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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動靜太大而有些不堪重負了。 許久,陶夭總算停止了反抗。 程牧埋頭在她身前。 她不折騰了,他的力道也突然輕柔了許多,好像在緩慢地安撫她。 陶夭有些崩潰,啞著聲音求,“別……” 程牧慢而溫柔地親吻了她好一會,拉下她毛衣,薄唇又重新落到她唇角,緩慢而堅定地加深一個吻。 陶夭被他弄得沒了脾氣,最終,闔上眼簾,無聲接受。 她覺得,自己真的很沒有出息。 “丫頭?!?/br> 程牧的聲音突然響起,低沉磁性,帶著男人獨有的熱辣氣息。 陶夭攥緊了手指,睜開眼睛。 這一個回合下來,她突然又有點妥協了,她想和程牧好好談談,無論如何,擺脫眼前這種困境。 程牧側躺在沙發上,低聲問,“累不累?” 陶夭想開口問候他祖宗,可,不敢。 她無法想象,剛才這一番折騰,程牧到底懷著怎樣的心情,他怎么能在這之后,若無其事地問她累不累? 他一個大男人,這種事上,怎么就不能讓讓她? 胡思亂想著,陶夭突然就覺得委屈,啞著聲音道:“程牧,你混蛋?!?/br> 程牧一愣,反倒低聲笑起來,用同樣沙啞的聲音回答她,“是,混蛋??上阌錾狭诉@么一混蛋?!?/br> 陶夭突然低聲哭了起來。 程牧轉身抱住她,一只手扣緊她肩頭,“要是真委屈就哭吧,哭出來好一些。以后有話好好說,脾氣也收一收,知道嗎?” “你憑什么這么欺負我!”她抽抽搭搭,不知道是不是氣得太狠了,語調里竟然帶著一絲小女孩的刁蠻。 程牧拍拍她肩頭,在她耳邊低聲問,“男人和女人不就這么回事?” “我不想!” “行行行,下次你想了咱們再來?!?/br> 陶夭哭聲驟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她實在想不通,這世上,怎么有這么無恥的男人,變著花樣地曲解她的意思。 她累得不行。 剛才一通折騰,兩人雖然沒做,也弄出了幾身汗。 陶夭懶得再和他說話。 可,雙腿被他剛才強勢壓制了很久,這會已經有點失去知覺了,麻得很。 她也不想再用這么別扭的姿勢和程牧窩在沙發上。 陶夭心一橫,推他,“你起來?!?/br> 程牧卻突然抓住她的手往下送。 等陶夭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心里已經有了硬邦邦的觸感,她受驚般縮回,一把將程牧推了下去。 這一下猝不及防,程牧直接摔在了沙發下,在她錯愕的目光里,以手撐地,很快站起來,隔著西褲,某一處實在過于顯眼。 陶夭視線瞥向邊上,“活該?!?/br> 許是因為剛才又捶又打又推又撓又咬,她心里壓著的那些抑郁發xiele許多,話反而比先前多了。 耍脾氣的樣子實在可愛。 程牧饒有趣味地看著她,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看著她,會想到可愛這個詞。 陶夭在他的注視里卻別扭了起來,撐著身子就想站起來。 腿麻了,程牧第一時間接住她,打橫抱起在懷里,往大床方向走。 走到床邊,他卻沒有將她放下,而是垂眸看著她問,“出那么多汗,要不要洗個澡?” “能洗了嗎?” “……” 程牧想了想醫囑,點頭,“三天了,可以?!?/br> “我等會自己洗?!?/br> “你有力氣?” “那也不至于連洗澡也洗不了?!?/br> 陶夭看著他,語調硬邦邦鋒芒銳利,眼睛卻帶著一絲探究。 她突然發現,程牧并不在意她說話帶刺,那,與其委屈自己,不如惡心他。等到哪一天他煩了自己,兩人自然一拍兩散、再無瓜葛。 ------題外話------ 今天,風沙好大好大! 寶寶出門洗澡游泳的計劃泡湯了,強迫癥的阿錦覺得哪哪都不對勁!/(ㄒoㄒ)/~ 二更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你們有木有很開心呀? 冒泡讓阿錦也開心開心,嗯? 【注意,最后這個嗯,用腹黑悶sao總裁九拐十八彎的語氣讀出來更生動。~(@^_^@)~】 ☆、094:再沒什么可以擊垮你【三更】 程牧將陶夭放在了床上。 去洗澡。 比平時多洗了能有近二十分鐘,穿著家居服出來了。 陶夭躺在床上休息,見他出來,下意識坐起身子靠在床頭,一臉戒備。 程牧俯視著她,“休息好了?” “沒,好了,我去洗澡?!?/br> 陶夭說了一個字,不知道想些什么,突然又改口,側個身就下了床,直接往浴室走。 程牧看著她略顯急促的背影,忍不住笑起來。 她以為他要做什么? 程牧在床邊坐下,抬手又在嘴唇上摸了摸,頗覺郁悶。 陶夭手下沒輕重,嘴下也沒有。 幾次糾葛,她的反抗力道都非常大,簡直好像要和人拼命似的。 先前他手背上的齒痕被人笑了許久,現在都還有著淺淺的疤,那一晚,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在他脖頸耳后抓了好幾道,現在倒好,嘴唇都咬破了! 他明天還有何顏面去辦公室? 蹙眉想著,程牧起身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站到落地窗跟前抽。 陶夭洗澡比他快,十幾分鐘就出來了,許是因為進去忘了拿衣服,裹著他的浴袍。 程牧夾著煙回頭看她,眼眸一暗。 他的浴袍又長又大,穿在她身上有些滑稽,就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要登臺唱戲似的。陶夭將袖子卷了起來,此刻抬手去挽半干的長發,袖子驟然滑落露出白溜溜的胳膊,燈光下,她手腕白如美玉。 程牧目光下移,又看到她裸露的腳腕,纖細、白嫩、光滑。 有些時候,這丫頭有一種質樸天真的美。 程牧打量她的時候,陶夭也在不動聲色地琢磨著他。 那晚以后,她一直沉浸在自我營造的壓抑傷感的氣氛里,都沒能好好地去想她現在的處境,也沒想過,她是不是能主動一些尋求脫身的辦法。 程牧留她在身邊,也許就因為她的反抗和敵視。 就像人們經常說的,越是得不得,越是想得到,男人骨子里都是喜歡征服的動物。 尤其像他這樣的男人,霸道、強勢、高高在上、不容違逆。 她現在這樣,反倒會讓他覺得有趣,就像馴養一只不聽話的動物,他肯花心思耗時間在她身上,無非是覺得有趣,他享受這樣一個馴服的過程。 真是……變態。 他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男人。 可,再難捉摸的男人,也會有些男人的通性。尤其像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