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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烈的□□,讓他欲罷不能。 僅僅是回想,趙景承剛剛平復的身體又燥熱起來。 身邊就是蠱惑著他想“一品再品”的妙人,毫不猶豫,趙景承攬住女人的腰肢將人托了一下,帶到胸前。 “還好嗎?” 說著,他便伸手往下探去,想要查探一番。 然而更快的是,蘇簌簌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臉色緋紅的瞪了他一眼,“不好,今日就到此為止——” 嬌中含羞,初次承|歡的女子連眉梢都帶著不為人知的風情,更惹的男人悸動情切。 猛地翻身將人壓在身上,趙景承直接來了個“先斬后奏”,憑借有過一次的經驗和技巧,將女子迅速帶入到了同樣的情/潮里面,共赴云雨。 這一場纏綿良久,直到最后蘇簌簌實在忍不住了,掌摑了一把男人的肩頭令其停下,但由于力氣太小,如今的情態做這樣的舉動更像是調情一般,于是食髓知味的男人只厚著臉皮索取,將人翻來覆去的疼愛。 蘇簌簌被晃得的頭暈,想抱住人好受一點,剛一起身就感覺頭皮一痛,又急又氣,她不由下手擰了男人一把:“頭發,壓倒頭發了…” 悶哼一聲,趙景承差一點就繳械投降。 好不容易控制住身體的沖動,他將女子的秀發撥到一邊,然后趁其嗔怪之際,將人托抱起來狠狠的欺負了一番,任其如何求饒哭泣也不停下… 一時肆意的結果就是一結束就被嬌妻趕下了床。 春寒料峭,平日里英明威嚴的皇帝赤著膀子,光著腳,身上僅僅披了件小外衣站在床幔外苦口婆心,請求蘇簌簌放自己上龍床。 然而里面的人毫無動靜,趙景承隨手一扯肩頭搭著的東西,發現自己被“請”下床時隨手抓的衣物,竟然是蘇簌簌平日里穿在里面貼身的小件。 粉色的肚兜在手掌攤開,趙景承看到上面繡著一對戲水的鴛鴦,湊近了似乎還能聞見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馨香。忍不住嘴賤,他隔著帳子調戲人:“歡兒,你看三哥手里拿的什么?這么一小片,哪里能遮住什么,外面這么冷,你總得給三哥一件御寒的衣物吧——” 帳子打開了,披著睡裙的蘇簌簌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拎著衣袍,準備給趙景承用來御寒。待到看清他手上抓著什么,臉色一變,蘇簌簌忍不住將手里的衣袍投擲過去,不偏不倚正落在趙景承的頭上。 “請皇上到別處去安睡,重華宮這里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賭氣似的噎了皇帝一句,蘇簌簌將床帳拉緊,再不給外面的人一絲一毫企圖上床的機會。趙景承自作自受,最后只得了一件外袍,應了一聲后,老老實實的到榻上湊合去睡。 只不過這是讓人放松警惕的煙|霧|彈,第二天蘇簌簌醒來,就發現自己被圈在男人的懷里酣睡,夜里所以為的有火爐的錯覺也是因為皇帝半夜摸上了床。 昨日種種昨日畢,新日到來,蘇簌簌便不再計較那些?;实劭v情了一次,待到兩人起床,溫情的用過早膳以后,他便又恢復了平日里盛威的模樣,眾人不得不遠遠的瞻仰。 蘇簌簌已是后宮之首,需得去向太后請安。 太后身體欠安,十次有八次兩人是碰不著面的,朝廷根基穩定,百姓安居樂業,宮內的日子就這樣錦衣玉食的過了下去。 唯一改變巨大的恐怕就是皇帝了,在蘇簌簌的潛默異化里,他的眼界不再拘泥于有限的朝代框架里,而對于蘇簌簌偶爾冒出來的新鮮詞語,他也是勤學好問的,有時候蘇簌簌想做的小發明,他也會陪著她“胡鬧”,讓能工巧匠嘗試制作。 第三年春天的時候,蘇簌簌身子有孕了。 這還是皇帝的第一個子嗣,皇帝龍顏大悅,寶貝的不得了,待到孩子出世之日,他宣告圣旨大赦天下。 當今皇長子由皇帝親自取名,喚做趙麟,表字麒麟,平時便被喚做麟兒。由帝后共同用心撫養長大,寄予厚重的期望,麟兒自從聰明異常,過目不忘,就是性子完全不像二人,從小就是個小霸王,俗稱讓太傅頭疼的學生,但他又很懂審視時度,會尋求各種各樣的庇佑。 蘇簌簌可不敢說這小娃就是自己現代小時候的翻版,為了讓孩子不長歪,她只得做了那動不動就板起臉的惡人,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論,想將麟兒教育的更好些。 然而效果甚微,只引起麟兒逆反心理。 反倒是趙景承,他對麟兒則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有巴掌有甜棗,將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一眨眼便是二十年過去了,彼時麟兒已經長成了一位出眾的皇子。當然,這與趙景承的淳淳教導分割不開,兩人志趣相投,常常為了朝堂之事廢寢忘食,一大一小都需要皇后監督,蘇簌簌由衷覺得父子倆都是天生做皇帝的人,沒有人比他們更盡忠盡責更合適。 同年九月,皇宮里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秋獵。 這次秋獵,蘇簌簌也跟去了。 皇帝寶刀未老,帶領將士進了圍場,隊伍的最后,就是隨行的皇后的鳳攆。 不過這是用來障眼法的,里面坐著的人不是皇后。 真正的皇后女扮男裝,扮成了皇帝身邊的一個瘦小的小兵,和皇帝共行獵場中一同狩獵。 危險襲來,窮途末路之際,蘇簌簌想以已身為皇帝擋去危險,這是她最后的一次任務,完成了就可以離開。 可惜明明她都已經算好的,最后被護在身下的仍舊是她,為了她能活著,有武藝傍身的皇帝沒有選擇躲開,而是生生承受了被利刃刺進胸口之痛。 聞訊趕來的侍衛及時救駕,將刺客一一誅殺。 眾人不敢隨意挪動皇帝的身體,只能等另一波人將幸存的太醫帶上來給皇帝救治。 “你怎么這么傻…” 看著虛弱的皇帝,蘇簌簌心痛的無以復加,“是我…明明我可以幫你擋住的!景承——只有我…我是不會有事的啊…” “歡…歡兒…” 趙景承吃力的抬手,染紅的衣襟刺目,“朕,朕知道…你是不同的…”不同于趙明珠,是另外的一個人,來補足此生朕的短缺,教會朕學會了“愛”這個字一切含義的人。 男人的手指無聲的劃動,在她的手心里一筆一劃的寫字,蘇簌簌凝神,發覺趙景承此刻在她的手心里寫的正是個“書”字,一時間抽噎的不能自已。 這正是她來的第一年,不慎透露了自己名字諧音的那一次,沒想到趙景承會記了這么多年。 “朕曾翻閱過‘異人志’,里面記載的有…有…” 皇帝有很多話想說,可惜都來不及,一出口便是鮮紅的血沫。聽到異人志,蘇簌簌徹底明白了,原來趙景承早就發現了她的異樣,只不過,他從來不曾表現出來過,對她不愿意提