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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有不合適的地方,請說出來?!?/br>他低頭,吻了下林白的眼睛,然后握著他的大腿,一寸一寸地進入了他的身體。因為套子的存在,進去得更加容易,薄薄的套子給了林白莫名的安全感,與陌生人這樣火速發展到上床,太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又好像理所當然。粉色的套子讓Tre猙獰的紫紅色性器也變得有些可愛,光滑的橡膠隔著兩個人火熱的皮膚,令他們陷入一種不知名的瘋狂。性器上的精油,被充分帶到了最深處,在里面輾轉碾磨,照顧到了每一寸內壁。因為剛才的擴張,后庭只能感受到歡愉,而沒有了之前性愛時的脹痛。Tre兩臂撐在他的頭側,低頭在林白臉上細碎親吻,喃喃道:“這樣重好不好?要不要再用力一些?”林白雙腿已經勾上了他的腰,承受這那人最深層次的按摩:“嗯……再深一些……”Tre低笑,托起他的臀,性器竟然好像垂直地進入他的后xue中。過多的精油從兩個人的結合處溢出來,流到林白的臀縫中,然后順著淌到前面的陰毛里,本就濕漉漉的陰毛現在好像能滴下水。林白被他刺激后庭,只靠著前列腺的按摩,前面就已經怒張,頭部抵著Tre的小腹,他小腹上的毛發直到肚臍上——可想而知,若是他穿著低腰內褲,該是一幅多么美妙的風景。Tre的毛發也被林白流出來的水沾濕了,更會有一兩根調皮的,趁著與性器廝磨的功夫鉆進鈴口,讓林白感覺到什么叫從靈魂深處爆發出來的戰栗。Tre一直觀察著林白的反應,作為一個稱職的按摩師,當用身體來為顧客服務的時候,絲毫不能有放松。他反復刺激著林白的敏感帶,林白射出第二次后,便停下抽插的動作,把他射在小腹上的東西涂抹遍全身,自己則在他身后,環抱他的腰,性器插在他后xue里不動,yinjing上血管搏動時,讓包裹著它的林白也忍不住隨他收縮,雖然已經射了三次,睪丸中存貨幾無,但只是靠插入和撫摸,林白便抽搐著射了第四次。jingye中已經沒了白濁,全是透明的前列腺液。見火候差不多了,Tre抽出性器,握住林白的手,與他一同撫慰自己的陽具,直到射出滿滿一袋jingye,才停下,取下套子。林白此時已經沒有絲毫余力,被他yin玩過手掌后,只是嘴邊帶著滿足的笑容,神情恍惚地看著高潮時Tre越發俊美無鑄的面容。林白從SPA店中出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他把信用卡遞給老板娘,一晚上的按摩讓他半年的薪水消耗殆盡。老板娘微笑著遞回信用卡,一起遞過去的還有一張卡片。“希望下次還能為您服務——Tre”明信片大小的卡片上印著男人的側面,深邃的輪廓仿佛印度洋最深的海底,勾魂攝魄。林白有些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店前的霓虹燈,中午時分,海邊沒有多少人在。他走到沙灘上,把放在褲子口袋里的那張廣告和卡片拿出來,仔細看了一遍。然后撕成碎片,丟進海水中。海浪翻涌,一眨眼那些紙片就消失不見了。_end_后續:林白的生活三點一線,如果排除他是同志這一點,根本不值得一提。哦不,他是同志這一點是不能提的。廣告公司的工作,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加班。當結束一天的工作,同事還邀請他去酒吧時,林白毫無興致,此時他只想念家中那張柔軟舒適的單人床。跟同事道別后,林白無精打采地把桌上的文件收好,正準備關電腦,一封郵件提示從桌面右下角蹦出來。“明天會有一個案子從分公司提上來,到時候你處理一下?!?/br>林白面無表情,啪地關掉電源。你奶奶個爪!沒等林白跟枕頭纏綿夠,鬧鐘瘋了一樣把他喊醒。他慢吞吞按掉鬧鐘,順手把它丟到床底,扒了扒亂蓬蓬的短發,爬起床。保持著半睡不醒的狀態到公司打完卡,開了電腦,偷偷從包里摸出買的豆漿包子吃,一邊吃,一邊把空降到自己頭上的案子罵到底。這個是一間理療會館的廣告企劃,林白瀏覽了一遍對方提供的資料,在看到“泰式SPA”的時候,忍不住臉紅了一下。一天時間做了個初步企劃發過去,對方很不滿意,打回重做,林白郁悶地晚飯都沒吃好。其實這不算是那種比較難的工作,林白在這方面做得得心應手,這也是老總會放心交給他的原因。林白只好推翻做出的企劃,但是一時間又想不出什么好主意。眼看對方給出的deadline逼近,他真心有去die的沖動。下班時,同事看他愁眉苦臉,一定要他一起出去放松放松。因為林白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一向是對這種事情敬而遠之的,但好幾個同事聚上來要他去不然就是不給面子的時候,林白也不能掃了群眾的興致,勉為其難點點頭,去休息室換掉身上的大號海綿寶寶套頭衫,穿上一件見客戶才穿的短袖襯衣。出來時還被幾個女同事嘲笑:“又不是去相親?!?/br>林白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發:“穿剛才那一身跟你們出去,怕丟你們的臉?!?/br>大家哄堂大笑,林白臉皮薄,被笑得面紅耳赤,他們也就沒有繼續笑他,一伙人到了經常放松的一間酒吧。林白來酒吧的次數不多,以前為了找過夜伙伴,去酒吧蹲點,但是在被sao擾過幾次后,他就縮了,改從網站和Jack'd上找,后來工作太忙了,他連打手槍的功夫都沒有,腦袋沾枕頭就想睡,這一方面稀缺得五個指頭數的過來。他進了酒吧后有點手足無措,主動坐到一個角落,要了一杯啤酒。其他人都是出來瘋的,一開始還會拉著他,后來自己玩HIGH了,也顧不上他。林白百無聊賴地喝完一杯,打算結賬走人,坐在吧臺上的一個年輕男人微笑地看著他:“能不能請你喝一杯?”他穿著圓領白襯衣,寸頭,人很精神,在酒吧晦暗不明的燈光下顯得有些不合群,林白從他身上嗅出了同類的身份。有人搭訕示好,而且還是個看起來挺合口味的男人,林白猶豫了一下,仍是笑了笑搖頭,付完帳出來了。明天還有工作,艷遇在這種時候不合適。但是那個男人跟了出來,與他不近不遠地隔著兩步的距離,柔聲道:“真的不考慮一下?”林白皺了皺眉,他聞到了男人身上明顯的酒氣。冷淡地拒絕了他,林白招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