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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出了屋子,這才有人敢上來收拾之前冷透的粥,小侍女小心翼翼的問:“主子,還需要上一次早膳嗎?”溫安皺著眉搖搖頭,那侍女就安安靜靜的退了回去,輕手輕腳的合上了門,屋里重新恢復了一片安靜。☆、第25章古代質子(三)溫安再次見到古絡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以后了,他不能說話,所以也就沒人能懂他,告訴他古絡的下落。古絡走路比一開始的時候慢,臉色有些奇怪的紅,溫安立刻反應過來,這人估計是經歷了古代最慘痛刑法之一——打板子,而且還因為沒有注意,導致發炎了!古絡看著溫安笑了笑,自然而然的解釋道:“主子,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者,您不必為我太過擔心,再說,打的板子也不多,十幾下就停了?!?/br>溫安執起之前就命人放在床前凳子上備用的毛筆,抽出一張純白的宣紙有些潦草的寫下:“回去上藥”就直接扔向古絡,也虧得這紙吸了墨,有些分量,才成功的飄到古絡面前。古絡剛剛準備說話,溫安又刷刷刷的寫了起來,古絡連忙閉嘴,安心的等著溫安的下一道指令。“你以為你這樣的身體狀態能夠保護誰?兩天以后,回來見我!”古絡小心的把這兩張紙折好,放進懷里,抿了抿嘴,還有些不放心,剛好此時,門被推開了。桑千瑾帶著風走了進來,仔仔細細的看了溫安兩邊,這才安下心來,他昨天內留在宮中和父皇夜談,消息都沒怎么收到,今早才知道太子竟然來找了麻煩,匆匆換了件常服就過來了,現在看來,太子似乎并沒有做什么?古絡瞬間憨厚了,恭恭敬敬的給三皇子行禮,只是身上的傷處讓他動作有些艱難:“古絡見過三皇子?!?/br>桑千瑾自然是認識這個生活大管家的,連忙揮手免禮,轉過頭時有些奇怪的說道:“我不是免過你的禮了么?怎么現在又這么生疏了?”這話在說到一半的時候卡住了,他聲音驟冷:“這是太子做的?”古絡有些苦笑道:“三皇子,您有何必明知故問呢?這些小傷并不礙事,只是,小人受不了太子殿下戳主子傷疤,所以解釋了兩句……”桑千瑾沒覺得有什么異樣,這樣的事他那皇兄還真干得出來,想了想,說道:“這兩天好好養傷,我會派人來照顧溫安的?!?/br>古絡看了看溫安,這才低聲同意,退了下去。桑千瑾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關切的問道:“情況怎么樣?”溫安把筆蘸了蘸墨,寫到:“無礙?!笔诸D了一下,才繼續寫到:“太子的事你準備的怎么樣?”桑千瑾看著那兩個筆墨極重的“太子”,冷冷的笑了笑:“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已經再次給父皇暗示過袁忠言的案子。太子和右丞相是綁在一條船上的,最近右丞相屢犯圣怒,氣焰囂張,父皇言語間有些打殺的意思。我倒是要看看,父皇知道他極力培養的太子居然和右丞相狼狽為jian的時候,會有什么反應!”溫安有些沉默,他自然是知道,其實桑千瑾能活下來也是很不容易的,他和太子同時受寵,小時候被皇上各種嬌慣,但是還好他母妃很英明,才沒讓桑千瑾徹徹底底淪為廢子。只是和原身一樣,他就相當于太子的替身和反襯,所有人都會想,太子是誰,那是未來的一國之主,受到寵愛是應該的,而他不過是區區三皇子,那里有資格和太子平起平坐,而一些敵對人士也思考,桑千瑾會不會才是皇上真正的繼承人,所以各種明殺暗殺大部分是朝著他的來的。而他自己,一直引以為豪,直到他的母妃為他而死,他才第一次真正看清坐在龍椅上的父親的嘴臉,加了一個皇字,果然什么都變了……桑千瑾看著溫安沉默,另起話題:“后天是15號,你就要回自己的宅子了,那邊安全方面怎么樣?現在你的身份在太子那邊暴露了,雖然沒有查到底,但他們寧殺錯不放過,我倒有些放心不下?!?/br>溫安手腕動了幾下:“這一次只是意外?!?/br>桑千瑾低低的笑了兩聲,還是決定把自己的親衛隊分出一支給溫安,不然他并不放心。一天后。古絡悄無聲息的來到他床前,很是冷靜的說道:“主子,太子已經把袁忠言案子定下來了,果然是對袁忠言和太守各打五十大板,平攤責任,留下了太守腦袋上的那頂朱紗帽?!?/br>溫安睜開雙眼,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太子害他一來就遭遇了失語之禍,他可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張開嘴,溫安的聲音低啞難聽,就像是在砂紙上磨過一般,帶著莫名的陰冷:“好,現在,按計劃行事?!?/br>古絡深深俯首,聲音沉穩而有力:“是!”又過了一天,溫安的嗓子倒是能正常說話了,聲音也能聽的過去。今日是他必須要回府的日子了,他身為質子,怎么說還是有些限制的,比如,每個月十五號以后就必須呆在皇帝欽賜的府邸之中,非經允許,不得離開超過四個時辰。而原身,每月前十五天從來不在府里出現,后十五天每天外出,恰好卡在四個時辰時懶洋洋的回來,以至于現在府里的人見到他就像是沒見一樣,更何談什么保護。“溫安,這幾天你……算了,你不可能老老實實呆在府里,我只要你每次出門的時候把暗五帶上,別在甩開了。畢竟你現在不像是以前……”桑千瑾笑了笑,聲音很溫和,絲毫看不出他前一天夜里整整三十八鞭活生生抽死了那個投毒者,就連暗衛也有些膽寒。“哪來那么多廢話!”溫安冷冷的說道,雙眼漫不經心的掃過桑千瑾,絲毫不見一絲膽怯,朝前走了一步,距桑千瑾極近的距離,聲音刻意低沉下來:“我的三皇子,你可別忘了,當初我答應和你同盟的時候,強調過的條件啊,現在,你說怎么辦呢?”桑千瑾的心驟然收緊,眼神緊緊的盯著溫安,瞬間猶如一潭起波的深水,卷起無數狂瀾。見桑千瑾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溫安勾起一絲很是愉悅的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了剛剛的氣勢,懶懶的說:“不過,半途而廢可不是我的風格,所以,三皇子,感謝我的興趣還沒過去,我們之間的盟約可以繼續,不過,主導權,現在可就落到了我的手里啊?!?/br>桑千瑾慢慢的緩和身體的緊繃,手心回暖,甚至才感受到背后冷汗帶來的陣陣涼意,深深的看著溫安說道:“那是自然?!?/br>“好?!睖匕残χ鴵袅藫粽?,踩上跪在地上的小廝的背,安然踏上了馬車:“那么,三皇子,再見?!边@才放下門簾,幅度極小的松了口氣。“感覺怎樣?”席景在消失了近兩天以后,第一次冒了出來,卻是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