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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就不合適了。 就是那句話,時移世易,就如同漢朝的文景之治,對匈奴是守勢,漢武帝時,對匈奴整體處于攻勢一樣。 ( ̄︶ ̄)↗ 再說一句,今天只有一章,親們不用再等了。(*^-^*) ☆、第 69 章 元春雖然不理解賈璉為什么叫她這么做,但還是抽了個空,以皇后賞賜東西的名義,到嫻妃那里走了一趟。 當然,在無數宮女太監的眼睛下,兩人之間的對話非常含糊,元春只是說了“前幾日見了璉兒,沒想到,一轉眼,就這么大了?!?/br> 和嫻妃說完賈璉與六皇子的關系,又狀似不經意地問起宮女出宮的人都有哪些,什么時候出去,出去之后怎么樣,表現出異常關心的樣子。 說完這些后,深深看嫻妃一眼,走了。 元春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嫻妃能不能懂她的意思。但是現今的她除了聽賈璉的話,并沒有別的辦法。 嫻妃望著元春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過了幾日,慶惠帝宿在嫻妃那里。 眾人并不知嫻妃說了些什么,只知第二日一早,慶惠帝就把元春放出了宮。為了表示元春不是因錯出去,還特特派大明宮內相李寶榮親自送了出去,并賞賜了些金銀珠寶綢緞等,叫賈家好生看待。 元春心里自然是歡天喜地,但面上卻不敢露,雙眼含淚地收了東西,和皇后表演了一番主仆情深的戲碼后,走了。 當然,為了不叫人懷疑,一路上都陰著臉,好似這件事兒她并不樂意,是嫻妃故意這么做的一樣。 她這么做,也是賈璉的囑咐。 既然嫻妃并不避諱眾人說什么,她們也沒有必要為嫻妃cao心皇后會不會找她的麻煩。 現今的嫻妃娘娘,如果還和以前一樣韜光養晦,有人出了事兒,縮著頭不敢救,那無論是宮里還是宮外,絕對沒人敢跟著她混。 以前的她低調不顯眼,是為了自保,現今的她漸漸冒出頭,也是為了自保。 沒有人愿意跟一個怕事兒、關鍵時刻護不住自己的主子混。 此時有六皇子成為安州團練使的風聲傳出來,那他成為太子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因為立太子這事兒,慶惠帝肯定需要問問大臣們的意見,若是臣子都不支持,他為了他辛家后代江山考慮,必定要找出個最合理的人選。 既然這種風聲出來了,那就是說,太子人選內部基本已經定了。 此時的嫻妃若是再一味小心謹慎,未免會叫眾人失望。 再者,現今的形勢,她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 無論她愿不愿意和皇后對上,這種風聲出來,六皇子就已經沒有退路,她不和皇后對上,皇后也會和她對上,她只能接招。 元春一到家,賈母賈政和王夫人盡皆驚愕不已,好好的怎么會突然回家?事先并沒有聽說元春會回家呀?怎么回事兒?自然是要問的。 元春心里明白,但是這事兒不好多說,只支吾道:“我也不知,只是今日一早,陛下忽然叫我出宮,說是我離家多年,骨rou不得相見,又想起爺爺,覺得怪可憐的,叫我不用再在宮里,收拾東西離開?!?/br> 賈母賈政王夫人等見元春的回答,又見她說一句落一次淚,以為她是不情愿如此,是別人使壞,才被皇帝攆了出來,只是看賈代善面子上,沒有明說。 賈母等并沒有指責她,這種事兒宮中常見,反而回過頭來安慰她,“既然來家了,高高興興的才好,哭什么呢?以后一家團聚,總比日日不得見面的好?!?/br> 元春哭是因為高興,她終于不用再活的戰戰兢兢,哪怕是嫁個家世低點兒的人家,也比在宮里苦熬強。 當然這話肯定不能明面上說,只含淚點頭道:“如今,也只能這樣了?!?/br> 賈家眾人安慰好元春,總覺不對勁兒,又問李寶榮怎么回事。李寶榮雖然滿臉帶笑,但是對于此事的內情卻是一個字不漏,并不是他不想透漏,而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賈家眾人只得滿頭霧水地送走了宮里的太監。 然后,看著坐在里間摸著她小時候睡過的床落淚的元春,賈母和賈政遺憾了一會兒,也就丟開了,賈璉已經前途可期,賈府光宗耀祖有望,回來就回來吧。 王夫人卻是連連嘆息,賈璉前途是好,但賈璉是大房的人,將來的好處都是大房的。老太太一死,兩府一分家,二房還是個什么都沒有。 只是元春已經回來,還是皇帝親自送回來的,以后絕對沒有再次進宮的可能,只能在家等待嫁人一途。 又因元春到底是王夫人疼愛多年的嫡女,王夫人難過一會兒,也不得不丟開手。 賈寶玉聽說元春回來,在周嬤嬤那兒左扭右扭的無論如何坐不住,周嬤嬤含笑提早下了課,賈寶玉歡呼一聲,就要出去,剛剛來在門口,猛地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抬頭一看,正是已經換下宮裝、換上家常衣裳的元春。 “大jiejie?!辟Z寶玉一把抱著元春不撒手。 元春摩挲著寶玉的頭,說:“沒想到,四五年不見,你已經這么大了?!币徽Z未了,淚如雨下。 賈寶玉跟著哭得哽咽難言。 周嬤嬤嘆一聲,起身相勸,“既然來了,以后有見的日子,姑娘不必如此?!?/br> 元春擦了淚,勉強一笑,摟著寶玉說道:“宮里常見嬤嬤,后來嬤嬤出宮,我還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見,沒想到,你竟然來了我們家?這下可好了,以后咱們也能天天讀書看書了?!?/br> 因兩人閑暇時都愛看書,所以在宮里時常見,關系也都比別人要好。 周嬤嬤走時,元春怕她在外艱難,還贈了幾十兩銀子給她。 此時能在賈家相聚,倒是意外之喜。 兩人勸好寶玉后,自然是對坐著敘些別后的寒溫。 賈寶玉靠在元春懷里,一步都不肯離開,只瞪著兩只眼睛看著她,一錯不錯。元春和周嬤嬤說了句話,低頭看他,笑道:“怎么這么看我?難道我臉上有花不成?” “不是,”賈寶玉搖頭,又低了頭,悶悶地問道,“大jiejie這次回家,不走了吧?” 一句話問的元春心里一酸,紅了眼圈兒。 周嬤嬤忙對寶玉說道:“你放心,這一來,自然是不會再走了?!痹旱男乃妓缑靼?,也知道這一來,無論是什么理由,都不可能再進去。 賈寶玉這才高興起來,摟著元春脖子笑道:“我就說,那里又有什么趣兒,倒是不如在家里,jiejiemeimei們在一起的好?!庇终f,“我給jiejie做了許多胭脂,都是上好的,就是等著jiejie來了之后,給jiejie使呢?!?/br> 說完,就興奮地跑去里間的柜子里翻出一個白瓷纏枝盒子,獻寶一樣遞到元春面前,說道:“jiejie看看,我親自摘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