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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么多年的書,除了幾個字會認,連四書都背不全?!?/br> 說完知畫看著卓夷葭,等她定奪。 “這個好志氣,考狀元?!弊恳妮缡掷锉е譅t翻了一翻,語氣平淡的聽不出是真的夸獎還是嘲諷。 “還有一個呢?”說著卓夷葭緩緩抬起頭看向知畫,示意她繼續說。 “還有一人名為文亦然,亦是廣陰縣梅嶺鎮的人。不過文家是梅嶺鎮書香世家,雖然伍家經常欺凌百姓,不過因為想要讓伍二甫學文的原因,對文家倒是客客氣氣的。伍家請的教書先生,就是文家的。不過……”知畫頓了頓,繼續道:“文家人向來瞧不起伍家的。文家長公子文亦然看不慣五伍二甫的囂張無知,伍二甫看不起文亦然的清高自恃?!?/br> 聽著知畫說完,卓夷葭點點頭:“不錯,都讓人跟著了吧?!?/br> “跟著了?!?/br> “好,等明日北笙將地牢中的人帶出來,就可以動手了?!?/br> “是?!?/br> 看著知畫退了下去,卓夷葭看著門外。 “淳耳離開幾日了?”卓夷葭緩緩開口。 “回主子的話。已經是十一日了?!?/br> 卓夷葭沒有應聲,看著門外的夜色怔愣。 人是地牢中的罪人,可要是不動聲色的從地牢里帶走,用強的不好。只能用銀子買通臨邑城管地牢的人的嘴。 第二百九五章 扒皮 ?2o`?o?j~tfd?lo}@y?=??w}????2?{??xu?0z_?s???是以重金賄賂了臨邑知州蔡培,蔡培只以為,這些是花錢救人的,收了重金,也不再多想。 北笙派人將帶回來的時候,知畫、知書都等在屋子里了。 卓夷葭和趙鳳曜皆坐在屋子上方。 那犯人被打暈了,被北笙的人放在地上。 良魚坐在屋中央的椅子上,看著屋中央的人吞了吞口水。一早世子爺吩咐他學孫相的時候,他還不曉得是作何。 將才知畫已經跟他說了,要易容。還要帶著別人的面皮…………良魚盯著地上躺著的人,臉色有些灰白的,又吞了吞口水。 知畫蹲在了那犯人旁邊,先是把了脈,確認人還活著,血還在流動。而后掏出一瓶藥,從里頭倒出一粒,喂到那人口中。 這是藥效很濃的迷藥,會麻痹人的感覺,不到一定時辰醒不過來。 一切準備就緒,知畫端正的跪在了那犯人旁邊,拿出一沓布,慢慢展開,里頭一排排開各種各樣的刀,長的短的,尖的圓的,還有細粗不一的針。 “點火?!?/br> 一旁放著一個瓷碗,里頭裝著烈酒,酒水中間放了一根搓過得燈芯,燈芯很粗。知書聽到知畫說話,迅速用火折子點燃了燈芯。燈芯蹭蹭的冒出了火。 知畫拿出一只兩寸長的薄刀片,先是量了人的臉,而后開始左右烤起來。 卓夷葭和趙鳳曜就這樣坐在屋里看著知畫緩慢而仔細的扒著那人的臉皮。這小小一張臉皮扒了半個時辰才扒完。 扒完之后給了知書,知書在一旁將面皮放在一盆透明的液體中泡著。一張看不清眼睛鼻子嘴的血淋淋臉就被擱置在了一旁。 知畫又拿著刀開始在良魚臉上比劃。 良魚兩眼直盯盯的瞪著知畫手里的刀,又看著地上躺著的無臉血人,一下下的吞著口水搓著手。心里暗自發誓絕不惹知畫。 好一會兒,在良魚臉上又抹又涂之后,知畫將面皮貼了上去。 此般搗鼓了半日,快弄好得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地上的犯人悠悠轉醒。血rou模糊的臉上睜開兩個眼珠子,一身呻吟出了來。 呻吟到一半,坐在一旁的卓夷葭手上一動,一根毒針插在了那犯人的死xue上。將將醒來什么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犯人又死了過去。 “派人拖到郊外埋了?!弊恳妮缯Z氣平淡的吩咐著一旁的北笙。 “是?!北斌显捯粢宦?,屋子里進來兩人,目不斜視的將地上還有溫度的尸體拖了出去。臉上的血滴到地上,一點點的滴了一路。 趙鳳曜轉頭看了一眼卓夷葭,張了張口:“殺人這種事,以后讓我來做吧?!?/br> 本來認真看著知畫那邊的卓夷葭,聞言輕輕搖頭:“世子有世子要殺的人,我有我要殺的?!?/br> 見卓夷葭此般說,趙鳳曜不再多言,轉頭一同繼續看向知畫。 知畫這邊已經收了手,知書從外頭端來一盆水,知畫起身將手浸在水里凈了凈,轉身看向卓夷葭。 “主子,好了?!?/br> 此時卓夷葭和趙鳳曜皆目不轉睛的看著良魚。良魚直直的坐在凳子上,一臉生無可戀。偏偏看起來就是面無表情不茍言笑的嚴肅樣。 “嗯,像極了?!弊恳妮琰c點頭,滿意的說著。 “良魚,起來走兩圈看看?!壁w鳳曜也有些訝然。易容術,他只聽過傳說,不曾想世上真有此般匪夷所思之事。 想到匪夷所思,趙鳳曜又若無痕跡的轉頭看了一眼卓夷葭。 一旁的良魚已經站起了身,學著這些日子的姿態,背著手,微微仰著身子,走了兩步 卓夷葭點點頭,轉頭對著知書道:“把要背的話給他吧?!?/br> 知書聞言,點點頭,從懷中掏出幾張紙條,遞給了良魚。良魚接過,有些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萬事謀算完,卓夷葭策劃的一切開始進行。 正月廿九,臨邑城街道上 孫相帶著小廝在街道上逛著。雙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邊走邊看。 臨邑城城西一條玩樂街,里面有北地粗狂漢子的摔跤或是角斗,每場里面都坐滿了人,壓的銀子滿天飛。 伍二甫最愛的,就是看這些人角斗,劍術也好,摔跤也罷,反正只要打就行。打的越嗨越慘他就看的越滿意,賞的錢就越多。 此時伍二甫正坐在一家擂斗的武館中,背靠著椅子,翹著二郎腿一擺一擺的。正月的寒天也搖著一把畫了大紅梅花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