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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br> 陳迦南低頭辨析她表情,過一會兒,他說:“我還不知道你,你現在肯定在心里罵阿標,下次還是會亂來?!?/br> 陳蘊清沒藏住被猜透的吃驚。 陳迦南拂開她的手,扳著肩頭讓她在床邊坐正,苦口婆心道:“現在外面局勢很亂,移民的移民,搶地頭的搶地頭,探長跑了好幾個,政府都說不準明天會發生什么事,所以我叫你不要出去亂跑你就乖乖聽話,不要讓我擔心,知道嗎?” “探長都跑了……” “回答我知不知道?!?/br> 陳蘊清耷拉嘴:“……知道了?!?/br> 屋里安靜了一會兒,她疑惑地提起頭,看到他喉頭滾動,手松了松領口。 “你剛才在看什么?!?/br> 陳迦南終于進入正題,陳蘊清剛恢復正常的臉色又紅起來。 “沒什么?!?/br> “再問一遍,剛才在看什么?” 他雙手撐在她兩側,雙臂自然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牢籠,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她臉紅得低頭,顧左右而言他,腦袋里全是那些心跳火辣的畫面。 “陳蘊清?!?/br> 他抬起她下巴。 “……都說了,晚間新聞……” “男人的身體好看嗎?” “……” 她先是瞧他一眼,再瞧一眼,而后慢慢鼓起勇氣與他對視,她實話實說,“……沒看清楚?!彼忸欀磁肆?,豐乳肥臀,滑膩白皙,這樣的身材,哪有心思看板鴨一樣的男人? 陳迦南見她眨著那雙求知欲過于旺盛的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陳蘊清緩慢地為自己辯解:“張先生說我到年紀了,有必要進行一些性,性教育……” 陳迦南的眼睛里盛著窗外深不可測的夜色。 她鼻翼翕動,胸脯輕輕起伏,不受拘束的兩團軟rou挺立在輕薄的睡裙下,浮出兩顆清晰的凸點。 陳迦南開始解扣,襯衫一點點松開,平坦堅實的胸膛慢慢出現在她面前。 她收攏呼吸,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動作,看他修長的手指慢慢往下,看他健壯的身體漸漸向她坦誠交代。 只剩一條內褲了,那里鼓鼓脹脹呼之欲出,他迎頭與她對視。 有人在她胸口鑄劍,火焰灼燒,砰砰敲打,她心臟重跳,體溫過熱。 她口舌干燥,想吻他。 下一刻便被迎面銜住了唇。 他濕軟溫熱的唇含住她的,圓潤唇珠落進他口中,他溫柔吮吸,舌頭伸進她齒內,刮過小巧貝赤,舔過上顎,勾住她笨拙的舌頭,翻弄,糾纏,耐心而細致。 她呼吸漸漸不暢,發出細微的哼吟,被一只手放倒在床,騰云駕霧般栽進云被。 他卷起她裙角,手從小腹往上摸索,雨點般的吻從唇瓣蔓延到脖頸,鎖骨,最終匯合到胸前。 他左手揉捏著她軟rou,右手掬一捧到口中,濕滑滑包覆她紅櫻,輕啃慢吮,舌頭來回地刷掃,她刺激得卷起腳趾,無力地抱住他的頭,喘著氣如泣如訴地喚他哥哥。 他無視她的求饒,密集而溫柔的吻向下游走,吹一口她可愛的肚臍,舔舐她起伏不定的小腹,她在雷電交加的風暴里迷失,身不由己地打開城門,腿被他彎折在肩頭,他埋進她最干凈的秘密,微涼的鼻尖頂住嫩rou,舌頭靈巧地探進圣女禁地。 