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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遠計,所以無論如何,我只會是林六月,不會是別人?!?/br> 林殊白望著六月如一泓清泉的雙眸,有些歉疚有些感動?!霸聝?,對不起,我會用我的一生去彌補?!?/br> “傻三哥,能作為林家的女兒和兒媳,月兒很幸福?!闭f到兒媳,六月的臉又如晚霞一般緋紅起來,就連后面的幾個字,都有些微不可聞。 他的月兒如此之好,真的是他之興,也許真的是□□爺,不忍這樣好的女孩兒去了別處,兜兜轉轉,將這人交于自己,希望他的后人能許她一世幸福。 想到這里,林殊白再不不做其他,低頭吻上了身下的人兒。 而六月也想明白了很多,眼前的男人,便是她未來的丈夫,相伴一生的人,如今,即使他在做何事,即使,即使是那種羞人的事情,她也不會拒絕。 林殊白感受到身下人兒的迎合,便知其意,只是這里對于林殊白有些神圣,并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一個吻很長很長,長到六月都覺得自己的氣息已經完全不夠用,林殊白才戀戀不舍的移開了唇瓣,看著因自己摩挲,啃食而變得有些紅腫的唇,林殊白為她輕輕的揉了揉,輕聲的說:“今日天色已沉,我們要在這里住一晚了?!?/br> “好啊,三哥,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在這里住過了?!?/br> “那去你曾經住的屋子?” “好,就是床小,可能有點擠” “沒關系,這里的被褥少,擠擠比較暖和?!?/br> 擠在小床上,兩人說了很多。從六月前輩子的生活,說到林家的過往,林殊白更是臭不要臉的同六月討論以后要生多少個孩子,如果男孩子該叫什么,女孩子應該叫什么。六月雖然害羞,卻也未曾打斷他,只覺得這樣真的很幸福。 這一晚,六月睡得很香甜,就連心中最后的秘密也講給了他,那自己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屬于他了,不帶任何秘密,也沒有任何嫌隙,這樣,很好! 第二日清晨,兩人早早起床,六月帶林殊白去林中采了些果子,而后兩個人伴著朝露,回了鄰近的鎮子。 鎮口,離讓早早的等待了此處,雖然走的時候林殊白讓他放心,可是只要那個女孩不在自己身邊,他便如何都放心不下。 回汴州的這些日,離讓想通了一些事兒。自己的心是被這個叫六月的姑娘偷走了,可那又如何,心之所向,便不一定要占為己有。只要她開心,只要自己能這般的守護著她,自己的內心,就已知足,至于她是誰的妻子,也便不那么重要了。 正這樣的想著,林殊白和六月的身影就出現在眼前,他一如往常不帶任何表情的看著兩人,看到了離讓的那一霎那,六月又想起了初塵,難道這個人,真的是師父為林家留下的庇護,那他們要怎樣待他,才能讓他看起來不那么孤寂。 ☆、第五十章 待六月和林殊白回府,林母已經為他們收拾好一切,姜綽只等他們一會來,便一起返京。 皇后雖說狠辣,可有六月這樣一個心頭刺在,已經越發的安耐不住。趙國公老jian巨猾,暫且可以安撫住皇后,但也不保哪日她就發起瘋來。 鎮南王將計就計,洋裝時日不久,全府上下,更是顯得一片壓抑,就連他的那幾房妾室也人人自危,生怕鎮南王死后,自己被王妃派去殉葬。 府中皆知,王爺死后必由世子世襲,可世子向來孝順王爺王妃,前些年哪個側室得寵的時候,沒張揚過,現在想來,都覺得自己愚不可及。 所以在外人看來,這鎮南王府,隨王爺健在,儼然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正因為這樣,皇后才能真的按耐住性子,等鎮南王歸西。此次六月過來,也是配合,畢竟她是王爺的大夫,落在皇后眼里,不過是老匹夫的垂死掙扎。 來京都的一路,幾人幾乎馬不停蹄,入京都的時候天然已晚,趁著暮色,林殊白和六月直奔鎮南王府,稍稍的從西角門入了王府,此后幾日,再未出府。 趙國公在鎮南王府的暗裝回報,此次六月來,帶了很多珍惜草藥,想來是為了王爺續命的。 趙國公滿是褶子的老臉上,露出有些陰森的jian笑,“續命?做夢!就以如今的狀況,就算大羅神仙在世,也不能再多久他幾日了,就等著早早的歸西吧!” 暗莊走后,趙國公叫來小兒子,征西軍一直都是趙家的倚仗,只是唯有征西軍能安然入京,才能真正達到目的。 馮正,伯爵府的二兒子,雖是巡防營的小旗佐,卻是征西軍入京的重要突破口,自打去年初,趙家二公子就有意拉攏,私底下走的很近。 這馮征也是有報復之人,因其父貪圖享樂,伯爵府已經開始有衰微之勢,他卻想以一己之力,改變頹勢,故才與趙二公子有了私交。 雖說趙家謀的是險路,可古人云,富貴險中求,他不想去父親那般,所以鋌而走險。 因為馮征自小就很爭氣,長大后就越發看不上他爹的不爭氣,這位伯爺也知道這點,所以什么事也甚少同他說,就比如這春闈。 按理說,春闈還是朝中的頭等大事,卻因鎮南王的病重,朝中勢力要重新劃分,故無論皇上還是國公府,對其都少了重視,畢竟一次的選拔左右不了大路,兩路人都卯足了勁兒,在如今朝中勢力中對弈。 所以這看似不起眼的一環,卻成了左右成敗的關鍵,兒馮征這個老爹,卻不知,自己竟然變得如此重要。林殊白在想,如果這老頭知道了,是還高興還是悲哀呢。 這幾日六月只能乖乖的待在鎮南王府,演好她自己的戲份,為了她不無聊,也為了戲演的更像,那好些名貴的藥材,一波一波的往府里送,真真的成全了六月。 這藥送的也頗用心,既要看上去隱秘,又要讓國公爺那年知道,確實讓林殊白和子墨花了些心思。 剛出正月,京都的天氣回暖,城外的田間有些頑強的小草都冒出了點綠尖,好像這些進京趕考的學習們,雖然艱難,卻努力伸展手腳,期盼早日能綻出燦爛。 只是并不是所有學子都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比如杭州鹽商之子,比如晉商首富之子。 其實無論是鹽商也好,晉商也好,就如同之前說的那樣,家中如果沒有實力,那餅再大,最后都是別人的。 這兩家官場人脈不錯,只是自己家中世代為商,并無人于仕途之中,這就讓兩家難免被掣肘,做起事來,難免萎縮手腳。 所以兩家都送了兒子科舉,只是這兩人商場上或許浸·yin的不錯,但是說起學問,真是頭疼死了,所以此次進京,不免成了那些想撈些好處的考官中的肥羊。 這其中就不乏有我們老伯爵,也就是馮征的父親。 雖然這次他并不在考官之列,但他老友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