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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而且,這鹽商與他還有些交集,所以,一個春闈,也讓這小老頭忙碌不少。 只是父子倆往日溝通甚少,加上各懷心事,也從來未曾注意彼此做了什么。 鎮南王府一處別院,六月有些無聊的打發時間,來京都有一段日子了,卻一直躲在別院中,起初還能因為一些珍貴的藥材興奮藥一下,可日子久了,便越發憋悶了。 這日林殊白來院中找她,看見有些打蔫的六月,心里邊也略覺歉意。她性子向來灑脫,可這段期間一直拘著她,不準走動,著實是委屈了。 今天林殊白帶了六月最愛的鹽水鴨,希望以此慰藉一下她的可憐巴巴。 “三哥,春闈開始了嗎?”六月一邊啃著鴨腿,一遍漫不經心的詢問。 “昨兒就開始了,一連三日,等春闈結束了,差不多什么都敲定了!” “三哥,你說那些學習們,如果知道自己這么重視的考試,只不過是權利較量的一個契機,他們該如何想?” “他們何嘗不知科舉的艱辛,雖然我們這位皇帝是為明君,但是也因皇權被掣肘,這些年的科舉,也很難為寒門學習提供一條仕途之路,也許今年反倒是一些有實力之人的機會?!?/br> 林殊白不想再說這些瑣事換了話題,“昨日母親來信,問你一切可好,家里邊的婚事已經開始著手,希望我們早點回去” 說到婚事,六月的小件又浮上淡淡紅暈,不管她如何喜歡三哥,總之婚事還是一連羞人的事兒。 看著六月緋紅的小臉頰,林殊白上手捏了捏,“怎么月兒還害羞啊,我們定婚也有些日子了,是不是太久不與三哥親近了?!?/br> 聽見林殊白的話,之前林殊白對她做過那等羞人的事情又浮現在腦海里。自從上次回家,林殊白收斂了很多,加之現在身在王府,他也不敢如何胡來,一時間竟讓六月忘了曾經在京都林府中做的那些事情。 如今林殊白提起,她方才覺得,眼前的人,其實是披著俊美人皮的餓狼! 六月趕忙后退說:“三哥休得胡來,這里是王府,要人瞧去該……” 后面的話六月沒說出口,林殊白已經欺身而上說:“王府怎么了,你是我媳婦,我親熱一下怎么了?” 六月趕緊一個閃身,讓林殊白撲了個空。 “誰是你媳婦,這,這不還沒有成婚呢嗎?那我就不是?!?/br> “哦,不是嗎?要不然我去同子墨說說,我們都做過什么,問他這樣算不算夫妻?” “三哥,你,你無恥!” “三哥在月兒面前,無恥一點又怎樣!” 六月氣結,便不想搭理他。 ☆、第五十一章 次日清晨,陽光和煦,林殊白早早的出了鎮南王府,只不過他是偷偷走的暗道。 而一直稱病的鎮南王,正在京郊三十里外的一處隱秘山坳中。雖然他的心腹一直都為其馬首是瞻,只是他明白,如果不然他們見到精神矍鑠的自己,這暗中隱藏的五萬兵力是如何都無法放心的。 徐寧等人聽過京中頗多傳言,說王爺不久于人世的,病入膏肓的何其多,他們也只是憑著一股子執念聽從王爺調遣,不過如今他們在看眼前的鎮南王,那份精神頭,足可以同三十多歲的精壯男子匹敵。 見過鎮南王,在這里的將士們無一不振奮鼓舞的,那個叱咤風云的鎮南王,如今一如往常,那他們此行的勝算便更是多了。 鎮南王看著手下的這些將士們,先是深深抱拳一禮,隨后開口說到:“今日在這的兒郎們且聽好了,我們事后興衰榮辱,皆在此一舉,成則天下興,敗則百事衰。我的性子大家都了解,如果此次除獰成功,在場的修為,我鎮南王稟明皇上,論功行賞!” 鎮南王話畢,臺下均高呼“為王爺馬首是瞻!為王爺馬首是瞻!為王爺馬首是瞻!” 鎮南王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世上估計再也沒有向他這般有實力的王爺了吧,都說天子之家無父無兄,可他和魏帝卻不是,正是彼此間堅定的手足情深,才會讓他有如此實力,還不被猜忌,這是他的幸運,也是魏帝之幸。 這次鎮南軍悄無聲息的從南部掉入五萬精兵入京,他們著實話費了一番心思。畢竟,這是連鎮南軍的其他將士也是要隱瞞的。 軍中人多眼雜,誰也保證不了哪個不起眼的人,就是那邊的釘子,這五萬人,均是徐寧等人嚴格篩選,確定家世清白之人,再以每次不同的理由分批調出。 走的是名義上去了東邊,有的是直接退還原籍,總之用時半年多,花樣百出,理由各異,并無漏出半點馬腳,才把五萬大軍集結于此。 要說趙家不注意到這里是不可能的,但是鎮南王是那個樣子,這樣落在他們眼里,反倒是欣喜。鎮南王不久于人世,雖極力隱藏,但是難免于有心人的傳播,而到了鎮南軍,不免有些心生異心之人想培植自己的勢力。 這五萬人調走,自有新的五萬人填充,看在趙家人眼里,更是鎮南王失勢的一種佐證,所以非但他們沒有在意,反而覺得樂見其成,才有了如今五萬人的集結。 其實,要不是他們對自己所用之毒的信任,也無這些大意,可憐那毒是如何霸道,如果不是當初尋到六月,這一切皆會顛覆。 也許這就是命數,這個孩子的到來,便是用來懲戒趙家和皇后,為那個慘死的麗才人討回血債。 鎮南王看了看京中的方向,應該一切,都開始了吧。 早晨林殊白囑咐,讓離讓守著六月,寸步不能離開這個小院。這話同時也同六月交代了,六月心知到了何種時候,也很認真的應下來了。 林殊白一早便喬裝出京,去了京南的一處莊子。因知趙家也有部分江湖勢力,鎮南王怕這些草莽生事,故讓林家在江湖的勢力對其牽制,也以防這些人助趙家人出逃。 今日朝堂之上,天子震怒,因春闈舞弊,證據確鑿,牽連甚廣,以至于皇上龍顏大怒,朝中過半大臣,心中自危。 文武百官想不明白,怎么皇上現在還有心情關心春闈舞弊,稍微通透一些的大臣都能看出來,趙家與皇帝的暗中較勁,怎么這個節骨眼上,皇上還有其他心思。 與旁人不同的是趙國公,他覺得皇上的這個做法讓他很不安,可現在又是朝會自己也脫不開身,只能景觀其變。 只聽龍椅之上的人開口說:“春闈作為朝廷向百姓納賢的唯一機會,竟有人因此以權謀私,中飽私囊,把朕和大魏的科舉,變成斂財的工具,而這其中的大多了,均是讀書人,朕想問問,你們的心都被狗吃了嗎?這次朕要重重的罰,佟遠,宣!” 佟公公上前,站直了身子,打開手中圣旨開始尖聲誦讀。 沒念到一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