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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可以來探望他嗎?”抬手指了一下白蘇。廖青森皺眉:“你不認識他?!毖韵轮饧热徊幌嘧R,自然也沒什么好探望的。鄭嘆聳聳肩,不以為意道:“一回生兩回熟嘛,以后就認識了?!闭f完還十分風sao地沖著白蘇拋了個媚眼。白蘇咬著唇角低頭,他已經不敢去看廖青森的表情了,心里卻在想鄭嘆真不愧是原書中的正牌攻,一出場就能把溫潤如玉的廖青森給氣成這副模樣,以后兩人肯定會繼續相愛相殺的。☆、第50章謎(四)鄭嘆說到做到,之后的一段時間里果然經常抽空來青山醫院探望白蘇,有時候手里還會拿著些稀奇古怪的小東西。但凡鄭嘆來,廖青森也會跟著出現在病房里,兩人遇上了總要來一番唇槍舌戰,火藥味十足,白蘇覺得無論過程如何,既然是原書中的主角cp,那最后一定是要he的,也就隨他們去了。“原來只覺得廖醫生手術刀用得精妙,現在才知道,嘴皮子更利索呢,不去當主持人,真是太過可惜了?!编崌@坐在床側,用完好的右手攬著白蘇的肩膀,嘴里的話卻是對著廖青森說的,臉上還似模似樣地帶著幾分惋惜的神色。廖青森微微一笑,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譏道:“這樣的思維誤區每個人都會有,比如我之前還曾認為所有警察正氣浩然的呢?!?/br>真是小氣啊,一點都說不得,鄭嘆翻了個白眼,手里的蘋果不停地拋來拋去,說道:“廖醫生將來可千萬不要娶一個話多的人?!?/br>正在擺弄魔方的白蘇聞言好奇地問道:“為什么?”“真笨!”鄭嘆毫不掩飾自己對白蘇的鄙視,雖然受了傷戰斗力依舊爆表,毒舌道:“難道不知道同性相斥嗎?萬一娶到一個長舌婦,再和廖醫生湊到一起,到時候豈不是家無寧日了嗎?”白蘇憋著笑閉嘴,這時才知道鄭嘆是在拐著彎的損人呢。廖青森周身氣壓又低了一度,皮笑rou不笑地說道:“是我孤陋寡聞了嗎,現在的人民警察難道連婚喪嫁娶都要管嗎?”這兩人一來一往誰都不示弱,白蘇開始還聽得津津有味,幾分鐘后就犯了困,捂著秀氣的鼻子打了個哈欠,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鄭嘆側首看著白蘇無精打采的小模樣,笑著調侃道:“你是屬豬的嗎?不是剛起床嗎,怎么又困了?”白蘇揉著眼睛,費力地撩起沉重的眼皮,苦惱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好像特別容易困……”廖青森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微微抖動了一下,他默默將少年的神態和動作看在眼里,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擠開鄭嘆,滿懷關切地對白蘇道:“既然累了就多睡一些吧,春困秋乏,這是常有的事?!闭f完就扶著少年躺下去,然后率先往門外走,臨出門前滿含警告地瞥了鄭嘆一眼。鄭嘆摸摸鼻子,十分自覺地跟在他身后出去,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多問了一句:“他的病情最近怎么樣了?”他已經知道白蘇的精神狀態不太好了。聽了這話,走在前面的廖青森步伐稍稍停滯了一下,他回頭深深地看了鄭嘆一眼,淡淡道:“和以前一樣?!?/br>這個人似乎很不喜歡自己接觸白蘇啊,鄭嘆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看出他不想多談,直接告辭離開。廖青森默默注視著他遠去的背影,眼神復雜莫測。正自怔愣間,負責照顧白蘇的護士拿著幾瓶藥經過,禮貌性地向他問好。廖青森猛然回神,突然叫住了那護士,說道:“頂樓那位病人的藥已經吃夠了三個療程,我會重開一副藥方,待會你記得去拿,讓病人從明天開始照方吃藥?!?/br>說完就要轉身離開,三步之后廖青森卻不知為何又毫無癥狀地停了下來,不放心地叮囑道:“對了,記得一定要讓病人按時吃藥,一次都不能落下!”護士被他有別于往日的嚴肅給嚇到了,連連點頭應諾。幾日后。病房的門被推開的時候,白蘇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他以為是鄭嘆來了,那家伙可不知道什么是客氣,每次來到這里比他這個主人感覺還要自在些呢,根本不用他招呼,所以白蘇便一言不發地繼續著自己的游戲。病房里很安靜,來人很長時間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白蘇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了,鄭嘆可是個坐不住的,絕對不會這么耐心地看著他玩魔方,想到這里,他不由好奇地抬起頭來。男人穿著純白色的高檔手工西裝,靜靜地站在不遠處,五官溫潤俊雅,目光平靜而深邃地注視著白蘇,頗有些意味深長之感。看到白蘇抬頭看他,那男人有短暫的呆滯,茶褐色的眼眸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哀傷,還有深深的懷念和惋惜,他上前一步,彬彬有禮地伸出手來道:“你好,我是韓文軒?!敝讣馕⒉豢梢姷仡澏读藥紫?,眼底帶著不知因何而來的期待。白蘇眨眨眼,心底有些驚訝對方對待正常一般的態度,不由暗想這人大概是不知道自己是“瘋子”。玩鬧心起,白蘇輕握了一下對方的手指,笑道:我是白蘇?!?/br>本是極普通極正常的一個動作,韓文軒臉色卻驟然一變,表情猙獰而扭曲,沖上來死死捏住白蘇的下頜,語氣顫抖地說道:“不,不,這不是真的!為什么是你?為什么是你!”這男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樣子,手勁卻著實不小,白蘇只覺得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疼得他滿眼淚水,費力地抓著對方的手,試圖擺脫韓文軒的控制,叫道:“好疼,放開,快點放開!”“疼?”聽到他的話,韓文軒不知為何突然紅了眼睛,臉上的表情詭秘至極,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他默了片刻,哈哈大笑起來,“疼就對了!”韓文軒將白蘇撲倒在床上,死命掐住他的脖子,居高臨下地逼視著少年,眼神卻有一瞬間的恍惚,“你不是最心疼他了嗎?平常不是把他當做眼珠子一樣疼的嗎?現在呢,你看看,他就快要死了??!就快被我殺死了,你以前不是說過擅動他的人都要死嗎?!那你來殺我啊,我等著你,你出來啊,快點出來??!”臥槽,這特么才是真正的瘋子吧!白蘇因為缺氧而出現暈眩的大腦被他這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話搞得更加混沌,他大張著嘴費勁地喘息,努力伸手去抓床邊柜子上的玻璃花瓶。握住玻璃花瓶的前一刻,黑暗突然不期而至。再次醒來的時候,白蘇首先感受到的是咽喉處火燒般的腫痛感,他睜開眼睛,看到守在床邊滿臉擔憂的廖青森。注意到他的動作,廖青森起身倒了一杯水,然后動作輕柔地扶起白蘇:“先喝點水?!?/br>喝過水之后喉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