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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再心軟不過了,看看她對一生就知道了?!?/br> “她和一生,怎么了?” 許媽忍不住笑起來,一只手還按著許一生的肩膀防止她撲騰,語調親切道:“一生這丫頭多鬧騰啊,可每次跑到三樓去,陶小姐都和她說話陪她玩,耐性比我這當奶奶的還要好?!?/br> 程牧垂眸看一眼在許媽懷里拱來拱去的許一生。 臉色緩和些,卻沒說話。 許媽見他若有所思,又道:“再說了,你先前鬧成那樣,還不準人小姑娘發點脾氣了?我看她看上去清清瘦瘦的,年紀也不大,說起來還算一孩子呢。這要擱其他人,哪個不被爸媽捧在手心里?也就你們這娛樂圈奇怪,講究什么成名要趁早,害人呦?!?/br> 程牧朝她淡淡笑了一下,“您說的是?!?/br> “我看你是當局者迷?!?/br> 程牧點點頭,“我吃好了,先上樓去?!?/br> “去吧?!?/br> 許媽慈愛地笑了笑。 程牧抬步上樓,走得慢,回想著她看似簡單的幾句話。 的確,陶夭那性子吃軟不吃硬。 父母雙亡一個人混跡流浪,想必這些年吃了不少苦,養成那么一個刺猬樣子。 也因為如此,她對朋友極好,無私付出。 尤可人,算是她唯一的朋友? 一念至此,程牧腳步一頓,停在了主臥門口,沉思兩秒,推門而入。 陶夭不在床上,窩在書房的沙發上發呆。 程牧站在門口靜靜地看了一小會,她終于察覺到他的目光,慢慢轉過頭來。 “餓不餓?” 程牧走到跟前去,開口問她。 陶夭搖搖頭,“不餓?!?/br> “是不是覺得無聊了?”程牧在沙發邊坐下,“無聊的話怎么不看電視?躺在床上就能看?!?/br> 說起這句話,他突然發現,這丫頭好像沒什么愛好。 無論他何時進來,從來沒發現過她玩手機看電視,書房里也有些故事類,她似乎也沒看過,每天最常做的事情便是發呆。 “我能回家一趟嗎?” 他蹙著眉沉思,陶夭突然問他。 “身上還疼嗎?” 程牧看著她臉色,不答反問。 陶夭抿抿唇,聲音淡淡,“已經好多了。如果可以,我想回家一趟?!?/br> “改天徐東送你去?!?/br> 陶夭臉色微變,突然有點不耐煩了,硬邦邦問,“我連這一點自由都不能有嗎?隨叫隨到,是限制我人身自由的意思?戲不拍了,自己的生活不要了,我接下來的日子,是不是就等在這個房間,方便你隨時臨幸!” 她突然爆發,開了話茬沒收住,程牧臉色頓時又難看起來。 奇了怪了,這人還就有本事激怒他! “方便我隨時臨幸?”程牧冷颼颼地看著她,反問,“我這幾天臨幸你了嗎?” 陶夭咬緊了下唇,瞪著他。 幾天幾夜基本上待在這個房間里,她覺得自己簡直快瘋了。 沉默在兩個人之間蔓延。 半晌,她收了視線,轉個身就往外面走。 程牧一把扯住她胳膊,天旋地轉間,他傾身往下,將她壓進柔軟的沙發里。 “你怎么就教不乖?” 程牧幽深的黑眸盯著她,這句話說完,直接吻住她。 陶夭一愣,抬手就將他往外推。 有點受夠了,這件事發生到這一步,完全超出了她想象,甚至,超出了她承受底線,去他媽的交易去他媽的奉獻,她統統后悔了。 她不是圣人,要因為別人幾句請求賠上自己! 她反悔了,程牧要是也反悔,隨他的便,尤可為又不是三歲小孩,捅人的時候就該想到后果! 這念頭一起,便有些難以壓制,陶夭手腳并用將他往外推。 可程牧畢竟有先天優勢,察覺到她意圖反而更有了發怒的跡象,吻她的動作都帶著狠勁,強勢、霸道、生猛、不容反抗、不許拒絕。 陶夭身子陷進沙發里,被他攻擊得差點窒息。 氣急敗壞,她也狠狠地回吻了過去。 心里憋了太多的委屈和火氣,她和他較勁,回應的力道自然不小,披散著長發弓起身,不像一般女孩那樣閉著眼,她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盯著程牧,眸光明亮逼人。 幾乎在一瞬間,程牧體內最原始的yuhuo被全部挑了起來。 ------題外話------ 今天開始,本文去騰訊書城PK了,因為PK是免費席位,所以本文至今未上架,請親們見諒哈。 每個文的PK情況不同,所以目前阿錦說不準啥時候上架,但是從今天開始,更新基本不會再有日更兩千的狀態,其實和上架唯一的區別就是,免費!\(^o^)/~ 明明是個悲傷的故事,為什么我竟然沒什么感覺? 難道是因為太久沒賺錢麻木了?(⊙o⊙) 另,月底要交宋哥出版稿,所以阿錦這幾天在閉關,抽空才能回評,偶爾不及時,小可愛們別介意哈。 今天還得帶寶寶洗澡游泳,二更大概在下午哦,群么么。 愛你們! 早安,筆芯筆芯?。?^__^*) ☆、093:程牧,你混蛋?!径?/br> 兩個人牙齒在打架。 唇舌糾纏在一起,吮吸帶來幾乎難以忍受的痛感。 彼此對視,好像要在對方的視線中將另外一個吃掉,既狠厲,又決絕。 程牧覺得自己漲了點見識。 這丫頭看著清瘦,身體里好像住了一頭猛獸。 攻擊性十足。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生猛成這樣的女人,簡直,野性難馴! 下唇突然傳來痛感。 就在他走神的工夫,陶夭猛地咬住了他下嘴唇,鮮血的甜腥味道突然充斥了兩人的口腔。 陶夭目光灼灼地瞪著他,仇視警告的意味非常明顯。 偏偏,程牧并未順勢放開她,相反,他寬大干燥的一只手直接強勢地從她毛衣下擺伸了進去,在她的目光下,肆無忌憚地揉弄了起來。 無恥! 陶夭咬著他的唇,忍著身體傳來的異樣感。 程牧在這種事上非常直接霸道,這強勢帶來的感受簡直致命,能讓她一瞬間生出退卻之意。 她受不了。 陶夭抬手去握他手腕,也在這個瞬間,猛地松了口,瞥開視線,不再看他。 程牧唇角一勾,灼燙的呼吸噴在她耳朵上,“有感覺?” “滾!” 陶夭齒間蹦出一個字。 “不夠爽是不是?” 程牧一只手突然將她毛衣推了上去,陶夭尖叫一聲,手指插進他頭發往上扯。 她低估了程牧的忍性。 嘴唇流血他都不管不顧,更何況只是頭皮疼。 偌大的沙發在兩人身下發出抗議的響聲,好像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