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還想讓自己女兒和女主兒子定親,卻被女主拒絕。隨后王彩虹女兒勾引女主兒子被人發現,為此彩虹和李盛大吵一架。 之后,母女倆都被李盛冷待。彩虹的兒子被抱給李老夫人養,女兒最終當了女主兒子的小妾。彩虹被李盛當做女主的替身,只有各種rou戲玩弄,沒有一點憐惜,最后作踐得比下流還不堪。 聽著王月牙對揩油食客氣急敗壞地怒罵,慕容九料到現在正是里,女主推廣出的“rou燕”在街面上攬客的場景。然而“rou燕”雖好,卻價格小貴,而且月牙彩虹兩姐妹用的是已經做好的生“rou燕”下鍋。 “rou燕”的真正火爆,是因為女主親自出馬,在攤子上秀了一手捻面皮的手藝。那特制的面皮被越捻越薄,最后張起來一攤開的時候,能透過它隱約看到對面的人。今天女主還留守酒館沒出攤,估計再過幾天,這些閑漢們就能一飽眼福了。 慕容九正要從兩姐妹旁繞轉過去,忽聽那月牙說:“三妹,前日有人來店里,要討大姐當妾哩”。 “那是甚樣人家,伯娘可將大姐與他?”,“說是馮府尊家的小衙內,要娶一個二娘子”, 彩虹驚訝道:“大姐真好造化!府尊家是一府之首,尋常人家親近不得哩”,“可不是,伯娘都應承了,大姐卻做張做智,不肯松口呢”。 “真是人比人氣倒人”,月牙憤憤地說,“今月上旬有個求正房娘子的小官人,生得甚是清俊,又帶來彩禮好幾千貫,對著大姐千甜萬蜜,同來的官媒也說得口干,大姐卻不應承”。 “還有這事?”彩虹驚得連攤子都不看了,急忙追問,“大姐為甚么不肯嫁人?” “連我也猜哩”,月牙繼續說,“前月又有個富商客人,金珠玉寶幾匣子,要聘大姐當小奶奶,大姐直接叫伙計趕將出去,你前月陪娘去橋北觀音廟,昨日才回,錯過好多故事呢”。 彩虹驚得無話。半響才說,“好二姐,還有甚么我不知的?”月牙撲哧一聲笑道,“就這幾人來,再沒別人,就算她是王母娘娘,也沒全城子弟們都來求的”。彩虹聽了,這才罷了。 慕容九聽完,心里十分疑惑。那馮府尊家小衙內,估計是男配馮瑜了。馮瑜是秀才試案首,清俊伶俐,無人不夸。正在清波門的酒館小憩時,見到女主,心里記掛。 求娶不得后,今日送花,明日品菜,和女主全家都熟了。李盛當時還沒考上秀才,見女主被人追求,急得發狠,醉酒上來打了馮瑜。馮府尊見不像樣子,認為女主禍水,帶走馮瑜斷了情絲。 馮瑜求娶文中有提到,但其他“求正房娘子的小官人”,“聘小奶奶的富商客人”,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慕容九回想好幾遍,都沒從文中找到這兩人的存在。 由于已經發布的文章,猛大不能更改,于是估計這兩人也是體驗者。一進世界,就急吼吼地要嘗女主的妙人滋味,慕容九猜測他們是男性讀者,而且也太有自信了。 君不見男主為了不戴綠帽,是怎樣對男配們防微杜漸,時時防備。在這當頭還想虎口奪食,慕容九覺得他們要么初生牛犢不怕虎,要么肯定有護身的法寶。 趕了小半天路,終于到了清波門的酒館,遠遠就看到那里圍了一堆人。慕容九心道不好,趕緊上前去看。果然見之前破廟那婦人被圍在中間,對一靛衣男子哭拜倒地。 那男子正指天罵地,“不賢婦逃往哪里去!先不說你好妒無子,我借趙官人幾兩銀,送你去他家教習女紅針指,你卻偷盜人家錢財逃跑”,邊罵邊踢。 婦人哭道:“官人,嫁你五年,嫁妝全被你奪,如今又要賣我去湖邊勾欄,我是好人家兒女,若不是父母見背,jiejie遠嫁,定要上門接我回去”。 看客們一時分辨不出誰真誰偽,只顧閑看。這時人群中讓出一條道,走出兩個穿公服的,其中長著一臉大胡的公人攔住男子,“這位官人,我家縣尊和幾位大人在不遠清風樓上,見這邊人滿聒噪,讓雜家帶你們過去分辨分辨”。 那男子先是見了做公的就手腳俱軟,再一聽這話,嚇得臉都白了,忙賠笑著塞銀子。那公人嫌棄地看了一眼手中的小銀角子,隨意丟在了男子頭上,吆吆喝喝地領了男女二人走了。 話說各位讀者,一般做官的恨不得治下無事,人人大同,哪有自己趕上去問的道理。原來這種田文為討讀者喜歡,雖是架空,但大體時間類似南宋康王南渡的時期,除了國號大楚,其余人情世事,皆類紹興年間。 此時官家杭州駐蹕,改名臨安,下文也直用正史稱呼。各位讀者就當是南宋初年歷史的一個并行空間罷。 話說這臨安南北展,東西縮,南北都有縣附郭。有道是三生不幸,知縣附郭。這縣尊府尊同在一地,當縣官的可不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上官厭棄。 也是這天湊巧,南北二縣正陪著府尊,突然間樓下不遠處吵嚷一片。南縣縣尊急得頭大如斗,北縣又樂得上眼藥。見府尊都過問了,只能硬著頭皮審問。 一問才知是因賭賣妻的事,那男子剛開始還振振有詞,是欠錢讓妻子教女紅。結果招來左右幫閑一問,原來那趙官人家養娘都有十來個,根本不缺針線人。而且所欠甚多,根本不是賣為針線人就能還得清的。 再看那賣妻契,連體帶幽香,左乳有痣都寫了出來,一看就是要往腌臜地賣。恰好這馮府尊是妾養大的兒子,最恨買賣妻子,一時間令左右公人,用刀鞘掌男子臉,打下大牙好幾顆。 周圍男子還不帶怎樣,女子一聽是賣妻為妓,各種詛咒唾棄。又聽聞是賭光妻子嫁妝,一些老成的看客也各種不齒,一時間見那男子滿地亂滾,狼狽不堪。 那馮府尊為婦人出氣后,問起家中還有何人。那婦人雖軟弱,卻是精細,知道這大官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深怕扯出已被慕容九打得不知生死的趙官人,連累女兒和恩公,就遮掩幾句,只說女兒被藏在某處。因是隨意一提,眾人也不疑。 話說府尊放下紙契,對婦人安撫幾句。雖然男子賣妻為妓寒人心,卻沒違反法律。還有那窮漢子典妻為他人妾,期滿后再轉租別人的。 女兒家只要嫁了人家,就成了一件走動的財物。家里有閑錢的時候,還能穿幾件綢緞戴幾股金釵,在外人面前夸富耀貴,給自家官人長臉;生不下兒子,也不管是男子jingzi里y染色體搶不過x染色體,只說這媳婦沒娶好;若沒兒子還不納妾,就是醋缸,一點都不賢良。 這還是家中富足的情景。若是一般百姓,管他是男是女都要求食。心里不暢快,男子可以去勾欄瓦子消消火,可以大醉一場,再不濟也能打罵妻子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