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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同意得這么爽快,勞資那狗洞真是白鉆了!尤其是現在似乎吃得有點胖,今天差點卡在狗洞里出不來,簡直辱沒了她的名聲。 宋軼將孫朝紅帶來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劉煜,畫古樓出假藥是不可能的,因為司馬長青有節cao,那么,要阻止太子勵的陰謀,就只能他們自己想辦法解決。 這個藥的藥性如此奇特,定然是用在大宴會上,而最好的契機,應該是武威公主大婚的宴席。 讓人喪失判斷力的致幻藥,不是□□,不會折損到其他人的性命,但致幻足夠制造很多假象拉掩蓋真實目的。想來,太子勵是想借此來完成一項陰謀,以達到他的目的。 屆時漱玉齋也會參加宴會,在這種藥物作用下,他隨便叫人冒充誰把漱玉齋的人全部殺掉,估計所有人都會信以為真,不會歸罪到他頭上。 這,是太子勵除掉潛在威脅的最好時機,并且還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嫁禍給對手。 “這畫古樓還真是個禍害!” 沒有這種藥,太子勵根本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鬼東西都能做出來的,難道不是一群妖魔?沒記錯的話,這些混蛋還能給人換臉,換成一模一樣的臉。他只要一想到曾經宋軼的臉被那個惡心下作的女人頂著招搖過市他就恨得磨牙。 宋軼一驚,“你說過不找他們麻煩的!” “若是他敢把畫古樓開到宋境,我可不保證能忍得住不將它連鍋端!” 宋軼嘴唇白了白,她怎么覺得劉煜比她還無恥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短小了,準備大結局,吼吼吼 ☆、第一百二十七章(修) 作者有話要說: 修了一下宋軼跟武威公主的對手戲 武威公主大婚當日, 漱玉齋作為特邀貴賓入宮參加慶典。 漱玉齋的馬車剛在宮門停下便聽得身后傳來一個有點耳熟的聲音。宋軼回頭望去,只見吐谷渾的慕眭翻身下馬,熱情地朝他們這邊走來。 “一入平城便聽得漱玉齋的名頭, 本以為只是巧合,沒曾想竟然在此處遇上你們!” 慕眭的視線掃過, 李宓、宋軼都是他熟悉的, 但宋軼旁邊這個帶著面具的家伙他可就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了。 劉煜看到昔日情敵來襲,下意識地將宋軼往自己這邊拉了拉,慕眭當即便醒悟過來這位是誰,一個名字呼之欲出, 幸好他按捺住了。 這里出入的都是高門貴第, 估計沒有人沒聽過江左劉煜的名號。這個名字一旦喊出,整個平城都得亂套。 “沒想到, 你們竟然在一起了!”慕眭的話有點酸溜溜的, 還有點感嘆自己時運不濟, 當日沒有將宋軼圈走。否則, 此刻站在她身邊的未必是劉煜。 劉煜皮笑rou不笑地拱手, “西秦王,別來無恙?” 慕眭被宋室封為隴西王,但北魏封他為西秦王, 雖然是同一個人, 但在不同國界,這稱呼是不能叫錯的。 慕眭愣了愣,他總不能直接稱呼他為豫王, 這個家伙肯定有另一重身份。 “這位是我的師父畫骨先生?!彼屋W笑瞇瞇地說道,還強調一句,“西秦王可不要叫錯了哦?!?/br> “畫骨先生?”慕眭整個人都不好了,問劉煜,“你不覺得這樣很無恥么?” “我這是名正言順,實至名歸,整個平城都如此認為?!?/br> 慕眭:“……”果然論無恥,他還得跟江左多學習學習。 拓跋琿和拔拔錦厘攜手而來,看到這邊,拓跋琿驚訝道:“原來西秦王與漱玉齋的諸位都認識?” 有外人在,慕眭收起鄙視劉煜的心思,拱了拱手,說道:“當日在江左,我與宋先生比試,輸得一敗涂地,自然是不敢忘記的?!?/br> 兩個好基友面面相覷,果然,宋軼這個妖孽已經禍害到鄰邦去了。 這邊停了馬車,又遇上鄭玉和盧郝,一行人一起入內,都是頂尖的門閥權貴,讓那些不熟悉漱玉齋的人看到這眾星捧月般的場景都要肅然起敬。 而一心渴慕漱玉齋,卻沒有機緣見到畫骨先生和宋先生其人的很多世家官宦子弟,都借機上來攀交情。劉煜和李宓幾乎本能地將宋軼擋在中間,錦厘和拓跋琿知道宋軼的女兒身份,自然也會刻意保護的,于是乎,外面一圈男人應付其他人,樂得里面的宋軼和慕眭一身清閑。 “慕容玖可還好?” “離開吐谷渾前,她跟我賬下的一干勇士比賽騎馬摔斷了腿,要不然,她也會來平城湊湊熱鬧?!?/br> 雖然建立的不同邦國,隸屬不同部族,但畢竟都是鮮卑人,曾經一起逐鹿中原。歷史的長河,沒有亙古不變的尊卑,今日高高在上,他日也一樣會淪為階下囚,有興旺必然有衰敗。如今正興旺的不必嘲笑已經沒落的,誰沒輝煌過,不都逃不過宿命輪回嗎? “你若得閑了,便去吐谷渾看看她。她可是很想念你的?!蹦巾跄抗庾谱?,劉煜耳朵動了動,果然一絲大意不得,一轉頭就有人來拐帶他的人了。 武威公主的喜宴擺在宣和殿,皇家的喜事壽誕大都在這里舉行。一入宮門,只見殿前廣場整整齊齊地擺放著數以千計的案幾,這都是給百官的筵席。 雖然不到時辰,但殿外廣場幾乎已經坐滿了人,胡人與漢人混雜其間,用著正宗或別扭的漢語交談著。讓宋軼頭一回體會到萬邦來朝的盛況。 漱玉齋雖然沒有貴族身份,也沒有官位,但是是作為貴賓入席,因此坐席在宣和殿內。宣和殿雖然大,但卻只能擺放九十九個席位,這是給身份尊貴的各國貴族和各使團首領的位置。自然北魏的勛貴世家子弟也都在此,一個個看去,差不多都是熟人,氣氛也算和樂融融。 坐在首席位置的是太宰杜班。雖然他的權勢被架空,但是太宰身份仍在,這是朝廷一等重臣,如此隆重的宴會,豈能不出席。 劉煜攜宋軼李宓跟他見了禮,與其他皇室公卿打過招呼,便領著兩人入坐。慕眭的位置就在他們旁邊,劉煜很貼心地把自己擋在了他和宋軼之間。 太子勵姍姍來遲,沉重的冠服,壓得步履鏗鏘有力,王八之氣瞬間席卷全場。所過之處,眾人紛紛起身見禮。 太子勵自然也是上面的位置,路過漱玉齋這邊時,頓了一下腳,“畫骨先生、李先生、宋先生也來了?!?/br> 三人起身拱了拱手,笑容和煦得任誰都看不出他們之間有異樣。 作為唯一一個露臉的人,李宓覺得劉煜跟宋軼著實有些jian詐。因為他們戴著面具,多少能阻擋一些視線,那些喜歡察言觀色的人,幾乎將所有視線都落在他身上,試圖看出傳說中太子勵與漱玉齋不合的事實。 李宓好歹也當過亡國之君,什么陣仗沒見識過? 一臉的坦然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