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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gong蓄膿,” 她摸摸頸側,回憶著易臻一絲不茍的醫囑:“有兩種方案,一個是消炎沖洗,但不能保證有效,而且以后容易復發;還有個就是做病理摘除,拿掉zigong,以絕后患。賤男推薦后面一種,就當做絕育,他讓你盡快考慮好,這種病不能拖,貓的身體會越來越虛弱?!?/br> 俞悅毛骨悚然:“是這種病啊,難怪灰崽老喝水,我還以為是好事?!?/br> 交代完大堆醫用術語,夏琋犯困,仰靠到墻面喃喃埋怨:“你怎么不早點給灰崽絕育,賤男今天還用特嚴肅的語氣指責我說越是大齡母貓越容易得這種病,搞得我好像是貓主人一樣,你說他是不是公報私仇?” 俞悅默然,回:“對不起,夏琋,我可能還要麻煩你一件事?!?/br> “什么?” “我要出去幾天,去青海,我們公司個以前帶我那個張老師你知道的吧,他爸爸昨天夜里中風,林總讓我跟組去拍片?!?/br> “???” “你知道的,我在工作一年了,能外出的機會特別少,今天林總沒給我考慮的時間,我也沒想到灰崽病得這么嚴重,你能幫我帶她幾天嗎?” “????” 俞悅起身,坐回夏琋身邊:“領養之后我一直沒舍得給灰崽動刀子絕育,但也沒打算讓她繁育后代,都怪我心腸太軟了?!?/br> 夏琋歪頭消化著俞悅的話:“你意思是,讓我給灰崽手術,然后再幫忙照看它幾天,到你回來?!?/br> “對?!?/br> 夏琋驚恐后退,把屁股挪到另一張凳子:“不行!我肯定不行!我自己都養不好,還要我照顧一只病貓?” “求你了?!庇釔偢^去,扯著她手哀求。 夏琋拉下臉,欲哭無淚:“不是我不想答應,是你真的放心把灰崽交給我?你爸媽不……” 說到這,她立即噤聲。 早兩年,俞悅一氣之下一個人搬出來住,就是因為養貓的問題和父母鬧得不可開交。 所以,指望她家二老可能性基本為零。 俞悅絕望地撐臉,看來只能想別的法子。 她想起此行還有個目的,岔開話題:“易仙人還在這嘛?帶我去看看?!?/br> 夏琋白了眼樓梯口:“早走了?!?/br> 兩人相顧無言,并肩坐了會,夏琋的眼睛突然锃亮起來,她一把揪緊俞悅胳膊:“大魚,把灰崽給我拿來!” “誒,你輕點,疼,”俞悅被她勒得鼻子皺成一團:“怎么了,突然改變主意?!?/br> 夏琋沖俞悅擠眉弄眼:“能怎么了,我那個追到就甩計劃得繼續進行啊。你把灰崽放我這,多好的媒介和助攻?!?/br> 夏琋搭著下巴,開始暢想未來:“反正我這幾天都要去倉庫看發貨,沒辦法窩在家里,順路來醫院就是了。天天能見到賤男,還愁拿不下他?” 俞悅呼出一口氣:“你這樣……我反而不放心給你了,本來就不是喜歡小動物的人?!?/br> “噯呀,你的貓能和別人的一樣嗎?”夏琋摩拳擦掌:“易臻是獸醫,我肯定得從他感興趣的領域入手,哪怕討厭,也要裝出喜歡的樣子,你還怕什么呢?!?/br> 俞悅努著嘴,冥思苦想了一會,屈服了:“好吧——好,我同意?!?/br> 夏琋騰得起身,扯拽俞悅手肘臂:“快點!回去了,告訴我,這家伙到底怎么養啊?!?/br> 俞悅半推半就:“行,過會請你吃個午飯,下午到你家,我教你?!?/br> ** 安置好灰崽已是傍晚,送走俞悅,夏琋環視著客廳里突然多出來的幾樣陌生物件,忽然有些頭大。 灰崽還是病懨懨的,自打俞悅走后,它就蜷在窩里,半天都不想動一下。 夏琋走過去,垂眸盯了它好一會,終究還是抬手上前,輕輕揉它腦門:“唉,大臉,再忍一天,做完手術就好了,你能當一輩子的少女喵,多好啊?!?/br> 自制了一份蔬果沙拉,夏琋端著大碗回到房間。 隨后開機,打開桌面的劍三圖標。 她玩的七秀號,pve、pvp雙修,cao作也不錯,副本戰場名列前茅。 夏琋集齊了所有的披風、發型和時裝,還砸軟妹幣做了雙橙武。 畢竟現實中就是女神,虛擬世界怎么能虧待自己。 她的七秀號名字更是綠茶到極點,沫小卿。 正常女玩家看到這種ID,都只想翻個巨大的白眼。 不過夏琋無所謂,她就喜歡這種“你看不慣我又打不死我”的爽感。 今晚幫會帶老板,頻道在吆喝刷屏,夏琋趕緊點人組隊,打算打本混點小錢,順便看看這次的老板有多壕。 如果是相當壕的男玩家,她是一定要加個好友撩sao聊sao噠。 進團后,夏琋立馬跑交易行買小藥。 至于夏琋為什么不自己做,因為她不曾練過任何生活技能。 原因無他,懶。 就在她要飛去信使那取小藥的時候,門外突地嘩啦一陣巨響,物品碎裂的聲音。 夏琋摘掉耳機,拖鞋也沒來得及趿上,就奔去了客廳。 餐桌上的玻璃杯已經摔成七零八落的碎片,灰崽跳得遠遠的,渾身毛炸著,警惕地望望地面,又望望夏琋。 片晌后,它步伐虛浮,往前挪了兩步,接著咚一下栽倒在地,不再動彈。 “灰崽?” 貓仍舊不動。 夏琋背脊發涼。 因為灰崽就那樣側身躺著,仿佛不會再爬起來一樣。 第6章 夏琋第一時間沖到灰崽身邊查探情況。 此刻肥貓斜躺在地上,眼睛依然睜開,只是看上去很羸弱,奄奄一息。 夏琋發現自己和貓犯沖,灰崽一到她手上不是嘔吐就是這副死樣。 “灰崽,灰崽?” 她小聲呼喚它。 灰崽沒反應,只是轉轉眼珠子,瞄她幾眼,四肢伸展,一臉“我欲西去”的淡泊。 怎么辦——! 夏琋一把抱起灰崽,擔心它又吐自己身上,趕緊去次臥找了條舊毯子將它裹好。 不管耳機里是否有團長憤怒的召喚,夏琋直接打開門,小跑到對面。 然后,她開始砸門……沒錯,砸門,用“敲”字太文雅。 她還按了門鈴,雙管齊下。 嘭嘭嘭嘭,叮鈴叮鈴,夏琋手捶得生疼,可能很快就要被同樓業主以擾民之過投訴到物業,但里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