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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還沒有撥通,他家的門鈴倒是響了。墨謙一邊往樓下走,一邊腹誹,總算是有個有腦子的人,不至于大半夜的敲門,可是5秒鐘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完全想錯了。那門鈴和劇烈的敲擊聲是怎么回事?墨謙再一次的想要破功,打開門看到平日里風度翩翩的羅家大公子身上的衣服多半都淋濕了,手里拎著工具箱,哦,不,是醫藥箱,腳邊還扔著一把全完張開的雨傘,“不是旁邊有車庫嗎?還淋成這樣?”羅一澤沒有說話,擠開墨謙一臉勢沖沖的往里面走,半餉狠狠的說,“你丫換密碼了,老子能進去?”墨謙嘴角抽了抽,什么叫做“老子能進去?”不是他邪惡了,只是最近被gay攪的有些敏感而已!“哦,忘了!”前一段手機傾城佳苑內發生了一起偷竊事件,他就把家里和車庫的密碼都換了,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們,可是想想臥室里頭的那個家伙,還是決定這次密碼誰也不告訴。當然此時的墨謙不知道泄露自己電話號碼和家里地址的人就在前面一身的狼狽,如果知道,他會覺得自己肯定是聰明到沒有朋友。兩人一前一后的上樓,羅一澤不耐煩的問,“在哪個房間?”“臥室!”羅一澤有些震驚的看了看墨謙,確認還是那副面癱之后終于轉身往臥室走,墨謙居然會讓別人睡他的臥室,奇葩中的怪事啊。可墨謙看著他那一副如同吃了翔一樣的表情就知道那貨絕對沒有想什么好事情。果然下一秒。驚天動地的“啊”破空而出。恩,發出聲音的是羅一澤,放心,沒有人強。暴他,“墨謙,你把蘇蘇的菊花怎么樣了?”☆、第十章偷吻墨謙不悅的掃眉,自己又沒有把羅一澤的菊花怎么樣,況且,自己也沒有把流離蘇怎么樣啊,他就不知道羅一澤的指控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羅一澤觸到墨謙冰冷的眼神,乖乖的去看流離蘇的菊花,哦,不,不是菊花,是在腋窩量體溫而已。哼,你墨謙都不急,我著急什么啊,我頂多就是一個醫生,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就攤上了這樣的一個竹馬,誰要跟這樣的人做竹馬啊,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重回娘胎。羅一澤給流離蘇量了一下體溫,一看居然38度,心里對墨謙的怨念又深了幾分,這都是什么人啊,鄖溪出國又不能怪人家流離蘇,即使面對一個同性的表白,要么就直接不理,如今這是怎么回事,第一次送到自己家里,這一次又把他喊到這里。他越來越不明白墨謙想什么了,應該是他從來都不知道墨謙在想什么,自從20歲之后,鄖溪走了,墨謙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對朋友也不冷不熱,也從來不玩女人,更別提男人了,完全就是典型的禁欲系的代表。可是這樣的墨謙卻是讓他們最擔心的。“就是發燒了,有一些肺炎,不過不嚴重,但是如果再要是淋雨或者著涼的話,這孩子就慘了?!?/br>聽著羅一澤不咸不淡的說著這些話,墨謙的臉上還是沒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眸輕蔑的斂了一下,心里卻不悅,人果然是不能在好心,他現在恨死了自己該死的惻隱之心。他就應該把這小子不管不顧丟在門口,管他在雨里泡幾個小時。可是外面的風還是真大。羅一澤給流離蘇配了一些藥又打上了吊瓶,身體這才放松了不少,一臉頹然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而墨謙卻早已經不見人影了。靠,這都什么人啊。“墨謙,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喜歡你…?!?/br>聽著流離蘇嘴巴咕噥著深情的告白,羅一澤真想在那細膩光滑的臉上拍幾巴掌,打醒著笨蛋死小子。可是看著那蒼白的臉色,終究還是不忍心。喜歡墨謙,真不知道是你的災難還是他的災難?羅一澤看著又沉沉睡過去的流離蘇走出了臥室,來到客房,墨謙卻躺在床上睡的正high。“墨謙?。。?!”這是傾城佳苑在如此大的雨夜里發出的第二次尖叫,第一次是驚訝震驚,這一次卻是無比的憤怒。躺在床上的人紋絲不動。白衣天使直接變成了憤怒的龍貓。怒沖沖的走到床邊脫衣服,掀被子,那陣勢真有一種要把墨謙強了感覺,上床占據了大半的面積…“砰…”一聲巨響,墨謙華麗麗的被擠到地上。不悅的悶哼,雖然掉在地上很狼狽,可是墨謙人家還是絕代風華,風流倜儻啊,就算在狼狽的情況下人家從地上爬起的時候還是很文雅的。“羅一澤?!”這次憤怒的卻是墨謙,氣壓瞬間低了好幾度,可是羅一澤是誰呀,他在惡魔的yin威之下能活二十五年,自然也是有實力的。“隔壁那位,有人管就管,沒人管拉倒,不過以后就再也不要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了?!卑詺鈧嚷┑恼f完這句話整個人就沒在了被子里。墨謙的怒氣是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了下來,要不還看在他冒雨前來的情況下,他絕對會把他擠下床的這個人丟到窗戶下面,閉著眼睛平息了一下心情。我不跟你計較!雖然很想不在乎,可是墨謙還是有著白蓮花一樣的心啊。腳不由自主的往隔壁的房間邁,心里卻還是碎碎念,“我僅僅是看在你可憐的份上,小賤骨頭!”剛走進門口,就聽到那個死孩子嘴里還念著自己的名字。墨謙的臉頓時黑了幾分。邁進去的腳又轉個了方向。該死的同情心,我就不應該過來看你。“墨謙,墨謙…爸爸mama,不要丟下我,我一定乖乖的,嗚嗚…”聽著身后嗚咽的聲音,墨謙的腳步還是頓住了。“鄖溪,你可以不走嗎?你到底不喜歡我什么啊,我可以改,我真的可以該??!”“你既然不喜歡我,為什么答應和我在一起?”那時候的墨謙就像一個傻瓜一樣,只要看見了自己喜歡的那個人,眼睛里就只有那個人,所謂的理智和現實早被拋在了腦后。“真是小賤骨頭!”縱然是嘴里罵著,墨謙還是走到床邊看著生病的流離蘇。這一看就是一整夜。流離蘇睜開眼睛的時候,便被眼前看到一幕緊緊的鎖住了眼睛。窗外的陽光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