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作者有話要說: 祝親們除夕愉快! 文中那個衣服變顏色的案子我記得是上的。 當時好像說,嫌疑人的衣服在路燈下由黃色變成了綠色,時間長了,記得不大準,但大致是這么個意思。 所以,男主玻璃玉米紅薯什么都不用,僅僅上學時學到的這些知識,加上看的一些偵探,再小心謹慎一點,已經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了,畢竟那不是個滿地攝像頭的年代。 PS:作者已累死,有事請留評。 <( ̄︶ ̄)> 再說一句,親們,不要扔地雷,因為本篇文不入V,根據晉江的規則,作者一分都拿不到,全歸晉江了。 ☆、請假條 親們: 首先,先祝大家新年好。 其次,因為昨天寫的太多很累,又因為劇情上京城卷基本結束,下面需開展揚州那邊的情況,大綱還沒有構思完整,又又因為作者這幾天要串親戚,可能或許大約沒時間更新了。 所以,一句話,大概有三到四天的不能更新。 大過年的,想打不要打臉,想罵溫柔的罵兩句。 我先頂鍋蓋逃了?。?! 最后再次祝親們新春愉快、闔家歡樂、鴻運高照、心想事成。 (づ ̄3 ̄)づ╭~ 2018年2月16日(農歷大年初一) ☆、第 32 章 月掛天中,地面好似下了一片白霜。 時間已臨近亥時,賈璉跑了一天,又擔心了一整日,在床上輾轉了一會兒,進入夢鄉。 此時,賈母院子正房內,本應在賴家審訊下人的范慎正恭敬地站在賈母面前,皺眉說道:“老夫人,幾位爺們兒都睡下了,據探子來報,并無一人拿出那塊兒玉看?!?/br> “哦?”賈母端坐在榻上,手驀然一緊,“并無一人?” “是?!狈渡鲝澲椭^,也是疑惑,“下人們那邊,已經被挖地三尺,若是有,應該早就翻了出來,現今,只剩下這位主子們哪里沒有搜查...可...為什么沒人拿出來?”若是按照以往的慣例,無論是誰拿了那塊兒玉,一進入房中,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定會拿出好好觀摩一番,但,賈府的主子們竟然沒有一個這么做。 “是不是,那塊兒玉已經被送走了?”賈母焦急地猛一直身,旁邊的燭焰晃了一下,“是不是,那黑衣人本就是外邊來的?” 范慎立即搖頭,“不是?!庇纸忉?,“下官剛剛問過那些下人們,據他們說,這幾日,來來往往所見到的都是府內的人,并沒有外人到那邊去。那人又對那一帶的路極熟悉,下官猜測,一定是府上的某個人拿了那玉?!?/br> “可,為什么找了那么長時間,找不出來?”賈母軟下身子,躲在燭光的陰影里,又像是對范慎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范慎倒是沒有注意賈母的話,而是正想著另外一個疑惑,“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br> 賈母示意他趕緊說。 范慎道:“為什么那黑衣人拿了玉,叫那婆子放到水里?難道他就不怕玉被水沖走嗎?即使不會被水沖走,那個地方雖然人家少,但也是一條路,萬一有人看見,黑衣人就不怕那玉被人撿走嗎?若是被別人拿走,那人可到哪里找去?” 對于此事,賈母說的和婆子說的一樣,河神祝禱。 但賈母信這些,見多識廣的范慎并不信,“河神祝禱,為何并無香灰痕跡?” 賈母沉默片刻,“或許,用的是旁的東西?”這話說的,她自己都不信。 范慎搖頭,在噼啪一響的燭光中問道:“不知下午拿來的那塊兒假玉是否還在老夫人這里?可否容許下官一看?” 賈母從榻邊的褥子底下拿出那塊兒已經被擦拭的干干凈凈的玉遞給范慎,范慎上前,小心接過,湊在燭光下看了看,玉倒是好玉,晶瑩剔透,溫潤軟綿,但,不是真的。 翻來覆去,小心仔細的看了半晌,范慎并沒有看出任何異常,除了反面那兩個“多謝”的字。字跡極輕,只淺淺一層,不仔細看壓根兒看不出來。又因為字是雕刻上去的,字跡和平日寫在紙上的字并不相同,想憑字跡找人也是癡人說夢。 賈母在一旁,靜靜得等著他看完,并不出言打擾。她知道,偷玉那人并不簡單;也知道,想要找回那塊兒玉,必須要范慎這種有能力、破過案子的人幫忙才行。 范慎皺著眉,看著上面的花紋出了一會兒神,忽地問道:“老夫人,敢問丟玉之前,貴府公子掛的那塊兒玉可是這塊兒?” 賈母想都不想的搖頭,“不是,旁的我不敢說,只是寶玉的玉我天天見,如果被人換了,兩者雖然玉色相似,但花紋完全不同,我雖然上了年紀,記性差了些,卻不會認不出。我知道范大人想的什么,只是那一日午時,我還專門看了一眼,那塊兒玉還在寶玉胸前,并沒有錯。這事兒老二家的也能證明。若說被人掉包,應該沒有可能?!?/br> 范慎的眉頭皺得更緊,又看手里的玉,蠟燭只剩下小半截,燭火搖曳晃動,看得不大清,摸著那塊兒溫軟的玉,心里既疑惑又亢奮,看來今日他遇到了個強大的對手,好久沒有這種難得的興奮感。好奇心也大起,偷玉那人是用什么方法神不知鬼不覺的瞞過所有人的呢? 瞇著眼想了一會兒,范慎又對皺著眉的賈母說:“老夫人,恕下官直言,下人們哪里大約是查不出什么來了。面具、破了洞的衣服、黑色披風、那塊兒玉都沒有找到..現今只剩下...”往外面看了看... 范慎的話沒說完,但賈母聽明白了,低著頭沉吟了片刻,又翻眼看了下門口的兩個丫鬟,皺眉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這件事兒...” 范慎雖然想搜撿主子們的書房,想查清偷玉的賊是誰,可也知道,那地方不僅放書,還放著書信一類東西,外人并不能輕易進去,賈母拒絕也在意料之中。 賈母說了半截子話,停了一會兒,忽然眼睛一亮,朝范慎招手,范慎沒有猶豫,湊到賈母面前,賈母在范慎耳邊耳語了幾句,范慎轉著眼珠兒點點頭,一臉喜色。 賈母說完,范慎重新站好。 “這件事兒啊,”賈母把門外的兩個人打發走,四周瞅瞅,見明面上無人,才說,“你明兒多帶些人手,務必一起抄撿,若不然,叫他們知道了,相互傳遞,還是個無功而返?!?/br> 范慎低頭道:“下官明白?!?/br> 賈母又和范慎討論了兩句,打發范慎離開。她累了一天,腰酸背疼,實在扛不住。 范慎走后,賈母看了一回寶玉,寶玉因下午睡得多了,此時倒睡不著,在新來的丫鬟的陪伴下,興致勃勃的玩著各種花兒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