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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一些,可是他還是聽得真切,一聲接著一聲的“墨謙墨謙…”“哐哐哐…?!钡那瞄T聲。那個笨蛋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門鈴嗎?墨謙幾乎是要被外面的聲音整瘋了,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原本舒舒服服的泡個澡的,此刻的他卻打開了蓬頭,草草的沖了一下。依在床上看書,缺一頁也翻不過去。他覺得流離蘇要把自己壓抑下去的那些爆發點全部激發出來,而他討厭這種感覺,他必須要做一個不為任何事情所動的人。可盡管有如此的想法,墨謙卻還是一個僅僅25歲的大男孩,他做不到30歲的沉穩,更做不到40歲的精明。所以他在心里已經把流離蘇罵過一千遍了。或許是他的詛咒太有用了,半個小時后這個聲音終于消失了。可是爆發因子被激發出來的墨謙就像一個糾結病患者一樣,穿上外套踩著拖鞋去確認流離蘇是不是真的走了。可是當他打開門的時候,,他就后悔了。他不知道是自己開門晚了后悔了,還是開門了后悔了。流離蘇像一片落葉一樣倒在地上,嘴里還念著“墨謙…”墨謙真是氣不一處來,“小賤骨頭!”沒有絲毫猶豫的把人抱進懷里,流離蘇身上的雨水不斷的往下滴,從門口蔓延到臥室的浴室門口。把流離蘇連衣服帶人就丟進了浴缸,開始放水,還不忘到臥室拿手機,“你來我家一趟,帶上發燒感冒用的東西!”“???這么晚,我不…”去,羅一澤有種想死的沖動。☆、第九章你把菊花怎么了?可是羅一澤是一個有著白蓮花般菩薩心腸的白衣天使,所以他只能在大雨中開著自己的四輪車去救死扶傷。可在自己家里的墨謙也不見得情況有多好。泡在浴缸里的流離蘇漸漸的回溫,而且是溫度是越來越高,因為他華麗麗的發燒,墨謙走進浴室的時候,看著流離蘇一顆腦袋掛在胸前。這家伙都被淋成這樣了還不忘扮可憐,真是一個好演員。雖然心里不認同流離蘇,墨謙的腳不受控制的向流離蘇走過去,手不由自主的附上那紅的有些過分的臉頰,他原以為是水溫的原因,可是剛附上去,溫度燙的嚇人,額頭也是。墨謙維持的面癱臉終于展現出了幾分破功的痕跡,這個家伙這個樣子待會要怎么讓羅一澤看病。想了想,還是伸手去脫流離蘇的衣服,外套,毛衣,t恤…一件件的剝離,慢慢的露出有些蒼白的肌膚,或許是雨里泡了有些久的原因,那種白看著僅有幾分病態的蒼白。墨謙忘了,流離蘇那個家伙此刻正在發燒。可是此刻的他只想著把這人的衣服怎么全部的脫下來,完全來不及欣賞那病態的美,尤其還是一個同性戀的身體,他表示自己真的不歧視同性戀。羅一成從高中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自己的性向,這么多年過來他也沒覺得有什么,畢竟是好兄弟,所以他完全理解一個gay的痛苦和掙扎。因為他親眼見過,所以他甚至有些同情,如果可以,誰愿意那樣,誰不想在眾人的羨慕的眼光下拉著自己心儀的另一半秀恩愛,可是在國內目前的形式,這樣的一群人就像是黑夜里的吸血鬼,晝伏夜出,蒼白無力的渴求著那種想要人被人呵護的疼愛。其實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無論是bl還是bg,另一半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一樣,都渴望自己愛那人的同時,那個人也愛著自己。可是世界上的愛情,情侶那么多,兩情相悅的有多少,相守到老的又有多少。對于墨謙而言,愛情像是渴求且不可及的東西,因為身體內的某個臟器被撕裂過之后,每當那種疼痛襲遍全身的時候,愛情那些曾經的溫暖也沒有了他原本的溫度。墨謙是幾乎無意識的對流離蘇的身體有了幾分溫柔,看啊,他的樣子還是像一個孩子,連身下的某個部位都是淡淡的粉色,這樣一個美好的男孩子,他怎么忍心去毀掉。哼,他還是拿著特等獎學金的人呢。可是墨謙哪里知道,流離蘇認為墨謙如果不喜歡自己那才是真正的毀滅他。墨謙看著昏沉沉的流離蘇,濕噠噠的頭發貼在額頭上,臉上掛著密密的水珠,或許是因為身體不舒服的原因,眉頭微皺著,嘟著嘴巴。可是此刻的墨謙看著這樣的一副luo體,真的除了和看自己一樣,沒有任何的心思。把人從水里撈出來,裹上浴巾就走出了浴室。剛剛因為緊張沒有注意,此時感受著手上的重量,這個家伙絕對比女人還瘦,這個家伙有100斤嗎?如果流離蘇醒著,肯定會咆哮著說他其實112斤。可是此時的他昏的一塌糊涂,連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還會知道自己的體重。墨謙把人放到床上,上半身靠在他的懷里,拿過之前準備好的吹風機,輕柔的給流離蘇吹著頭發,溫熱的風在墨謙的之間穿過,指腹間的溫柔傳遞到頭皮,酥酥麻麻的感覺襲遍全身。流離蘇幾乎是本能的輕吟出聲。盡管有吹風機的聲響,墨謙還是沒有絲毫沒有遺漏的將流離蘇的聲音悉數納耳,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就聽到懷里的人發出有些痛苦的聲音。墨謙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上的動作沒有變化,一直對著流離蘇頭頂的某一塊做。愛的燒烤,墨謙有些鄙視自己,卻很快恢復了面癱的樣子,一臉正經的吹頭發,只是盡量的避開流離蘇的頭皮。他只是不習慣一個男人在自己的懷里發出類似**的聲音,雖然這個男人是個孩子,但也不能改變他是男人的事實,其實這男人也不是孩子,畢竟他已經20歲了。吹完頭發,墨謙又找了幾件沒有拆封的家居服給流離蘇穿上,當然這家居服當中也包括內褲,可是墨謙多正經的直男啊,他絕對是不會承認他給流離蘇穿內褲的時候維持著那張面癱臉是多么的困難。直男是沒錯,如果面對同樣是直的男人,可能沒有什么介意,可是面對一個小gay,他就是心里有個梗。墨謙終于把流離蘇收拾妥當了,頓時有一種功德圓滿的感覺,可是他感覺比他去談一個大項目都累,瞥見床頭柜上的手機,拿過手機撥羅一澤的號碼。這個家伙是怎么搞得,20分鐘就能到的,這家伙的車子是要從國外開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