濕滑的毒蛇鉆進體內,帶來窒息的快感,她呼吸喘喘,山丘起伏,四肢百骸都失了氣力,只能干渴而無助地嘔吟。 “哥哥……哥哥……啊……” 風雨飄搖,津口迷渡,脆弱的花核零落枝頭淚潺潺。 他伸舌接住她豐富的汁水,戲弄地含吮兩瓣翕張的唇rou,舌尖輕輕抵住透明的薄膜,埋首更加深入放肆地吻。 豆蔻花開,幽幽芳華,他的女孩,他保護了十五年的女孩仍然完完整整屬于他。 “阿蘊,你記住,男女之事,只有我能教你?!?/br> 11 “聽說那些三級片都是你們黑社會逼人家拍的,是不是真的???” “我喜歡看女人的身體,又白又滑,好想摸,男人就沒意思啦,胸脯又黑又平?!?/br> “你看我身材怎么樣?你剛才吃好久,好不好吃???” “不如我也去拍拍玩,好不好?” “啊呀知道啦,我隨便說說的嘛,變臉不要這么快?!?/br> “你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你怎么都不回答我?哥哥,哥哥!” 陳蘊清整個人掛在陳迦南身上,他去哪,她就跟去哪,攪得他在房間里不得安寧。 但她哪管那么多,什么矜持溫婉統統拋在腦后,整顆心都被快樂塞滿。 “哥哥哥哥,你到底有沒有過女朋友?淑姳jiejie是不是?還是周艷如???!我想起來,那個什么玲……你說啊,你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陳迦南不堪其擾,第無數次明明白白告訴她:“……沒有,她們和我沒有關系?!?/br> 陳蘊清又像傻子一樣憨笑起來,攀著他不肯撒手。 陳迦南剛洗完澡,只下身裹一條浴巾,虬結的肌rou布滿水珠,他彎腰去找毛巾,背上的陳蘊清一頭飄逸密發撲地蓋到他面前。他很無奈,一手撈出毛巾,一手把身上八抓魚一樣的她扒下來,放到床上。 陳蘊清剛一落地又爬起來,笑得找不到眼睛,只一徑喊他哥哥,好像稍一停頓他就會跑了。 “不早了,你明日還要上課,該睡覺了?!标愬饶蠝缌隧敓?,屋里只亮一盞暖黃色的小臺燈。 他背對著她,坐在床邊擦頭發,修長的影子映在床上。 陳蘊清哪里肯老實,她從后伏上他的背,柔軟的雙乳隔著薄薄的布料緊貼在他結實的背肌上,她吻掉他后頸一顆水珠,感覺到他動作停下來。 陳迦南沉默著深深地出了一口氣。 陳蘊清又在他耳邊笑起來,少女的氣息撩撥著他。 她純潔干凈,身上有海水的味道。 陳迦南忽然問:“阿蘊,還記得我們是怎么來到海港城的嗎?” “記得,你背著我漂過來的?!?/br> 陳迦南側頭看她。 “好啦,偷渡來的嘛,小木船啊,吹了一晚上的風,我差點掉海里?!彼鹚恢皇直?,頭一低鉆進他懷里,后腦枕在他腿上,向上仰望他。 “哥哥,為什么這樣看你也好帥?你是神仙下凡嗎?!?/br> 陳迦南手順著她長發:“剛來這里的時候,我們沒地方住,我抱著你睡倉庫,還漏雨,夏天蟲子多,我整夜不睡覺給你趕蟲子。沒有床,我就把你放在紙箱上,自己睡地板,我的腿到現在還會疼。你記得嗎?” 陳蘊清把玩他修長的手指:“當然記得?!?/br> 陳迦南刮她鼻尖:“說謊,你那時才幾歲,怎會記得?!?/br> 陳蘊清急起來:“我是神童你不知道?兩歲的事情我都記得的,那個倉庫又冷又濕,經常漏雨,你就在濕漉漉的地板睡覺。有一次水管壞了,我半夜醒過來,還以為發大水?!?/br> 他露出淺笑,昏黃的燈光流淌進他眼底,令她輕飄飄地沉溺。 “看來阿蘊真的是神童?!?/br> “那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