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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他回過頭去,之間顧湛抓著自己的手,而他的舌尖正觸摸著周慕真的肌膚,正一點點的將剛剛灑出來的果汁舔掉。顧湛抬起眼來看周慕真,眼中滿是誘惑的表情。果汁早已被舔得一干二凈,可顧湛并沒有停下來,他吮吸著對方常年活躍在鍵盤之上的手指。“顧湛,別鬧了?!敝苣秸娓杏X自己的指尖正在顫抖,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急忙從顧湛口中抽回自己的手指,他眼神閃爍,“你要趕不上早課了,趕緊洗漱一下走吧?!?/br>話音剛落,顧湛便看見周慕真飛也似得逃跑的背影。嘴里的空曠感讓他不由得輕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口腔里還回蕩著周慕真手指上果汁的味道。他看向門口,房門微開著,對方甚至慌張到忘記關上房門了嗎?越想越不對勁,顧湛想著,一節早課并不算什么大事,但周慕真目前可算得上有些奇怪了。顧湛的大腦運轉著,他從床上下了來,三兩步走向周慕真的房間。沒有多余的問話與敲門,顧湛直接扭動著門把鎖打開了門。周慕真依靠在鋼琴的琴腳邊上,他蜷縮著身子,一只手被擋在立起的膝蓋后。顧湛只能看見他渾身在顫抖,他以為周慕真的創傷后應激反應又發作了,急忙向他跑過去。直到走近了,他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么發抖。而是那只手在擼動著什么,而那具瘦弱的身體正因此而被刺激著。當周慕真意識到顧湛跑進來的時候,他剛想把手藏在背后,或是怎樣,但怎么都藏不出胯中高高直立的某物。那玩意兒上滲出了些液體,正抖抖索索地往下滴著。顧湛蹲下身,他握住了炙熱而guntang的欲望。他一邊上下擼著一邊看向羞赧到恨不得把自己的臉藏起來的周慕真。“周慕真,你到底還有什么瞞著我?”顧湛的聲音并不似他的手那般火熱,他很少連名帶姓的喊周慕真,但他確信這樣的周慕真是真的不太正常。周慕真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變調,他說道:“我沒有……”“你有,你就有!”顧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接讓周慕真叫了出來,“是不是很痛?你有沒有想過你每次推開我的時候,我有多痛?”“對不起……”發泄過后,周慕真的頭垂得更低了,“我還沒想好怎么開口……”“到底誰才是年長的那方啊……”顧湛嘆了口氣,他也依靠著琴腳坐了下來,“我可不幫你收拾地板哦?”“醫生說你不能劇烈運動?!敝苣秸娴念^埋在臂彎里,聲音悶悶的,“如果再流鼻血就……”“就糟糕了對吧?”顧湛的聲音出乎意料地平靜,“你告訴顧女士了嗎?”“還沒有……”“我會克制好自己的?!鳖櫿客徇^頭來,對著并不能看見他的周慕真微笑著,“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br>“再說我也還想再多活幾年,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非???。我還想多和你在一起一會兒?!?/br>顧湛說道:“有什么不是我們能夠一起面對的嗎?”這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呢?周慕真不知道。他不能肯定顧湛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百分之百的認真,可是自己在聽的時候真的是百分之百的認真嗎?他只感受到他們間的一些距離變得遠了一些。可他也最終沒說出他感覺到的距離感,他站起身來,用自己干凈的那只手從自己的桌上拿了一個漂亮的信封遞給顧湛。“這是什么?”顧湛眨巴這雙眼,好奇地問道,“你也知道,我的手有些臟?!?/br>周慕真別過頭去,說道:“這周五上午,音樂學院演奏廳,憑券入內。那我待會兒放樓下玄關了,你記得拿?!?/br>“你一定要來?!蓖炅?,周慕真又加了一句。顧湛笑嘻嘻地看著周慕真:“悉聽尊便?!?/br>☆、56咕咕咕只聽得周慕真下樓了的聲音,顧湛瞧了一眼那塊有些臟的地板。嘆了口氣,從一旁的桌上拿了紙巾,一點一點地幫周慕真擦掉。擦完之后,顧湛便扔了紙巾,打算回房間收拾收拾東西去學校了。剛踏入房門,顧湛就發現被自己丟在床上的手機正瘋狂的震動著。拿起來一看,是許久沒聯系過自己的林唐。接起了電話之后,對方很久都沒有說話。“林唐?”顧湛疑惑地問道,“怎么了?”“你猜我在我們學??吹秸l了?!绷痔平K于說話,“你還記得我們高中那個突然被開除的體育老師嗎?”“誰???”顧湛嘴上說這不知道,實際上腦袋里已經有了答案。張雨士,他怎么也來上海了?“之前我跟林林去夜店玩,她喝的有點多了,所以我套了點話?!绷痔瞥聊藭?,“她說她被綁架的時候眼睛被蒙上了,不知道是誰。但是她可以確定,那個聲音很熟悉,到后來回想的時候,才發覺像我們高中某個老師?!?/br>“可是正常情況下,這兒離我們高中十萬八千里,怎么可能會突然跑過來?”林唐緊接著說,“結果昨天我晚上回寢室拿東西的時候,看到巡夜的人眼熟得很,沒想到就是我們那個走的不明不白的體育老師?!?/br>“所以你懷疑是他?”顧湛的眉頭皺起,心中一個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你快來學校,我們守株待兔總能逮到他問個清楚!”林唐那邊似乎有一個開門的聲音,他將聲音壓低了些,“顧湛,你要幫我?!?/br>“好?!毙念^的的焦急并不是為了林唐和他的小女朋友,而是他的周老師。張雨士在上海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的周老師可能再度會陷入危機之中。來不及再思考什么,他胡亂地把東西往書包里面一塞,換上出門的衣服,便抓著包就跑下了樓。周慕真也不在樓下,好像已經去上班了??傊热フ伊痔圃僬f吧,顧湛這樣想著,隨意套上了鞋子便出了門。這邊周慕真到了學院,他的老朋友特意為他占了一間專門用來練鋼琴的隔音室。他感激地謝過,然后便一門心思地開始練起了琴。很久沒有這樣心無旁騖的練琴了,他似乎快要找到曾經從彈琴上所得到的愉悅感了。鋼琴的聲音圓滑而柔和,音與音之間的銜接和諧而悅耳動聽。很久沒有讓鋼琴發出這樣的聲音了,或許便是心境有所不同所以才會拉得不同感覺的曲調吧。他現在仿佛沉浸在巴赫所著的春的舞曲之中,被輕柔的微風吹拂,迎面撲鼻而來的是不知名的花的花香,嫩綠的樹葉在風中打轉,蒲公英的種子手牽著手飄向屬于它們的未來。手指不可遏制地在琴鍵上跳躍著,好似一條條準備越過龍門的鯉魚,正在精神煥發地做著練習。“周老師?”一個面色膽怯的女同學敲開了練琴房的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