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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偽裝起來,對于后來李大力說的也是模模糊糊,勉強聽到自己兒子的名字。 盡管見多了各種慘不忍睹的酷刑,可是看到監控里劉娜的樣子,翠微還是止不住的心發麻。 地下室比這更狠毒的刑具不要多太多,就單單那個直播間就更讓人頭皮發麻,落在別人身上是一回事,落在自己人身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接到劉娜的求助信號的時候,翠微她自己也是處于命懸一懸間,那有閑功夫理她。 雖然對劉娜有些感情,但是自己處于生死間徘徊間,難免就淡了些。 等臨天酒店的事有眉目了后,她總算想起劉娜的求助。 幾天沒有再收到求助信息,她還以為以李大力對劉娜的寵愛,以劉娜的機智自己早把事情辦妥了,所以趙軍說沒有任何結果的時候,她才會如此動怒。 越是用心,遭遇背叛的時候就越是狠得下心。 李大力這十多年來對劉娜可謂是事事順從,她要M國的卡拉迪鉆戒,他二話不說,第二天飛到M國花了一百六十多萬定做一枚專屬鉆戒。 事情轉變的太快,他眼中溫柔體貼的好老婆不僅讓他喜當爹,把自己的兒子搞成傻子不說,還跟無數個男人上床。 男人的隱傷是輕視不得的,他可以忽視讓他喜當爹,也可以原諒自己的兒子成傻子,唯獨不能原諒劉娜對他身體上的背叛。 李大力本來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這劉娜又落到他手里了,不讓她疼讓誰疼,世間萬物因果循環,今日你生的因,來日,自有人來取果。 ...... 寧瑾對剛才的尖叫很好奇,但是更讓她好奇的是,什么樣的視頻,讓翠微勃然大怒。 以她了解的資料來看,翠微就是一只溫柔的笑面虎,即使剝開你的皮,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無害的笑容,柔聲媚語的說聲“手被搞臟了”。 寧瑾的心癢啊癢,可是心再癢,看了四周陰森森的牢籠,只得作罷。 晚上她還能自由出入一下,白天想都別想,除了外面的人一天三餐送過來,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籠,就算你把喊破喉嚨外面也聽不見。 翹著二郎腿,寧瑾目光散落,迷迷糊糊著就歪著了。 血,視線所及一片血紅,震耳的槍聲充斥整個聽覺,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在眼中前仆后繼的倒下,凄厲的慘叫聲,鮮血不斷從身體的窟窿流出,染紅整個世界。 窒息鋪天蓋地的襲向寧瑾,她像是一條離開水的魚,拼勁全身力氣掙扎,喘息...... 腕間的刺痛拉出她的神智,她壓抑的用手壓著胸口,不斷喘氣,余光掃過手腕,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淋漓。 看樣子這指甲要修剪了...... 她從小就耐性不好,最喜歡調皮搗蛋,小時候家里人都管讓叫“瑾野子”。 三歲的時候就下到池里摸魚,嚇的全家老的少的三魂丟了七魄,五歲的時候院子里的樹都讓她爬個遍,十歲那年她已經成了當地一霸,背著木槍帶領一群小蘿卜頭在公園里頭上演警匪大戰。 那時候一個區里的孩子都被她揍個遍,而她的父親天天在她屁股后面追著揍她,那時候她不懂,為什么父親這么多人不揍,非要揍她,明明就是別人先惹她,做了不好的事情。 后來...... 后來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只活在腦海里。 父親很愛很愛她吧! 往事又在腦海里重演,肥嘟嘟的雪娃娃撒開腳丫子拼命往前沖,嘴里還念念有詞,大意柄然從后面陰魂不散的影子叫喊。 后面跟著一個穿著墨綠色軍裝,兇神惡煞的男人,細看你就會發現男子雖然面黑無情,但是眼中的寵溺卻是能膩的死人。 身居高位的大將軍,一身威嚴氣質的男子硬是被童年的寧瑾扭曲成陰魂不散,兇神惡煞的惡魔。 現在回過頭想想,每次都是在她快要跌倒在底的那刻,身量高大的男人就會一下子出現在身邊,手一抄就撈起她,等她站穩又繼續跑,所以每次挨揍都是不了了之。 那個不言辭善的男人,那個不知道用什么方式靠近的男人,那個為了護她,以身體給她擋住子彈的男人,那個在生命最后一刻都說讓她別報仇好好活下去的男人...... 一切美好都化作泡沫,寧瑾抱緊自己,死死盯著墻壁,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 翠微終究還是沒等到趙軍的身影,攝人眼眶的一幕發生后,她就帶人親自趕往魅力小鎮去了。 金秘書被翠微留了下來,他自己本人也不太愿意跟去,比這更慘烈的刑法他不止看過,還親自動手過。 對于他來講,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別人刺疼不了他,劉娜更是刺疼不了他。 看著翠微消失的身影,金秘書嘴里喃喃的說了句“趙兄弟??!你就自求多福吧!” 他單手扶顎,在手指在下巴饒有節奏的掃動,沒想到翠微竟然會如此動怒,看來這個劉娜在她心里份量不低啊...... 魅力小鎮離市區有段時間的距離,從盛景世紀別墅區出發到魅力小鎮要經過猴子石大橋。 猴子石大橋是市中心的主要干道,一天到晚的堵,從車內的收音機聽路面情況,永遠都是“北往西方向,猴子石大橋車流量緩慢,有路過的車主請繞道”。 這基本成了永陵市市民的口頭禪了,今天也不例外,翠微的座駕被堵在路中間,司機不停的按喇叭,有點見識的人都讓道讓它先行,當然,有這種見識的人并不多。m.,。 ☆、第四十六章【李大力的前妻】 自今早睜開眼睛的那刻,翠微的臉色就一直黑著,沒緩過。 一直以耐心自傲的她此刻雖然面色不顯,心底也難免有些焦急,劉娜一會氣若游絲,一會嬌弱嫵媚的面孔一直在腦海里來回晃動。 車子還在猴子石大橋上龜速爬動,實在太磨人了。 ...... 李大力心滿意足的做到客廳,全身臃腫,面腫老態的婦女臉上掐著殷勤的笑,雙手捧著青花瓷出現在眼皮子底下。 “大力,喝杯茶潤潤喉,為了那個賤人動氣不值當?!?/br> 李大力先是看了眼捧著青花瓷,皮打皺樹皮一般的手背,再又看到樹皮一樣的手背指甲上涂得跟姨媽血一樣的指甲油,好心情頓時殆盡。 偏偏這個人還不自知,頂著跟涂了面粉般一樣的臉,張開血盆大牙湊到他眼前,一股濁氣撲面而來,他都能看到一口大黃牙縫里還塞著不知道是什么rou的rou絲......一張嘴臉上的粉噗呲噗呲往下掉。 “大力,那個賤人嫌棄你我不嫌棄你,我這一輩子就你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