自己要求來,要求去的,依舊是無解,最終給出一個自己編造的東西來安慰,可那除了好受,哪里還有其他的用處?! 甚至連陳默身側的女子都看不下去了,她側了幾步上去推了陳默兩下,將對方從出神般地深思中解放出來,與此同時,她更做好了應對的語言,就像陳默在被碰了后回頭過來時的不解,初蕾有她自己的解釋, “你魔怔了?呆了那么久?!” 對方一聽,便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再垂下揉了揉下巴,最后方才后知后覺般地回應道, “可能吧,我想不通一些事?!?/br> “那就別想啊?!?/br> 女子卻不以為然地說,語氣里無法理解陳默的那種“傻缺執拗。這話聽得陳默笑了笑, “是啊,我本就不應該想的?!?/br> 如今明白過來真的是陳默在找虐,一路過來什么話題都可以,但偏偏挑了這么的一個,讓身邊的初蕾也跟著陳默一同為難,只因為著那話題太過于生硬,讓人回答都覺得心累,初蕾要去想,掏心掏肺地回憶起對自己而言是很久的故事,陳默則會為此又不斷漸入更深層的迷惑。 可都毫無用處,初蕾看明白了,接著轉換了一個話題,算是當做新的開始, “你什么時候過來這里的?” 聲音帶著某種突然性,不過陳默的反應也是極快的, “六個月之前?!?/br> 話一說出口,對方已是又靜了下去,但她和陳默的安靜不同,初蕾是在計算陳默到來地具體年月日,等到自己得出一個很確定的答案后,她再一次地抬頭望起了陳默, “可你為什么要來這里?” 道不明這是第幾次被別人問到同一個的問題,幾乎所有和陳默相處過一段時間的認都會去問,而陳默也總是不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