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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 艾倫卻說了一句毫無由頭的話,他說,“當慣了了公主的人,即使再落魄,再落魄也丟不掉骨子里的那幾根傲骨。你不想說就不需要勉強?!?/br> 這個男人確實不簡單,輕飄飄的一句話,帶著對她了如指掌的熟悉,輕易就能點出她心中所想。 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 無暇多想,到了目的地,金戈只想盡快離開。 可是,偏偏,不從她愿,她看到了門口等著金嬋。 金戈想,她真不該為了一只飯盒上來的。那飯盒還要還給靚湯鋪的,艾倫說,他的套房里有碗碟,讓她進去稍等一下。 這一等,就等來了金嬋,還真是夠麻煩的。 ☆、第14章:他要她清楚,他是她的男人 晉江·水天一席出品 ☆01 走哪兒都能遇見柏小淞,金戈覺得自己是不是撞邪了。 “怎么著,還想進去呀?”耳邊響著他欠扁的調侃聲,金戈的目光從眼前緊閉的房門挪開了。 金嬋剛剛從她手里接過裝湯的食盒,隨著艾倫一同進去了。 饒是金戈不情愿,可是她終究不能攔著。 她和艾倫一同回來,雖然理由光明正大,她也問心無愧,可是她一個人,總歸避嫌的。 金嬋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意盈盈地說了一句“姐,我來吧?!比缓?,催促艾倫打開了房門。 艾倫看了她一眼,伸手準備接過金嬋手里的飯盒,沒夠著,反而被金嬋奪走了鑰匙,進了房間。 金戈知道金嬋喜歡艾倫。 可是既然兩個人已經分手,還有繼續下去的可能么。 她本以為,金嬋很快就出來的,可是沒有,她也不能一直在外面等著。 像什么樣子! 走廊那么寬,容下兩個人綽綽有余。 直到被擠到了墻角,金戈不得不停下了腳步,看向堵在面前的柏小淞,面帶怒色。 她之前說了絕交,是真心的。 他想要的,她給不了,與其糾纏,不如不見,長痛不如短痛。 她心不在焉,連眼神都不屑于給他一個。 柏小淞看在眼里,只覺得胸中憤懣無限,好像藏著一只膨脹的氣球,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金戈,你真夠可以的,跟自己的meimei搶男人!”柏小淞聲音低啞,帶著危險的火藥味。 金戈當即就惱了,“你胡說什么!” “不然,你來告訴我,剛才的一幕該怎么解釋?”柏小淞說著忽然將手伸到了她的胸前,那是心臟的位置,“你什么時候長心了,知道關心人了?” 金戈拍開他的手,怒道,“我為什么要向你解釋?你以為你是誰?” 柏小淞又想起,她那天的話,她說絕交。 那么沉痛的兩個字,她輕而易舉就說出了口,好像是沒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一直知道,她不在乎自己,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她軟硬不吃,自己都被她拒之心門之外。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聽她親口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不啻于白天里一道驚雷劈到他的身上,其中的震撼與驚痛不是能用語言形容出來的。 “我是誰?”他咀嚼著她的話,嘴角突然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金戈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拉著向前走去,繞過走廊,進入電梯,她被他連拖帶拽,最后一把抱起,帶到了頂層。 金戈心里又驚又怕,雙手雙腳都用上了,拍打、踢騰,可是無濟于事,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絲毫沒有放松力道。 甚至,她一口咬在他的頸上,他也只是哼了一聲,直到到了房間門前,他才停住腳步,將她放了下來。 雙腳著地,金戈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眼看,電梯就在眼前,她還是沒能進去,又被他捉了回去。 ☆☆02 “柏小淞,你滾開!” 到了房間,他直接將她扔到了床上,隨著柔軟的彈性,彈起又落下。 金戈徹底被嚇到了,她從沒見到這樣的他,目光里帶著凌厲與警惕,像是對獵物一樣的勢在必得。 她的淚花直接迸了出來,在床上打了一個滾,連連后退。 床很大,房間也很大,可是進退無門,她只有一個勁地想后躲。 他爬上床,捉住她的腳踝,將她拉到了身下,一手擒住她拍打的雙手,一手摩挲著她的臉龐,沉聲說,“哭什么?” 他腦海里全是她,一直以來的冷漠與拒絕一瞬間通通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那一次迷醉時的妖嬈,千種姿態,萬種風情,令他情難自控,帶她共赴一場深入骨髓的迷亂。 可是,也只是一場迷亂而已,他一個人陷入其中,她抽身而退,毫不放在心上。 第二天,她就消失不見。 再遇到,她又恢復了之前的淡薄。 她說,他以為他是誰。 那他就讓她清楚地,全身心地記住。 他是她的男人。 一輩子的, 唯一的男人。 “柏小淞,你……唔……” 他勢必要讓她認清楚既成的事實,強勢地封住她的嘴唇,輾轉廝磨,很快就攻城略地,含住那香軟的一條紅舌吮吸輕咬。瞬間的輕顫,像是心電感應,火花四濺。 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如雷,他才松開了她的紅唇,轉而向下,啃上那小巧的下巴。 再然后,被圍巾擋住了去路,他不耐地去解,她捂著不放,他也不糾纏,游走到了她的衣扣上。 直到兩個人身上的衣衫幾乎殆盡,柏小淞一個不防,被猛然推開了。 他還在呆愣,她已經逃似的爬到了床邊,干嘔了起來。 霎時,他就清醒了,臉色凝重萬分。 她這是什么反應。 一聲接一聲地干嘔,似乎要將整顆心都吐出來。 她跪在那里,白皙無暇的背上,兩條細細的肩帶,松松地掛著,他甚至都可以看到那若隱若現的兩團半圓。 可是,眼下,他都顧不得了。 耳邊,只有一個聲音,他讓她覺得惡心。 這樣的認知,令他怒火萬丈,又心冷如冰。 半晌,他跟了過去,手上覆上她的背,她打了一個激靈,嘔吐的聲音更大了。 柏小淞立時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翻身過來面對著他。 “你這是故意的?” 金戈閉了閉眼睛,半晌才止住胸口翻滾上來的難受,無力地答道,“你不是都看到了,惡心也是能裝出來的么?!?/br> 柏小淞冷笑了一下,手下的力道又重了幾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不可能!” 她伸手去打,可是身上早沒了力氣,打在他的臉上,不痛不癢,就像是微風輕拂。 他捉住他的手,將她按到了自己的懷里,親密地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