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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婆男的聲音戛然而止。 “滾?。?!” 李大力抬手一揮,青花瓷落地聲碎,茶水染濕了地面一大片。 “大...大...大力.........”于婆男馬上弓背縮成一團,結結巴巴的輕聲喊道。 “于婆男,你給我記住,讓你來這里是惡心,折磨二樓那個賤人的,能不出現在我面前就盡量別出現,否則那一天我心情不爽,又把你跟你那個傻兒子送到鄉下去喂豬?!?/br> 李大力指著于婆男惡聲惡氣的吼完后,一甩手就了書房。 這個粗俗的老婦女就是他李大力的前妻,他一直覺得人生中唯一的污點就是在年少時聽從家里的安排取了這么個妻子。 人長得丑不說,年輕時候就好吃懶做,整天不著家,這個戶家蹭一口吃的,那戶人家討口喝的,在農村人家都上門讓他管著點,畢竟那時候糧食來的不容易,白白讓人給吃了心肝都疼。 可是說了不管用,一說于婆男,她就跟他打架,還罵他沒本事,那時候他人瘦,經常被她壓在身下起不來,沒少被挨揍。 后來他發達了,就把于婆男送到鄉下老家,特意請人好好“找到她”。 李大力一直都覺得他能做到今天這一步離不開于婆男的“助力”,要不是她一直輕視他,蔑視他,他也不見得會有這么大決心一定要爭口氣,出人頭地報復她。 盡管于婆男是他以前名正言順的妻子,但是他一直覺得,他只娶過一位妻子,盡管這個妻子也是一個爛貨。 一樓客廳里,于婆男面對空蕩蕩的客廳翻個白眼,又不是她讓他接她回來的,去那個sao貨哪里受了氣干嘛到她面前發。 想到這里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嘴里冷哼一聲,臉上的粉又抖了抖,她就要去羞辱那個sao貨了,要不是劉娜這個sao貨,她也不會在鄉下吃這么多苦。 她還記得剛來到這棟別墅的時候,看到這到處都金光閃閃的房間,高興的半天都合不攏嘴。 這里的粉都是香的,飯都是軟白的,床就更舒服了,一覺睡下去就不想起來,甚至連廁所都比她以前住的房子香。 在這里過了幾天后,她更是舍不得這里了,那個sao貨說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手辦置的,她是又羨慕,又嫉妒。 賤人還特意跟她說他們睡在臥室里的一張床是三萬多買的,每件衣服都沒低于五千塊,一瓶擦臉上的粉更是一千多兩千快...... 五千塊可以買多少米?于婆男默默的掐手指:米一塊二,床三萬五,掐了半天手指,還是沒有算出來可以買多少斤米。 雖然她算不出來,但是聽別人說很多很多錢,要不是有劉娜這個賤人,這一切就都是她的了。 想到這里于婆男氣勢洶洶的往雜物間走去,那里是她親手收拾出來的,專門關押那個見人的。 李大力走了,于婆男也走了,偌大的客廳只剩地上孤零零的茶水碎杯子片了。 “sao貨,賤人,努給我起來,別裝死?!庇谄拍幸贿M屋就看到全身狼狽,面弱蒼白,下身血跡斑斑的劉娜閉上眼睛躺在床上。 作為一個厭恨的對象,沒有人會有多余的同情心去為她舍身處境的著想,更別說本就天生自私自利導入于婆男。 要是別的人看到劉娜這身傷痕,估計早就行動起來送醫院去了,也就只有像于婆男一樣的人,生怕她受的重不夠深。 “賤人,sao貨,讓你裝,我然你裝?!庇谄拍幸浑p大熊掌舞的虎虎生威,結結實實捶在劉娜身上,發出啪啪沉悶的響聲。 劉娜沒有做聲,只是抱著自己腿,頭基本埋到胸了,身體卷成一個c字形,任由狂風暴雨般的拳頭砸在自己身上,減少對身體的傷害。 不一會,原本歇口氣,好不容易回陽的劉娜再度瀕臨昏迷。 于婆男見打了半天還是沒有動靜的劉娜嘴里嘀咕著該不會是死了吧? 李大力來之前就跟他打了招呼,人隨便她怎么樣都好,就是不能弄死她。 她把翠微的身體板正過來,用手在她鼻翼錢探了探,還有一氣息。 想著別真的給搞死了,于婆男出去給她倒碗營養液,李大力沒有說要給她喂飯,她也不會沒事嫌的慌找事做。 剛踏出雜物間的于婆男就聽到門鈴叮咚作響,她把走到門邊的貓眼看了看,不認識。 門鈴還在不依不饒的想起,本來沒打算理的于婆男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去二樓找李大力。 她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連別墅門都沒有踏出一步,這門鈴聲又響個不停,會不會是找李大力工作上的事。 李大力正在二樓的書房內玩電腦,說是書房,也不過是擺出來的譜,大字都不識一個的他,怎么可能會對這玩意兒感興趣。 顯示屏里,兩個全身赤裸的人正廝殺到最關鍵時刻,突然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李大力頃刻之間就軟了。m.,。 ☆、第四十七章【警察找上門了】 顯示屏里,兩個全身赤裸的人正廝殺到最關鍵時刻,突然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李大力頃刻之間就軟了。 “大力,外面有人找?!?/br> 門被拍的碰碰響,穿耳的魔音還在繼續:“大力,快一點,外面的人敲了很久的門了,怕是有急事?!?/br> 本來不想理她的李大力突地把電腦往下一壓,怒氣沖沖的走到門口,拉開門就是鋪天蓋地一頓臭罵:“你他媽不是人???你不會自己去貓眼看看是什么人?連頭豬都不如?!?/br> “真是神經病了?!?/br> 后面一句李大力是在罵自己,網上都是一些什么餿主意,什么對一個女人最殘忍的事就是找一個她曾經看不起的人把她踩在腳底下。 接這倆母子回來不是在折磨劉娜,是折磨他自己! “大......大力......家里那有貓啊......沒有貓......我上哪給你找貓眼去......”干巴巴的聲音從于婆男嘴里冒出來。 這頓罵她真是挨得有點冤,本來好心怕當務李大力的正事,結果興沖沖的跑來被罵不說,還被鄙視了。 別看城里有多發達,但是一直就住在鄉下的于婆男還真不知道“貓眼”是什么?就連這別墅里的“洗臉盆”也只在電視里看過,更何況“貓眼”。 “貓......” 李大力嘴里念著“貓”字,表情很滑稽,隨后又嗤笑一聲,“我果然做了人生中第三件最蠢事的事?!?/br> 第一件蠢事是娶了于婆男這個女人; 第二件蠢事是娶了劉娜那個賤人; 第三件事就是把于婆男接到別墅了。 “于婆男,你他媽給我滾出去找貓吧!找不到貓就別回來了?!?/br> 丟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