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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報仇雪恨,揚我華夏神威。 后來才發現,想太多! 但每個男人都有這么個階段,一味壓制肯定不行。他就努力回憶他親爹當初是怎么處理他這個小煩惱的。。 當時,他的親爹并沒有說他異想天開什么的,而是帶著他鍛煉身體,說:“沒有好身體,戰場上跑不快,你怎么殺敵?” 早上起床跑了幾次后,渾身酸疼,下樓腿都伸不直,他表示,還是繼續學習吧,他不是那塊兒料。 現今面對辛詮寧,賈璉想了想,說:“殿下若是想要參軍,第一點,先學些武藝,大將軍不能什么都不會不是?!?/br> 皇家當然不缺武藝師傅,辛詮寧學了幾日后,當大將軍的熱情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減小。 后來,他表示:“還是覺得讀書好?!?/br> 這時候,賈璉又告訴他,“當不了大將軍,可以當元帥啊。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那種不需要練武?!?/br> 辛詮寧以控訴的目光盯著賈璉看了半晌,才幽幽說道:“師傅,你變壞了?!?/br> 對于此話,賈璉認真而嚴肅地想了想,他是好人嗎?好像不是吧?他從沒有說過他是好人這種話啊。 但這個明顯是活躍氣氛的小插曲,倒是叫辛詮寧對賈璉的好感度直線上升。他的那些師傅,全都是白發蒼蒼的老頭子,別說開玩笑,就是做個不合規矩的動作都要被訓上半天,哪里有賈璉這邊這樣輕松隨意? 賈璉這種亦師亦友的關系,倒是叫辛詮寧對他另眼相看。 這,也正是賈璉想要的。 在不想造反的情況下,在揭竿而起的條件不成熟的情況下,把辛詮寧推上那個位置,是他現今能想到的應對三位皇子的攻擊的最好方法。 ☆、第 68 章 辛詮寧的學習進度很好,皇帝檢查過后,對他很滿意,多次在大臣們面前夸贊六皇子“聰慧,可擔大任”。 這不可避免地引起了三位皇子的警覺。 他們的這位弟弟,雖然四年前不顯,現今卻是能和他們爭一爭了。 特別是賈璉成為辛詮寧的師傅后,新仇舊恨一起,三位就有點兒坐不住。 和賈璉仇最大的三皇子辛詮定找來郭常,商議該如何除掉賈璉這個眼中釘rou中刺。 郭常金陵抓拐事件之后,灰溜溜回京,顏面盡失,現在都不敢在江南露頭,恨賈璉入骨,見辛詮定找,自然是不遺余力。思索片刻后,冷笑一聲,“聽聞,賈璉無論是去戶部,還是進宮,都喜歡騎同一匹馬?!?/br> 那匹馬是直隸民亂之后,皇帝覺得愧對他,專門賞給賈璉的。當時是賈璉親自挑的,膘肥體壯,渾身無一絲雜毛,走路如風,是賈璉的最愛。 辛詮定深深看郭常一眼,同樣冷笑著點點頭,賈璉這個人,他不打算再留下去。 就在三皇子商議著如何對付賈璉的時候,賈璉正在宮中,一邊走,一邊回答辛詮定的問題。 “師傅,”兩人周圍十步內并無外人,不用擔心別人聽去,辛詮定已經開始長個兒,臉上的嬰兒肥也逐漸退去,此時皺著眉,愁道,“此次放宮人,皇后娘娘把一向對我忠心的宮女放了出去?!?/br> 宮中每年都會放一批年紀大的宮女出去,這個名單,一向是皇后擬定。 賈璉聽了,伸手拽了一把綠油油的葉子,一邊撥弄,一邊問他:“這是那宮女自己的意思,還是皇后的意思?” 辛詮定想要留下人家,總要人家樂意吧?此時的女人,不愿意嫁人的沒有幾個。又問他,“那宮女多大了?” 辛詮定蹙著眉想了一會兒,“大約二十四了,至于她想不想出去,我倒是沒問?!?/br> “唉,”賈璉嘆氣,到底是皇家人啊,雖然母家不顯,皇子身上該有的毛病,他一樣不少。 “留下一個心懷怨念的人,還不如拉攏一個毫無根基的人呢?!辟Z璉說道,說完,停下腳步,轉身望著辛詮定,認真說,“她伺候你這么多年,對你的飲食起居或者私密之事,了解的肯定比別人清楚。若是她的意愿是嫁到外面,安穩過日子,你卻從中作梗給攪了,那將來她萬一有什么壞心思,你可招架的???當然,你完全可以說,你可以殺了她。只是她對你的傷害已經造成,你即使殺了他,卻已在陛下那里留下了壞印象,又有什么用?” 賈璉并沒有直接勸說辛詮定尊重別人的意見什么的,賈府的主子們還沒這個覺悟呢,叫一個皇子尊重一個宮女? 不可能! 所以,賈璉從利弊角度做了分析。 辛詮定是個聰明人,肯定不愿意把自己的生活交到一個心懷怨懟的人手中。聽了這種分析后,會做出自己合理的抉擇。 果然,他聽了后,眉頭漸漸舒展,“師傅和我娘說得倒是一樣?!?/br> 賈璉聽了這話,深深看了他一眼,這孩子,這么小就知道試探人,倒是不可小覷啊。 又轉念一想,他這種年齡,在前世是小,但在古代,并不小了,若是加上他所處的環境,更是不能掉以輕心。 也幸好,賈璉和六皇子相處的一直都還算愉快。 而六皇子提到的娘,就是嫻妃,也是個不可小覷的人物。 三皇子的娘杜貴妃是憑借著家世上位,皇后是憑借著兒子上位,這位嫻妃和林黛玉一樣,是個孤女、無依無靠,完全是憑著自己的頭腦上位,內里比那兩個更強。 只是她一向低調,不惹人眼,沒有人注意她而已。 此時,兩人已經快要到宮門處,賈璉不叫辛詮定再送,把他交給身后的太監后,告辭離開。 將要出宮時,忽聽耳邊一聲輕喚,“璉兒!” 賈璉一愣,這聲音如此熟悉,記憶中一個倩影漸漸浮現出來,不是沈巖的記憶,而是原來的賈璉的記憶。 他轉過身,眼中看到的,正是他所想的那個人,已經進宮多年的元春。 “大jiejie?!辟Z璉望著人來人往的太監宮女,也低聲叫了一句。 元春一身宮裝,婷婷而立。膚如凝脂,眉如墨畫,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但還是端莊雍容大氣。只是眉頭微蹙,眼下黑眼圈兒濃重,精神萎靡,一舉一動小心翼翼,不似在家里時神采飛揚的模樣。 “璉兒...”元春又叫了一聲,話語未落,已是淚流滿面。但又不敢當著眾人的面哭,只拿著帕子捂著臉哽咽幾聲,之后趕緊擦掉,恢復端莊模樣。 賈璉望著她這幅戰戰兢兢的姿態,心里不禁憐憫起來。 外人只看到宮中生活的華麗,誰看到這份兒繁華底下的血淚了呢? 還沒等賈璉平復心緒,想好說些什么,元春接下來又嗚咽著說了一句,“我,能回家了嗎?” 賈璉心頭一震,望著神情凄切的元春久久說不出話來。 當初,賈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