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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需要多少人手跟銀子?!?/br>沒想到他這么快就要實施,就是瞎說的楚向天將信封拿過來,冷靜道:“那你先算算要多少銀子,我再看看這圖?!?/br>傅湉還沒答應,他就大步離開了。沒走正門,楚向天從側門出去,直接去了縣衙。工部侍郎跟縣令正在商議碼頭的工程進度,沒想到楚向天忽然過來,連忙起身行禮。“你看看這個?!背蛱鞂锨D交給誠惶誠恐的工部侍郎,“有沒有問題?”工部侍郎將圖紙展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圖紙雖然有些粗糙,但是并沒有大毛病,他小心問道:“這是哪里要開溝渠嗎?”聽到他說沒問題,楚向天就放心了,將圖紙收起來隨口解釋道:“傅家莊子上準備開溝渠,你不是就管這個的?正好讓你把把關,免得出紕漏?!?/br>工部侍郎:“……”我不止管水利,我管的可多了。縣令的表情也一言難盡,這位煜王他是知道的,少年上戰場,屢戰屢勝,令外族聞風喪膽,是為大楚立了不少汗馬功勞的戰神,還是當今圣上的胞弟,在都城橫著走也沒人敢說個錯字的。好在這位煞神常年待在邊關,甚少回來,大家才能把心放進肚子里過日子,不過沒想到沒在都城見到這尊煞神,卻在小小的四方鎮見到了。工部侍郎跟縣令咬耳朵,“傅家又是何方神圣?”聽起來很受王爺重視的樣子。縣令是看過聞博禮卷宗的,自然印象深刻,他輕咳一聲,到底沒敢在楚向天的眼皮子底下講傅家的秘辛,因此咳嗽了一聲,對他使了個稍后再說的眼神。然而他不招惹楚向天,楚向天卻注意到了他,“你是新上任的縣令?”縣令點頭,連聲道“是”。楚向天不太滿意道:“四方鎮的農田水利,本來也是父母官的職責所在,現在卻要百姓自己出錢出力,你這做的不太城職啊……”縣令差點當面給他跪下了,他才上任一個月不到,雖然有心整治地方政務,但是有心無力,只能一步一步來,現在被楚向天這么一說,他只能連連認錯,“是卑職的疏忽,卑職必定會盡快將水利建設提上日程,造福百姓?!?/br>楚向天這才滿意離開。工部侍郎同情的將癱軟在地上的縣令扶起來,“現在可以說了,傅家到底是何方神圣?”縣令擦了一把額頭的虛汗,將傅家的事情講給他聽。工部侍郎嘖嘖稱奇,也不吝嗇的提點他幾句,“那看來王爺跟傅家的關系不錯,你以后可要機靈點,都城里想討好王爺的人不少,但是除了幾個一同長大的的世家公子,可沒人能讓王爺這么上心了?!?/br>縣令點點頭,將傅家牢牢記在了心上。楚向天拿著圖紙回去,傅湉還在書房合計需要開挖水渠的莊子。將信封放在書桌上,楚向天看著他列出來的莊子微微皺眉,“這些莊子的田地都要開挖水渠?”傅湉點頭,還必須要趕在今年挖好。傅家的莊子不少,想要今年全部挖完不可能,他只能撿著比較大的幾座莊子動手。楚向天卻越想越奇怪,雖然提高糧食產量是好事,但開溝渠不是小事,費時又費力,他想不通傅湉為什么這么著急。“你何必這么著急?不如讓官府主持更省力氣?!?/br>☆、第54章第54章傅湉沉默不語,楚向天的話讓傅湉意識到自己表現的太過急躁了,就像……就像為了某個目的特意去做的一樣。他們現在猜不到原因,可是等到明年大旱未必就猜不到了,自己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為即將到來的大旱做準備,可是自己到時候該怎么解釋自己提前知道的大旱呢?傅湉咬咬唇,有些心虛的不敢說話,腦子里飛快的給自己想合適的理由。看他這個樣子,楚向天又深沉的嘆了一口氣,揉揉他的頭,神情無奈又帶著點縱容,“小秘密怎么這么多?”“……”傅湉張了張嘴想反駁,但一時間又想不到更為合適的理由,只能悻悻的閉上嘴,默認了他的說法。開門將外面候著的送信人叫進來,把回信交給他,傅湉轉而又叫了幾個下人去選定的另外幾個莊子送信。需要每個莊子先交一張溝渠圖上來,傅湉確認沒問題后再征集人手開始挖。各個莊子上的圖紙最遲也在五天后送了過來,每一張圖紙傅湉都仔細比較過,又被楚向天偷偷拿去給工部侍郎看過后,才吩咐莊子上可以開始動工。這一耽擱又是好幾天,時間已經是六月中旬,天氣一天比一天炎熱,就算穿著薄薄的絲綢也熱的人汗流浹背,莊子上的事情都有條不紊的開始,米鋪這邊聞博禮還在壓價,管事按照他的吩咐用更低的價格持續買進。傅湉反而變得無所事事起來,他每天的事情就是讀書,八月在即,要想考上功名,他還得更努力一點,但是燥熱的天氣卻讓他根本靜不下心來。“不如去莊子上消消暑?!?/br>把傅湉面前的小冰鑒換了,楚向天拿著扇子給他扇風,他自小長在北方,從來沒經歷過南方的這種濕熱,現在全靠著在軍中鍛煉的毅力在忍耐。小少爺沒有這份耐勁兒,已經跟地里曬蔫兒了的小白菜差不多了。傅湉扯扯領口,煩躁的將手里的書扔在桌上,反正也沒什么要他cao心的了,秋試在即,他得沉下心來備考。于是安排好鋪子里的事情,傅湉跟楚向天挑了個不那么熱的大清早,趕著馬車溜溜噠噠的去了莊子上。莊子依山靠水,地勢開闊,雖然頭頂上的太陽一樣火辣,但是至少有絲絲微風,滿眼濃綠的樹蔭也不那么讓人煩躁了。這次過來事先沒有讓人送消息,傅湉熟門熟路的走到后院里,就見后院湖中心的八角亭上,母親jiejie還有周傳青三人正坐在一起聊天。湖中荷花開的正好,微風一動就是撲鼻荷香,亭子里的三人倒是很聊的暢快,還沒有走近就聽到隱約的作詩聲。楚向天看著這一幕眉頭突突跳,傅湉則是驚異走近后亭子內傳來的涼意。正對著他的傅書月是第一個看見他的,笑道:“你們怎么忽然過來了?鋪子上的事忙完了?”傅湉抱怨道:“家里太熱了,我過來避避暑,你們有這種好東西怎么也不跟我說?”站在半人高的冰鑒面前,傅湉感受著絲絲涼意,好奇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