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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席傻了眼,看了俞欽一眼,俞欽那張臉一丟丟別的表情都沒有,就像說了一句,你吃了沒,然后又特別淡定的說了一句,我吃了啊。我宿舍只有我一個人。我書桌里還有備用鑰匙,這個,給你。俞欽從自己口袋里拿出寢室鑰匙,動作特別流暢的塞到了季席的上衣口袋里。☆、早餐季席在口袋里攥了一下鑰匙。鑰匙上還粘著俞欽的溫度,他握著突然覺得自己的動作太過僵硬,手肘抬得過高,所有的一切東西都看起來不自然。他吐了一口氣,把身體慢慢的放松下來。謝謝學長。再不答應就顯得矯情了,季席側過臉看著俞欽,特別認真的說道。嗯。俞欽微微點了下頭。冬天的夜晚總是來得很快,學校里很暗,路燈并不是沒有,但高得不像話,掛在天上一樣。光到了地上,已經很少了。只有站在路燈下才感覺到燈光,走出那一片小小的光圈,就全都黑暗地帶。兩人轉了個彎,已經到了一區的食堂門口。季席往食堂方向走,他見俞欽沒有去食堂的意思,回身揚了揚手,那學長明天見。俞欽看了季席片刻,太暗了,只有一個輪廓。季席沒得到回應也沒有不爽,轉過身進了食堂。嗯,俞欽邁了半步,手插在口袋里取暖,明天見。小聲地。在和U影只隔了兩條街道的一個昏暗小巷里,白色的光從一家小飯館的窗戶里透出來,光打在門前的雪地上。俞欽看著雪地上的光,目光柔軟起來。俞欽推開餐館的門進屋,屋內的熱氣立馬熱情的包圍了他,眼鏡完完全全被霧氣遮上了。我每小時的價錢可是很貴的,你這樣浪費時間就是浪費金錢。說話的人從桌上的紙抽里抽了一張紙給俞欽。俞欽摘下眼鏡開始用紙擦掉上面的白霧。我去端菜,等一下。俞欽重新戴上眼鏡,看蕭揚的身影在小小的廚房里忙活。蕭揚已經在U影畢業三年,是俞欽的學長。兩個人從高中開始就是同校,當時只是點頭之交。后來又先后考到U影,關系就在這時候發生了變化,直接從點頭之交跨越到了好兄弟一起走。蕭揚這人人際圈子很大,似乎和每個人都很不錯的樣子。而俞欽這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和他說三句話能回你一個字,就應該感天謝地了。偏偏這兩個人湊在一起,而且很要好。俞欽在小飯館靠窗邊的座位坐下。餐館里擺著一個個小桌子,不大,但很干凈。除了蕭揚和他,餐館里沒有其他的人。我讓我陳姨和張叔先回去了,你都不知道,他倆看到我的時候還特別驚訝。蕭揚打斷了俞欽的打量,端著兩個盤子從廚房里走出來,我不過兩年沒回來而已嘛,有什么驚訝的。俞欽挑了挑眉,對蕭揚的陳述十足的不贊同。蕭揚放下盤子,一臉的無辜。好吧好吧,小生實在不該如此,這兩年跑得沒影兒了。你看,我一回來就親自下廚請你吃飯。自從出了那件事以后,這兩年蕭揚的電話一直保持著打不通的狀態,誰都別想找到他。除了時常還能在媒體上看到有關蕭揚的消息,俞欽都有想要去報案的沖動了。突然兩年之后給他打了個電話,叫他出來在老地方見面。蕭揚除了瘦了一點之外沒有其他的變化,曾經的那些事情似乎都沒發生過。臉上永遠掛著笑,特別和煦的模樣。保證以后手機24小時開機,時刻聽候差遣!蕭揚一拍桌子,實在是受不了俞欽這種一聲不吭的樣兒。行。俞欽淡淡的看了一臉激動得蕭揚一眼,才拿了筷子吃起面前的飯菜。嘗了一口,俞欽抬頭看了蕭揚一眼。蕭揚進步不是一點點啊,比起兩年之前,好吃了太多。這兩年又沒人照顧我,只好自己做飯照顧自己。劇組的飯菜太難吃了,我只好勉為其難的自力更生。蕭揚翹著二郎腿,眉皺了起來,一臉的嫌棄。蕭揚的胃從小就是被嬌慣出來的,嘴很挑。這話讓蕭揚說話來,可靠譜百分之二百。也就只有蕭揚,能為了劇組飯菜太難吃,然后自己開始自己下廚做飯。在U市待幾天?新年之后都不走了。新接的戲在U市取景,等這戲拍完了,也就要過年了。過年啊,還是在家里舒坦。俞欽點了點頭。昨天我和你電話里講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很著急?我已經給你報了名,后天早上十點,我在學校門口等你。蕭揚眼底一道精光閃過。季席回到寢室沒有開燈,躺在床上反反復復的翻身,怎么都睡不著。怎么看俞欽都是一副不怎么好相處的模樣!要怎么好好的玩耍!他思索了一陣,得不到任何結論。他壓根摸不清俞欽出牌的套路。所以他放棄了,一骨碌爬起身來,下床開了燈,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因為之前覺得可以在寢室留下,所以東西他一樣都沒有收拾。但事實證明他太過天真,寢室根本沒有他的立足之地。季席從書桌下拖出來一只行李箱,把冬天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好好的疊放到行李箱里。又到衛生間把洗漱用品裝到手提袋里。這么一忙就過了零點,再等他爬到床上,馬上就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光挺足的,房間被打得亮亮的。季席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手機,已經過了七點。兩分、一分、三十秒季席看著手中的表,指針一頓一頓的往前跑,好不容易才指到正八點。季席抬手敲了敲門,里面沒聲音,難道是還沒起床?季席有點不好意思,難道自己來得太早了。他站在門口尷尬的張望了一會兒,想到這時候學校里也應該是沒人了。他從口袋里拿出那把鑰匙來,有點忐忑的□□了門鎖里。微微一扭就開了,門沒有反鎖。學咦?全國寢室的結構都大相徑庭。開了門,里面的東西一覽無余,特別簡單。除了床就是桌子,然后在門旁邊有一間獨辟的衛生間。季席剛想叫人,但話一轉就吞回肚子里去了。房間里沒有人,俞欽不在。他膽子大了起來,關上門打量起俞欽的寢室來。是和樓上一樣的上床下桌,屋子里只擺了兩張,其中有一張還是空著的。房間里很干凈,窗臺上還擺著兩盆綠色植物。季席只認識其中的一個,名字叫綠蘿,養它的人很精心,所以它在花盆里很有生氣的模樣。寢室里掛著兩件新洗的襯衫,空氣里飄著淡淡的洗衣液味。莫名其妙的,這個寢室就有股子家的味道。季席翻了翻一個床鋪下桌子的書,扉頁上寫著俞欽兩個字,一筆一劃很工整,很漂亮。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