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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內,邵亭終于將第三部的手稿完結,并讓人送去了司文館。距離第二部出版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估計讀者都快把他遺忘了,也不知這次的銷量會如何,希望不會跌破記錄。此外,他還把清塢寨和人魚村的事件寫成了小話本,同第三部的文稿一同送了出去。名字就文藝一些,叫做。一看就特別婆婆mama家長里短有木有!寫完手稿,邵亭又開始給望眼欲穿的柳澄嬰畫設計圖,三天時間,畫了七八張設計圖草稿,然后就讓人送去淮南王府讓柳澄嬰先過過目。終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當然不是夫人生了,而是蕭甫云的肚子有了好消息。大半夜的,邵亭睡到一半就被文落英近乎于尖叫的歡呼聲吵醒,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前去一看,就看到蕭甫云正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而文落英則像一個小瘋子似的,繞著墻壁滿屋子亂跑。嘴里還喊著:“我終于要當爹啦!”邵亭下意識看了蕭甫云一眼,竟從對方眼底看出了一絲絕望。不多時,文落英發夠了瘋,又跑回床邊,也不顧外人在場,抱著蕭甫云就是一頓猛親。大約是太過興奮,文落英完全沒發現蕭甫云笑容的勉強。邵亭干笑兩聲,對蕭戰秋道:“我們回去吧,把空間留給這對新晉父……親?!北阃顺隽朔块g。第070章水何澹澹照明淵寧王府的傻子王爺喝醉了。左文淵扶著姬澹,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閑庭居,將人放到了床上。自魔教被攻破總壇,已有半年之久,而他混入寧王府,也差不多要三個月了。左文淵看著雙頰暈紅的姬澹,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臉頰上捏了一把。寧王姓姬名澹,乍一聽還以為是先皇在拿幺子開玩笑,但不可否認的是,姬澹雖然名字古怪了一些,卻著實長了一副好皮相。左文淵會選擇混入寧王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看上了姬澹的臉。另一小部分原因,則是因為姬澹是個癡兒。左文淵已經對當日攻破總壇的組織有了少許眉目,卻苦于沒有人手,若是能取得姬澹的信任,借用他手中的勢力,一定能事半功倍。今日,是寧王生母戚淑妃的忌日。雖然寧王心智受損,卻也不是完全癡傻,至少知道自己幼年喪母,也知道要在母親的忌日上為其上香祈福。當今圣上的生母,也就是先皇后,生前與戚淑妃是死對頭,因而寧王府不敢大cao大辦,只準備了一個小靈堂,讓寧王祭奠一下自己的母妃。靈堂上擺有酒水,寧王不懂,貪杯多喝了兩口,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左文淵當初是以落魄書生的身份混入王府的,或許因為同樣生了一副好皮相,意外地得姬澹青睞,不多時便被派到姬澹身邊近身伺候,同時擔任著教書先生的職務。姬澹酒醉,左文淵扶他回房,無可厚非。左文淵替姬澹脫去鞋子和外衣,又擰了帕子替他擦臉。擦到一半,姬澹醒了。他雙眼迷蒙,抓住左文淵的手腕,用力往自己一扯。左文淵沒料到他力氣頗大,一時不察,竟整個人撲倒在了他的身上,而后慌忙爬起,告罪道:“請王爺恕罪……”“文淵,我難受?!奔у0欀?,挺了挺腰。左文淵還有半個身體靠在他身上,瞬間就感覺到了頂在自己大腿邊上的物事。原來即使是傻子,也是有需求的么……左文淵第一時間想到的竟是這個,卻沒深想姬澹為何會在這個時間這個情況下起反應。姬澹沒得到回應,不滿地再次挺腰。左文淵看著姬澹這張無比合自己胃口的臉,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現在四下無人,如果他對寧王做出了大不敬之事的話…………次日凌晨。左文淵趴在床上,眼眶下方是一片青黑。他怎么也料想不到,傳說中的傻子王爺居然還有這般本事,不僅反抗得了他,還死死地壓制住了他。再加上傻子特有的不知輕重,竟是無形之中觸動了左文淵不為人知的小愛好,讓他體驗到了近三十年的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痛快。傻子王爺習過武,體力耐力不是常人可比。左文淵猜測,或許是因為姬澹是傻子,所以沒有人為他的欲.望考慮過,所以才會在這一次食髓知味,抓著他足足糾纏到凌晨才睡下。雖然被反攻為受在他的意料之外,但姬澹給予他的無上快.感足以抵消一切。連帶著后處受的一些小傷都無足輕重了。*左文淵和姬澹之間的關系有了轉變。自從那一夜過后,左文淵發現,姬澹似乎更愛粘著自己,就連平時不愛念的書也因為他而更認真了幾分。面對如此“天真無邪”的傻子王爺,左文淵有史以來第一次產生了一絲愧疚。畢竟他進入王府的目的并不純粹,他是為了姬澹手中的權勢。但一想到教主和右護法他們還在外面為了神教復興而奮斗,左文淵又迅速把這絲愧疚壓了下去,他安慰自己,他并不打算傷害姬澹,只是想借用他手中的勢力。等到將神教一事解決,他就向教主申請,長期駐守淮北,陪在姬澹身邊,左右姬澹是個小傻子,應當不會察覺的。可往往事與愿違。左文淵借住在寧王府,卻并沒有落下原本的任務。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照例外出調查,不想中途遇到了一個神秘的組織。那群組織的人行蹤詭秘,來無影去無蹤,比殺手更加飄忽不定。左文淵并不想與他們發生糾纏,但對方卻很是忌憚他的出現。左文淵擅長的是暗器,自身武功并不如何高明,在江湖中或許只能勉強擠進一流,突然被這群人窮追猛打,很快就力不從心,身上也受了不少傷。衣服被劃破,蒙面巾也在慌亂中掉落,左文淵竟不知何時被那群人團團圍住,如同一只困獸。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命喪于此之時,那群人卻忽然朝兩邊讓開。一個黑衣的面具人從黑暗中出現,緩緩走到他的面前。左文淵半跪在地上,仰面看他,神色平靜,不知對方會如何處置他這個不速之客。出乎意料的,面具人只是無聲地看了他兩眼,便抬手一揮,讓兩邊的灰衣人都退了下去,自己也在看了左文淵一會兒后,轉身離開。待那群人的氣息完全消失,左文淵才脫離一般坐到了地上,劫后余生。左文淵可以肯定,在此之前,他從未聽說過這群人,對方或許是在進行什么不可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