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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兒,一般他倆打架班主任睜一眼閉一眼。可現在戚戎氣的小黑臉通紅,大聲嚷嚷:“我怎么打他了,我沒碰他他自己摔倒的!”白喬枝昂著頭神氣極了:“那么多目擊證人,你和老師說去?!?/br>后面徐曉光很捧場的大哭:“老師——戚戎——打我——”“我沒有!”戚戎暴躁的上躥下跳,“我都沒碰到你,你自己倒地上的!你別哭了!煩死人了!”白喬枝一張秀麗小臉滿是得意,啪嘰啪嘰小短腿跑到班主任這:“老師,他還死不悔改!”班主任知道,這徐曉光小胖子,是白喬枝的狗腿子,開學第一天,徐曉光看人家可愛當場告白,被白喬枝狠狠打了一頓,告訴他我是雌性,小胖子老實了,第二天越想越不甘心,死皮賴臉追人家。敢情這活寶學會新招數了,會使喚小弟碰瓷了。班主任裝模作樣“咳”一聲:“戚戎,你留下。你倆快上課了先回去吧?!?/br>白喬枝得意洋洋的瞪戚戎一眼,好威風的走了。小胖子立馬不哭了,眼淚都沒一滴,跟著白喬枝跑了。孰料辦公室就這么大點兒,剛才鬧劇三人組進來,謝毅行后退到門那邊了,白喬枝這抬腳一走,一個沒注意撞謝毅行肩膀上了。謝毅行人高馬大,撞得小身板差點摔地上,他一驚,趕緊伸手去扶——“啪!”小奶蟲自己站穩了,狠狠瞪他呢:“你長沒長眼啊,撞疼我了!”“……抱歉?!?/br>見這個班上著名的木訥呆子只是垂眸,明明占理卻不反抗,白喬枝莫名怒氣上來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生氣,這人道歉挺誠懇的,總之就是生氣。他突然噘嘴:“你怎么賠我?”“……?”對上那雙沉默的眼眸,白喬枝冷哼一聲:“小心我告老師你欺負我。這樣吧,你給我當小弟一星期,我就饒了你。劃算吧?”劃算?太劃算了。放在以往,這樣小個子,謝毅行一個能打三十個,可今日,他卻不知為何,軟下了心,隨那小壞蛋怎么說了。“好?!敝x毅行靜靜地說。就這樣,白喬枝身邊大跟班憑空出爐,說是一星期,可兩人關系突飛猛進的好起來,一星期變成一個月,一年,小胖子的地位直接不保,恨的小胖子每天瞪謝毅行,可惜打不過他。——白喬枝在床上翻著相冊,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廚房里翻炒聲變小,嘩啦一聲出鍋,謝毅行溫柔帶點調笑的問:“干什么呢,這么高興?”白喬枝捧著相冊,啪嘰啪嘰跑到廚房。謝毅行剛炒完他最愛的可樂雞翅,正要下鍋燜魚,見小孩跑過來,趕緊先熄火上次小孩亂在廚房添亂,差點手上燙一個泡,他記得清楚呢。白喬枝眼睛亮晶晶的,指給他看:“你那時候眼神,嘖嘖,要吃人似的?!?/br>那是小學畢業照,白喬枝個子矮,第一排,謝毅行個子最高,最后一排,老師為了陣容合理不讓兩人站一起,謝毅行氣的整個人都自閉了。小奶蟲倒是沒心沒肺的笑的燦爛,站他旁邊一般高的小胖子也笑的和傻子似的,就謝毅行橫眉豎眼。謝毅行猛地一把按住小奶蟲的頭來了一記深吻,把人親的暈乎乎的,好說好聊的趕出廚房。白喬枝氣的哼一聲:“小心眼子!”小心眼子?謝毅行好笑的想,說的挺貼切的。謝毅行就是小心眼子??瓷先睾痛蠖?,什么事兒都行什么事兒都好,其實非常非常獨裁而專斷。你可以出主意吃什么玩什么,但他會限制你這不能吃玩要幾點以前睡覺。……甚至規定了一周同房三次以上。前四天謝毅行出差,白喬枝歡天喜地過年一樣,猛地想起這一周就剩三天了。那豈不是一天一次!完了,累死!日子不能這么過,太荒yin無度了,十分不符合積極向上的核心價值觀。再者,就算有豪車也不能開,沒駕駛照,會被交警查停,那下場就十分慘烈了,得拉隔壁出場滿一百三十八章嘔心瀝血還不漲工資的勞模救急不說,還要被交警訓,想想就慘的想賣車。白喬枝狗屁不通的安慰了一番,謝毅行溫和的笑笑,給他夾了一大塊雞翅,然后道:“喬喬最近口才越來越好了,除了沒道理外沒什么缺點?!?/br>所以酒足飯飽后,謝毅行一把捏住白·隱形小泰迪·喬枝的小喬枝,后者驚慌的問你要干嘛,謝毅行說是啊。謝毅行這個老賊必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不由分說的自己坐下去,把小奶蟲坐了個滿面通紅意識模糊,半推半就開始辛勤工作。然后第二日扶著酸痛的小腰咬牙切齒說要罷工。謝毅行和沒事人一樣,他在家有時候不愛穿上衣,露著胸肌腹肌在外面晃悠,看著白喬枝總是手賤捏一把又捏一把,捏出火來又要負責,然后扶著腰說“不行不能這樣了”,然后周而復始。謝毅行這次晃悠著一身讓蟲看了面紅耳赤的痕跡做早餐,白喬枝在后面喊:“你檢點一點,穿上衣服!”謝毅行裝聽不見。白喬枝痛心疾首:“你變了,你小學時候我說什么你都做,我不說你也做的!”“做什么?做/愛嗎?”……和你講道理真是我傻逼。除了隨時隨地亂發清和吃飛醋和獨裁之外,謝毅行堪稱完美。啊,到底為什么會和他在一起呢?白喬枝心想,這個問題可真難回答啊。斯德哥爾摩?很有可能。但患病最嚴重的,估計不是白喬枝,而是謝毅行。其實這名詞興許并不妥帖,只是白喬枝明白,謝毅行有病。——他從未將自己,與白喬枝,放在同一地位看過。察覺這個事實,是在婚后一次,謝毅行少見的發燒時。他身子骨一向硬朗,雌蟲嘛,皮糙rou厚的,所以他這突然發燒,白喬枝還真覺得挺有趣的。白喬枝祖宗命,從沒伺候過人,這感覺就像給洋娃娃穿衣打扮做飯似的,他嚴肅的讓謝毅行躺床上一動別動,他來照顧他。小祖宗經常生病,家里常備藥很多,白喬枝也學模學樣的弄熱水燙毛巾啊,給他煮姜湯啊。然而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他把熱毛巾敷在謝毅行面上,謝毅行輕輕的說:“謝謝?!?/br>“哎,”白喬枝不樂意了,“你和誰客氣呢?”“和我的小opo呀?!?/br>白喬枝不悅的捏捏他臉,又去倒煮好的樣貌詭異的姜湯給他。謝毅行垂著眸子不聲不響喝了。白喬枝很滿意,覺得自己簡直太會照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